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淑。」
安裴雄適時出聲打斷了夏婉淑的口不擇言。
夏婉淑指著施洛辰,回頭對安裴雄說︰「他這副德行,和他老子如出一轍,我絕不可能讓柔柔再入火坑,如果柔柔回去了,就很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戴靜蓉,這些年柔柔總算想通了,她和承志在一起很幸福,憑什麼他眼紅了,就得讓柔柔再回頭受他折磨?」
說著說著,淚水就開始止不住的流。
安裴雄看著夏婉淑臉上的淚痕,吃力的下床,走到她面前,抬了手,以指月復溫柔的拭去那片承載了憂心的水澤。
輕聲的哄︰「不會的,柔柔已將這輩子的苦提前吃完了,今後只剩甜了,好了好了,別擔心。」
安裴雄夫婦的濃情蜜意,深深的刺激了施洛辰,他的父母從不曾在他面前這般親昵過。
便是一個不經意的踫觸,他的母親也會瑟縮躲閃。
許多年前的5月,母親莫名其妙的的失蹤了三天,父親發了瘋似的去找她,將年幼的他一個人丟在空蕩蕩的大房子里。
他不敢出聲,佣人們以為他們將他帶走了。
無邊的恐懼裹著他,好像曾有過相似的經歷,可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蜷曲著身子躲在衣櫃里。
第三天傍晚,窗外暮靄沉沉的,門板被一腳踢開,發出巨大的聲響,躲在衣櫃里渾渾噩噩的他被驚醒。
睜了眼,卻看見父親將濕漉漉的母親丟上了大床,野獸似的欺壓過去,對著單薄的母親咆哮︰「說過多少次,他們死了,全都死了,你能不能別這麼蠢,還妄想能找到什麼,一堆骨頭渣子麼?」
母親像截木頭樁子,毫無生氣的躺在那里,任由父親將她的濕衣服撕碎,拋開。
父親的唇貼著母親姣好的胴|體游移,卻喚不起母親任何反應。
最終,父親泄氣,抓過毯子蓋住母親赤|果的身體,一陣風似的沖出了房門。
在那狹小閉塞的空間里,他清楚的听見了母親猶如困獸似的嗚咽。
懵懂的他開始思考,原來童話般美滿的結局後,就是這種令人惶恐的粗暴。
長輩都說,他母親十八歲就和他父親正式訂婚,很小的時候,母親的視線就開始追著父親游移,她很愛他父親,且在訂婚當晚,就將自己完美純淨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了他父親。
女人的愛情保質期,到底能維持多久?
施洛辰對父母的印象和安家人眼中的過往似乎有些出入。
不過他明白,安裴雄夫婦既已打住話題,便無提供給他更多信息的可能性。
至于安柔的去向,夏婉淑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哼的說他不配知道。
他的叛逆期反射弧可能出人意料的長,安家越是要求他離婚,他就越不打算離婚。
笑得溫文爾雅,聲線優美迷人,他說︰「5月21要給我老婆慶祝新生是吧,屆時小婿一定到場,對了,還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總歸是我施家的人,都在娘家叨擾了這麼久,總不是個事,我還是把她接回去吧。」
夏婉淑對著他怒吼︰「施洛辰,你妄想。」
他邪氣的笑,「岳母大人夸贊我卑鄙無恥,我總不好辜負了岳母大人的期望不是,不管什麼方法,人我肯定要帶回去的。」
作者題外話︰啊啊啊!過60了,三更奉上,坐等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