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
「按照我的計劃行動,懂嗎?」暗夜地下室的牢房內,簫冥尋如願看到瓊斯的妥協。
女人的心思,不外乎金錢,如果是要這個,她要多少他都給得起。
「明白,總裁,您沒必要與我一同前往,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換了一身勁裝的瓊斯又恢復了之前的妖嬈**,只不過那枯瘦的手干顯得異常突出。
她擔心他這次回去,便再也出不來了,在她得心底,那個男人就是惡魔在世。
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包括他唯一的兒子。
「我做的決定,你想試圖改變?」雖然喝了太多的酒,他還是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威嚴。
一只手用力的掐住她細細的脖頸抵在牆面上,狠厲的瞪著他。
瓊斯俏臉漲紅,無法呼吸般痛苦的凝視他的眼眸,可憐兮兮的流下眼淚,帶著無盡的悲哀。
「下次不要試想改變我的決定,你的任務只有執行。」冰冷的說完,一下松開了禁錮她得手,瓊斯模著脖頸無力的滑落在地面上。
她得生命中,只要執行,沒有反抗。
即便是在她心愛的男人面前,她還是那麼不堪的一個工具,一個執行命令的木偶而已。
眼角 出兩行淚水,死死的咬著嘴唇哽咽起來。
簫冥尋抬起她得下巴,與之對視,觸踫到她的淚水,詭異的笑了,「現在知道哭了,那晚你不是很興奮嗎?我們再來做一次怎麼樣,恩,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他粗魯的撕裂她得衣衫,胸前的美好呼之欲出,他輕佻的指尖一點點劃過她得肌膚,在她嬌挺的渾圓周圍打著圈,蘇蘇麻麻的觸感使得瓊斯低吟出聲。
突然,想起什麼,眼眸泛起恐懼,理智的想推開他,卻不想更惹來了他凶狠的反擊,砰的一拳打在她得臉上,無力的雙手滑落,眼角的淚水肆意的流淌,悲鳴的看著他。
「怎麼,裝純,你不是很享受嗎?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很熟練對不對。」
看著簫冥尋邪魅冷漠的面孔,暗罵自己犯賤,他輕輕的揮揮手,她便招架不住的如一螻蟻,卑微的匍匐在他的身下。
禁欲已久的簫冥尋喉間滾動一下,身體里有股欲火蓄勢待發。
沒想到,她竟能挑起自己的沉寂的**,腦海浮起那晚的纏綿片段,低吼一聲,將她剩余的衣物粗暴的褪掉,血液沸騰的一下將她推到了床上,欺身狠狠地壓了上去……
這一夜,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再次把她當成了深愛的女人,在酒精的促使下,他徹底**了自己,帶著她一起沉淪,墮落。
直到她昏迷過去。
……
半夜醒來,**傳來了撕裂般的痛楚,從沒有一次這麼恨自己,恨自己無力的卑微,竟然無法拒絕他。
簫冥尋被她細小的動作吵醒,睜開眼酒徹底醒了,看著她大腿上蜿蜒的血漬和白色床單上一大堆閃眼的血色,腦海轟的一聲炸開。
「你竟然……。」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眸色里對她更添了一股厭惡,她明明可以呼喊換回他的理智,可是她沒有。
反而忍著痛楚任他發泄,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尋,我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但我不後悔,這是你真正意義上主動要的我,付出一切都值了。」她嗚咽的話語不斷傳進他的耳朵里,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因為失血過多,導致她臉色蒼白,看著凝眉深思的簫冥尋,她竟詭異的笑了。
用一個孩子,換取一次歡愛,這個代價太沉重了。
簫冥尋迅速穿好衣服,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她懷了我的孩子,我卻殺死了自己孩子,縱然不想要,卻是被自己親手扼殺。
猶如五雷轟頂,點燃一跟煙,走到拐角處,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送她到醫院,找最好的醫生!」
兩個手下面面相窺,他們不明所以的走進去一看,頓時嚇傻了。
滿床的血跡,瓊斯已不知何時昏了過去。
紛紛默念,主人太狠了,竟然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听著救護車的聲音走遠,簫冥尋微睜開眼,一絲懊惱浮在心底,久久能揮去。
他都做了些什麼……
瓊斯一直很囂張,隨意出入他的組織,對此,他並沒責怪過他,只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會做出背叛自己事。
就連那次在賭場,她故意扮親熱,他也沒揭穿她,他也想利用她試探暮晚風的心思,可是人家明顯無所謂。
以至于後來發生這種荒唐事,他從來步步為營,服侍過他的女人,都會自覺吃藥,唯獨瓊斯,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視他的規定與無物,一再的挑釁他的底限。
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他的眸子黑得發亮,散發著寒光,如地獄來的修羅,孤寂,陰冷。
……
醫院里,瓊斯在危機的搶救中,默默醒來模著空空的肚皮,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嘴角卻始終掛著淡笑。
失去一個孩子,換來了他的寵幸,不悔!
*
H國集結盟,研究室。
兩個男人被鐵鏈綁在電椅上,只要他們動作劇烈,身體便會被電成烤鴨,許羨眸色滿臉鮮血,眼神模糊的看著一個個穿白大褂的人走來走去,頭腦霍然清醒。
集結盟總部。
五個字映入腦海,心底竟有一絲幸運。
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全身都被血色沾染,那滄桑的五官讓他心頭大震。
詹姆士?
他當時被人劫持,一直懷疑詹姆士搞得鬼,沒想打他冤枉了他,還給他惹來殺身之禍。
小聲的喊著他的名字,「詹姆士,詹姆士……?」卻久久沒有回應,但看到他手腕時,險些暈過去。
紅色血液一直躺著,筋脈全被殘忍的挑斷,究竟是誰干的,誰干的?
「主人,他醒了。」一個研究員眼尖的發現許羨也醒轉,正試圖叫著他的同伴。
「許警官,感覺怎麼樣?」
一道陰沉的嗓音響起,許羨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這個面孔,竟然和蕭冥尋那麼相似,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恐懼感濃濃的包圍了他,驚恐的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中年男人。
難道,他就是簫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