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暄,你真的決定要入宮,不如大哥帶和你和母後一起走,離開這個地方,這樣好不好?」楊景洛看著她愁眉不展,心里十分難過,本來是一個千金之體的公主,而現在卻要淪落至此,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和母後受苦。
我用手擋住陽光,從指縫處去看天空,只覺得斑斑駁駁的,听著大哥對我說的話,我並不作答,其實我和大哥心里,都十分清楚,想要離開這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這一切都不能自己做主。
忽然眼前一暗,我試探的問︰「大哥,你為何要遮住我的雙眼,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別鬧了,快點放開。」
「這樣好的興致,怎麼不好好練習歌舞,別忘了你現在的新身份是什麼,你要當舞姬,被送到王宮的。」李翌放開手,盯著她的雙眼,戲弄的說道。
走到湖邊,我背著他,只是望向那隨風吹拂的楊柳,平靜的說︰「這個不需要你提醒,既然我答應了,自然會做好,你是堂堂的二皇子殿下,難道很得閑嗎,難不成現在要奴婢伺候你。讓你的手下將我大哥放開。」
李翌揮揮手,兩個侍衛便放開了楊景洛,他則轉過身去,留下一句話︰「今晚,過來我房間,表演給我看。」
知他已走,我笑笑,告訴自己霏暄,這一切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去,總有一天這一切會逆轉。
劉允摔爛了手中的茶杯,他怒不可遏的看著劉建成,慢慢的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居然敢模仿我的筆跡,調換了那張紙條,現在卻又來告訴我,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
「大哥,建成這樣做,只是想告訴你,國為本,不要為了兒女私情,壞了大事。」見劉允那般的激動,劉建成只是抿嘴一笑,隨即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要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給我下去。」看著弟弟這副樣子,劉允一時語塞,他沖著弟弟,下了命令。
劉建成緩緩起身,將桌上的最後一塊點心,放到嘴里吃了,慢悠悠的朝門外走去。
劉允心里十分不安,兩日後便是登基大典了,他最近已經在處理奏折上的事情,疏忽了徐風並沒有回信,還好他暗中已經調了一隊人馬去了佑國,相信過不久就會到,到時候再匯報信息。
一日後,我進宮了,又來到了這個金璧輝煌,雕欄玉柱,氣勢巍峨的王宮,身邊沒有了大哥,沒有了母後,只剩下我自己一人,昨晚的種種歷歷在目。李翌本來說要看我表演,結果我過去時,他和許離影,正在你儂我儂,登時我就走開,不去理會。
來到了舞女住的閣樓,已經有好幾個人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我找到自己的床位,剛剛躺下,卻被一個人狠力的推著,我忙轉過頭去看是誰,卻發現是李雨彤公主,不由馬上坐起,被她拉著往門外走,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她才停下。
「霏暄,你在這里干什麼,今日我在花園里玩,看到了你,為什麼離影說你已經死了,還說你殺了自己的母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雨彤心里藏不住事,忙把這些天的疑問,一下全問出來。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我淡淡的說著。
李雨彤拉著我的手,不住的打量我,「怎麼,你還想瞞我,我知道你就是霏暄,怎麼可能有長的這麼想象的兩個人,我可是公主,你對著我不能撒謊。」她裝著和威嚴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
我掙月兌開手,忙跪下,恭敬的說︰「奴婢剛進宮,不知您是公主殿下,實在是冒昧了,但奴婢名叫夢秋兒,不是您要找的人。」說完,便等著她叫我起身。她拉我起來,讓我先走,自己卻還停在那里,我知道她定是心存懷疑的,日後要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