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竟是鳳姑!
鳳姑見青恆房里另有人在,而且還是個女人,神情一愣,眼底的詫異自然沒逃過帝歌的眼楮。
「是鳳姑魯莽了,沒想到青恆公子有客人在。」鳳姑的修養極好,想來應該是大戶人家出生,行為舉止不僅優雅還很大氣,雍容之態流露,絲毫不比帝歌的母後謝韻蘭差。
「我先走了!」算是給青恆打聲招呼,帝歌看了一眼鳳姑,也不多留,轉身就走。臨出門前,還從鳳姑嘴里听到‘白芝’兩個字,帝歌現在哪還有心思管他們這些談情說愛的閑事啊,眼下找個有用的大夫才是最要緊的。那個叫李花花的算是找不著了,只有帶且末回帝都。
帝歌本打算一回到客棧就帶著且末去郊外山林,把那小子給接出來,然後就直奔帝都,誰知一回到客棧,剛走到且末的房間外,就給了她如此大的一個‘驚喜’啊。
只听見房間內一道憤恨外加咬牙切齒的聲音道︰「把那吝嗇鬼送走了?」
「回小公子,那位少爺確實是走了,小的看著他走的。」這是秦錢的聲音。
「哼!算他識相,走的快。」憤恨的聲音中還帶著點慶幸,好似慶幸那人走了。不過這不是引起帝歌注意的關鍵,主要的是那聲音,略帶稚女敕的聲音。
帝歌推門而入,看著本該還在郊外山林中掙扎的人,問道︰「誰帶你出來的?」
帝歌可不相信他是自己一個人出來的,她對自己找的地方有信心,對那些山林伙伴們更是有絕對的信心。
那些毒蛇猛獸很是威猛,但再怎麼威猛仍然只是普通猛獸,和那些開了智靈的異獸有天壤之別,帝岩是真修之人,對付他們綽綽有余,但那些猛獸勝就勝在數量多,帝岩雖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想要走出那里沒個七八天那是不可能。而他現在出現在這里,不是別人帶他出來的是什麼。
小帝岩見到帝歌先是一愣,隨即小臉上開出大大的笑容,討好味兒十足的立即撒開蹄子的玩命似地朝她跑去,嘴里也不閑著,「姑——姑——」那聲音拖得老長,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一把抱著帝歌的腿就一陣哀嚎︰「姑姑啊,你怎麼就忍心將你可愛又苦命的佷子,拋棄在那野獸叢生的荒山野嶺呢。這一天見不著你,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你看都瘦成啥樣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你看看!
你看看!
他這說的是什麼話呢,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的。
接著又是一聲哀號,臉上討好的表情更勝,「看在我如此想你份上,姑,你可千萬別在把你乖佷兒往那些鬼地方送了啊!」
原來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啊!
看來那地方確實是真正的把他嚇到了。
帝歌對他這嘴臉是見怪不怪了,那次在花樓遇到他還不是這幅驚天動地的模樣。伸手一扯就將他從腿上拔了下來,往旁邊一推,走到太師椅邊坐下,「給我正經點兒!」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姑,如果我說了你是不是就不送我去那個地方了?」三句不離老本。
「先說說看!」
「小姐,小公子!」秦錢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看了看手里微涼的瓷碗,「這藥是不是該給且末小姐喝了?」再不喝就涼了。一股子腥味兒飄來,秦錢蹙了蹙眉,將手里的藥碗拿遠了些。這藥要是涼了,不用喝就光這味兒就夠人受的了。
「這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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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寫一個幾千字的思政論文,傷腦筋啊!
今天終于寫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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