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少受驚
秦美人這兩天特別抑郁,整日將自己反鎖在密室里,這是他二十年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病例,他以為的驕傲,他赫赫有名的成績,將再一次被挑戰,也難怪他這麼失常。
就連飛洛也難得進去一次,風南**緒也低沉的不願多說一句話。
歐陽宇很奇怪,若不是他太過于了解秦朗這個人,他絕對以為這小子起了色心,但他明白這個想法,只是填補自己空虛的催化劑而已。
經過一天一夜,秦朗總算從密室里走了出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高貴的褐瞳帶著一絲疲憊,披肩的長發也被他隨意的束在腦後,清冷的眼波一掃,無形中卻更添一股邪魅。
歐陽宇首先看到秦朗,差點大呼萬歲,激動的走上前虛扶一下,「秦美人,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暮美人了?」
此話一落地,眾男紛紛挑眉。
暮晚風什麼時候成他家暮美人了?
飛洛好笑的走上前推開他,音色帶了一絲焦急,「有什麼新發現嗎?」
這幾天據他對秦朗的了解,他浪費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不會一點收獲沒有。
「你對她做什麼了?」秦朗不答飛洛問話,反而轉向風南夜犀利反問。
幾人不解的看向他,發生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了嗎?
「沒有,我只是陪她說說話,僅此而已,再無其它!」風南夜挑眉與之對視,毫不畏懼他犀利的眼神,冷冽說道。
他不習慣有人對他這種語氣,心里有著本能的抗拒,若不是為了暮晚風,才不會這麼屈尊降貴賴在這里。
歐陽宇特意掃了飛洛一眼,卻發現他明亮的瞳眸暗淡了許多。
心里一嘆,愛情好比毒藥,危險地東西。
秦朗聞言褐瞳變得幽深,盯著風南夜看了幾秒,丟下一句,「你可以繼續你昨天的行為,她眼角有過淚痕,這是逐漸清醒的前兆,一直到我配出藥方為止。」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他一直都在研究聰寶貝發過來的病毒資料,終于有了一絲發現,但渾身如同散架,現在需要好好睡一覺。
幾人迷蒙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震在原地。
飛洛有些苦澀的勾唇一笑,她竟然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在他體內作祟,下意識的扭頭掩去不自然的神色。
風南夜下一秒已打開了密室的門,走了進去。
歐陽宇無奈地聳聳肩,好吧,看來他又要充當一次好人了。
經過風南夜日日耳語,不停地說著情話,他發誓,有生之年他從沒說一次性說過這麼多話,更何況是情意綿綿的愛語。
經過他不間歇的努力,暮晚風漸漸有了轉醒的征兆,這讓風南夜幾度發狂,如果她能醒來,他做的一切都值了。
秦家莊園真的很大,秦朗好不容易才找到正靠著柵欄發呆的飛洛,可疑的瞅瞅他,冷不防的冒出一句,「別告訴我你在思春?」
夕陽西下,落日柔和的日光照耀著湖面,闌珊深處臥著一俊俏男子,迷離的眼眸,儒雅的氣息,很詭異的使秦朗想到了這方面。
飛洛懶懶的看他一眼,「怎麼,有事找我?」
語氣有著說不出的失意,秦朗微微凝眉,他這是怎麼了?
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雙手背負,一本正經的說道,「需要你幫助!」
轟!
飛少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