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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驚得二女紛紛瞪大雙眼。
晚風沒想到,一向優雅翩翩的蕭總,竟也動手打女人。
但別人的私事她不好管,也不便多問。
眼看事發嚴重,她只想著怎麼月兌身才好。
「尋,你竟然為這個女人打我,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痛哭不止的張潔憤恨的瞪著青楚,那眼神有著恨之入骨的仇恨。
晚風,華麗麗的默了。
她算是听出來了,敢情這位柔情美女,把矛頭全算到她頭上了。
身為蕭冥尋的首席秘書,她真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
可是,這都哪跟哪啊,她冤枉啊!
挑眉看向蕭冥尋,意思是說,老大,您也解釋一下,別讓我這個純潔無辜的可憐人人,含冤而死含恨半生啊。
蕭冥尋看了她一眼,眼神竟有幾分復雜。
晚風更是汗噠噠,好陰險的男人。
手上傳來的力量,使她產生了一絲幽怨。
她不想當替罪羊?
也不願意。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右手提起張潔的手,蕭冥尋寒芒一掃,冰封千里。
「嘶!」
手腕劇痛,張潔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淚水肆意流淌,濃濃的不甘心充斥心田。
再也裝不下去,撕下柔情偽裝,所以怨氣都沖著暮晚風瘋狂叫囂開。
「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狐狸精,尋才會這麼對我。
暮晚風,我恨你!」
晚風瞥了一眼躲在遠處的幾人。
他們面上的鄙視表情,刺痛她的柔軟。
她是無辜的,憑什麼讓她承受這骯髒的帽子。
用力掙月兌蕭冥尋的手,手指筆直的指著張潔的鼻子,眼底隱匿的犀利噴射而出。
「女人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出言不遜,你會後悔剛剛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