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太狠了吧?一個金凱死了不說,連自己的心月復都可以這樣打?」雪抹著眼淚,委屈地說。她更是替冷逸感到委屈。
「傻瓜!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沃頓坐到了沙發上,也示意雪坐下來。
「為了我?你總說為了我,可是每次我都很悲傷。」雪不服氣地說。
「難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我答應要給你幸福就一定會做到。」沃頓用有點埋怨的口氣說。
「可是我需要勇氣呀,我看不見呀!」雪反駁。
「看的見的東西還需要去相信嗎?你相信我坐在這里跟你說話嗎?相信正是建立在看不見的基礎上的,傻妹妹!」沃頓無奈地說。
「那你說,打死他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看是對你自己有好處。」雪翻了個白眼。
「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打死了他,你還不得跟我鬧個沒完。我本來也沒想打死他,我只是想考驗他。」沃頓輕啜一口茶說。
「考驗?」雪被弄得雲山霧罩的。
「沒錯。經不起考驗的愛情是不會長久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冷逸對我是最忠心的呢?哪怕我讓他現在去死他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我又怎麼會不知道鞭刑是刑法中最殘酷的呢?可是越是殘酷就越能考驗人的忠心。假設他剛才說他再也不敢了,就放棄了呢?」
「那他就不是真心的。」雪嘟起了小嘴。
「這不就得了。愛,是不可以自私的。他寧可自己被打死,也不願說他不愛你,這種愛,才能長久,你明白嗎?」沃頓寵溺地模了模雪柔軟的頭發。
「我懂了,可是這種做法好殘酷。」雪揉了揉眼楮。
「傻瓜!這就叫‘患難見真情’,更何況我了解他的實力,一般人可能就被打死了,但對于冷逸這小子,不會。」沃頓說著,眼楮里竟有幾分贊賞。
「不會吧!哥你也太夸張了!你是不是高估他了?」雪不相信地瞪大了眼楮。
「你看,你又不相信我。」沃頓輕輕地掐了掐雪的臉蛋。
「對不起嘛,他看起來實在不像啊。」雪無奈地說。
「看起來看起來,你總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謂的人性,就是在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你如何表現,人總不會是他本身看起來的樣子。你呀,還是太單純。冷逸的功底深不可測。第一次我們去打擊走私團體的時候他為了保護我被人追殺,我們當時都以為他死定了。但是兩天後他又回來了,連中數槍,身上沒有一處完好,說話都說不清楚。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回來的,又是如何帶傷完成任務,把情報帶回來的。我問他的時候,他說支撐他的是信念,是不死不休的信念。」沃頓搖了搖頭︰「這小子有一套,不簡單吶!」
「說白了就是老頑固嘛,信念怎麼可能支撐的了身體?」雪不服氣地說。
「你還真別不服氣,人的身體是由大腦支配的,大腦是通過神經運作的,人的精神和心態是很重要的,這也決定人在精神同和**上的成功與衰亡。」沃頓一副學者範兒,為雪指點迷津。
「好吧好吧,不就是因為他比別人堅強……堅強的人明明應該重用,怎麼反倒在懲罰?」
「你要把我氣死啊?!我還不夠重用他嗎?所謂的‘懲罰’不都是為了你嗎?」沃頓輕輕地敲了一下雪的腦袋。
「好嘛好嘛,知道了啦!」雪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傻瓜!」沃頓無奈地笑著。
「你不要總說我傻嘛!本來就夠傻的了,再被你這麼一說就更傻了!」雪生氣地說。不分兒!
「這是事實嘛,說與不說都一樣。」沃頓看了一眼生氣的雪,噗哧笑了︰「好啦,不說你了,其實你很聰明的,只是太單純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不應該就這麼完了吧?你總該給冷逸一個說法。」雪認真地說。她才不會讓冷逸受這個委屈,特別是為了她!
「哼!有了心愛的人就忘了哥哥了是吧?我該給他一個什麼說法呀?」沃頓佯裝生氣。
「那你這樣對待人家總是不好的嘛……他會很受傷啊!」
「行,我會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沃頓很好說話地答應雪的要求︰「這樣滿意了吧?」
「嗯!我就知道你總是對我好!」雪摟過沃頓,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沃頓又驚又喜地撈過雪︰「你除了討了便宜還賣乖,還會點什麼別的嗎?」
「會呀」雪推開沃頓鋼鐵般的臂膀,笑嘻嘻地說︰「我還很擅長給你添麻煩呢!」然後一溜煙地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