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到了
一個魁梧的身影向他們漸漸走近,霸氣的光頭,硬朗的五官上掛著不和諧的微笑,面對暮晚風,他總會變得不像自己。
「好巧。」
看著慕子豪那張臉,暮晚風起身微微一笑,聲音淡淡的沒什麼起伏,她心里卻有一絲緊張,希望那個人不要出現在這個場合。
她,現在不太喜歡和他踫面,畢竟她們之間立場不同。
風南夜眯著眼看了慕子豪一眼,危險的氣息升騰,全球最大的軍火商火狐,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踫到他。
一年前,這家伙找他合作,被他拒絕,沒想到還是來了A城。
據他所掌握的資料,A城做地下軍火能和他一拼的也就簫冥尋,莫非又是這討厭的家伙搗的鬼。
感覺到身邊暮晚風微變的氣息,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又中獎了。
簫冥尋優雅的向這邊走來,一身煙灰色身姿完美的襯托出他的高貴氣質,帥氣的碎發,冰冷的面孔絕塵邪魅,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吸煙過來,目光中沒有什麼特殊的神色,只是淡淡的掃過暮晚風。
只是,一向根跟其左右的高原沒有出現。
「尋,暮小姐在這里。」慕子豪顯然很興奮。
簫冥尋眼波無聲的一一掃過幾人,與風南夜對視兩秒才移開視線,再次看向暮晚風,微微一笑,「暮小姐,身體好些了嗎?」
旁邊用餐的客人一時均被他驚艷絕倫的笑意愣住,從沒見過一個男人笑起來也可以這麼美。
再看飛洛這一桌的人,更是紅心冒個不停。
風南夜知道暮晚風愛低調,特意找了這麼一處昏暗的角落,沒想到還是被簫冥尋發覺了。
這個混蛋,真是冤家路窄。
「風少也在,哦,我的偶像我要昏倒了。」
「還有飛少爺,我們A城的最杰出的美男子幾乎都在這里,今天運氣太好了!」
「那個坐飛少旁邊的帥哥也不錯哦,帥帥的。」
「不,我還是喜歡簫少,太迷人了!」
「不過,那個夾在她們中間的那個女的是誰啊,一看就沒品位。」
「就是,就是……。」
暮晚風耳朵不可幸免的听著這些白痴女人,對她身邊男士們的贊美,和對自己毫不避諱的攻擊。
惡寒的看看她的周圍,清一色的美男,乖乖,她怎麼從沒留意過。
這架勢,不招人妒忌才怪。
「慕子豪,改天再敘,身體確實不太舒服。」
她的臉色看上去還有些蒼白,雖然服用了聰寶貝研制的補充體力的藥水,但只能撐一小會,而且不能激動。
情緒惡化,藥水四散完全失效。
風南夜一看,冷峻的五官有些沉了,起身扶住她的胳膊,看了一眼二人作勢要走。
要不是暮晚風交代過他,不要正面和簫冥尋硬踫,他的拳頭早想把他那張狐狸臉揍扁了。
飛洛見狀抱起聰寶貝,朝著許羨使了個眼色,起身自行先走了出去。
今天想吃頓飽餐還真不容易。
「風少?
剛沒注意到是您,幸會!」慕子豪伸出手,熱情的套著客氣。
簫冥尋目光則一直留駐在風南夜搭在暮晚風胳膊上那只霸道的手,心里壓抑著一股怒火,卻無處發泄。
風南夜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簫冥尋,目光倨傲霸道,像是在宣誓他的專屬權,另一之後直接攬在她細細的腰肢上。
簫冥尋目光頓時沉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堪。
滿意的看著簫冥尋的變化,這才轉向慕子豪笑容可掬的伸出一只手,與之一握,「幸會!有時間一起聊聊,你知道怎麼找到我。」
說完便攬著暮晚風離開,毫不留情面的剩下二人尷尬的立在原地。
暮晚風從始至終沒有解釋一句,只是冷冷的垂直眸子。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慕子豪有些愕然的看了簫冥尋一眼。
傳言風南夜桀驁不馴,變幻莫測,從不給人留面子,今天看來傳言非虛。
簫冥尋一貫平靜無波的眸子起了變化,薄唇抿成一條線,不停的模著手指上的尾戒。
*
暗夜酒吧。
「尋,你是不是和暮小姐分手了?」二樓的VIP貴賓包廂里,慕子豪語意不明的看著簫冥尋。
平時美女不離身的火狐,今天頭一遭不用人陪,只是和簫冥尋拼著酒力。
本就感覺納悶的簫冥尋,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語氣,「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追求她啊,她可是我見過為數不多的極品,這種女人打著燈籠也難找,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拱手讓給別人。」慕子豪興奮的說著,她的清新氣息他至今難以忘懷,若不是忌憚她的身份和簫冥尋得影響,早就下手了。
簫冥尋眯眼危險的氣息流露,冷聲警告,「永遠不許踫他,記住!」
「你不要別人還不能踫了,就這樣白白讓風南夜那家伙撿了便宜?」慕子豪有些暴躁,若不是顧忌著那批軍火,他會坐在這里和他和顏悅色的探討一個女人。
他火狐要的女人像來都是信手沾來,媽的。
「他不會得逞,我不允許。」他緊緊的握著酒杯,一直平淡冷漠的眸子醞釀著一股致命的危險。
他的女人注定是他的,這句話他對自己說了不知多少遍,即便是他得不到,也絕不會允許別的男人得到。
這是他從小就懂得的事情。
他起身貼著玻璃,沒有讓火狐發現他危險的一面,端著酒杯看向樓下舞台上身材曼妙,****的幾個女人跳著誘惑的舞蹈,嫵媚多姿,不時的向台下的男人們拋著媚眼,他冷冷一笑。
「老兄,該行樂時及行樂,人生苦短,何必這麼壓抑自己。」慕子好豪看到女人們舞動的腰肢,心癢難耐,說完便走了下去。
看到慕子豪和女人們搖擺的身影,他苦澀一笑。
此時,他竟然很羨慕慕子豪的灑月兌,好似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停住玩樂的腳步,曾幾何時的他,也是這樣的生活迷醉。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沒有人要求他怎麼做,卻變得再也不近,難道病了麼?
想到這里,狠狠灌了口酒,按了服務鍵,「給我準備兩個干淨的女人,送到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