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生病啦?」一大早雪就听劉媽說沃頓生病了。
真不敢相信,怎麼她還沒病,沃頓就先倒下了?昨天他真的著涼了嗎?
沃頓的房間
「哥?冷逸也在啊,哥怎麼樣了?」雪沖進沃頓的房門,來到沃頓的床邊。
「噓!總裁的身體狀況很糟糕,病得不輕呢!」冷逸皺著眉頭說。
「怎麼會這樣呢?都怪我!昨天非要拉他出去淋雨。」雪皺著眉頭自責。
「你別自責了,是總裁的舊病復發了,近日來太勞累了。」冷逸解釋道。
「舊病復發?什麼舊病?」雪吃驚地瞪大了眼楮。來到雷斯集團已經一年了,她怎麼不知道沃頓有病呢?
「你來。」冷逸牽著雪的小手,把她拉出房門,轉身輕輕地掩上門。
「快告訴我。」雪迫不及待地說。
「其實總裁以前身體就不好。他總是忙于工作,一夜一夜地得不到休息,有時候還吃不上飯,作息時間非常沒有規律。盡管他看起來很健壯,但其實在兩年前他就被查出有胃癌。」
「胃癌?!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雪無奈地搖搖頭。
「我說的是真的。當時醫生就叮囑總裁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起碼吃飯一定要規律,可是總裁就是不听。在你來之前總裁剛做完檢查,說有點起色,但復發的可能性非常高。估計這些天又沒好好休息,所以又復發了,醫生說再這樣下去就要嚴重了,搞不好是晚期。」
「晚期?!我看咱們還是別烏鴉嘴詛咒他了。」雪撅了撅嘴。
「是,所以總裁的身體狀況現在很糟,他需要非常好的休息。醫生已經給他服用了美國最好的藥,希望病情能得到很好的控制和緩解。」冷逸欣慰地說。
「瑞莎呢?她有去看過他嗎?」雪好奇地問。
「沒有,這些天都沒見過她。」冷逸搖搖頭。
「還口口聲聲說愛他呢!瞧瞧,現在人家病倒了,她反倒躲得遠遠的,這算什麼嘛!」雪嘟著嘴為沃頓打抱不平。
「我看你還是少管人家閑事,沒她在說不定更好,起碼總裁能夠更好地休息。」冷逸背著手,認真地說。
「不行,我得去找她。」
「哎!回來!」雪剛轉身,就被冷逸拉了回來。
「干嘛?就不行我叫她去探望一下啊。」
「你管人家那麼多干什麼,到時候還是自己吃虧。現在總裁病著,咱們就別無中生有給他添麻煩了。」
「誰會給他添麻煩啊?」說著說著,瑞莎踱著蓮花步向這邊走來。
「大小姐。」冷逸輕喚。
「呵!我剛想去找你呢,你反倒不請自來。」雪笑嘻嘻地說。
「是啊,有人又在多管閑事,我怎麼能不來呢?」瑞莎諷刺地說。
「那你來的正好啊,費事我去叫你了。我不過是想讓你去探望一下哥哥而已,這個理由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只是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想去呢?」瑞莎挑了挑眉,繼續挑釁。
「那你可真是個白眼狼!枉費以前哥對你那麼好。」雪生氣地說。
「你個小狐狸精還好意思說我是白眼狼!愧你還知道哥以前是對我好的!現在的一切還不都是拜你所賜,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難道你就不怕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嗎?」瑞莎生氣地說。
習慣了當千金的瑞莎就是受不了別人說她一點不是。
「你不敢。」雪抬眼盯著瑞莎,緩緩地,淡定地吐出著三個字。
瑞莎確實不敢。
「你……好!本小姐今天不跟你這小人一般見識,咱們走著瞧!」見有冷逸在場,瑞莎也再不好反駁或者動手,雖然被氣炸的指數已經接近百分之百,她還是丟下一句狠話搖搖擺擺地走了。
「哼!」雪朝著瑞莎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好了!你還沒夠啊!」冷逸無奈地搖搖頭。
「拜托!是她不請自來好不好,再說也是她先挑釁的嘛。」雪無辜地說。
「女人啊女人,你究竟是什麼?」冷逸更加無奈地說。
什麼挑釁,嫉妒,攀比……為什麼女人做的事總是那麼無聊呢?
「喂!你不要一副撲克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好不好?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嘛!瞧不起女人是不是?別忘了,你也是女人生的呢!」雪不服氣地說。
「我只是說了一句,你怎麼廢話那麼多?而且都那麼不靠譜?」冷逸不耐煩地看了雪一眼,大步朝前走去,把雪甩在身後。
「喂!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什麼不靠譜啊?你才不靠譜咧!」雪氣呼呼地小跑著跟在他身後。
客廳
「哇!這是什麼?美國最新樣式的甜點哎!都是誰吃的?怎麼只剩一塊了?肯定是瑞莎那家伙吃的吧?都那麼肥了還吃那麼多!真是的……」雪看著空空的盤子發牢騷。
「你有完沒完?吵死了。」冷逸伸出大手,迅速地抓起最後一塊就想往嘴里送,雖然他對一般的甜食都不感興趣。
「停!誰讓你吃的?不懂得什麼叫女士優先啊?」雪餓狼似的瞪著冷逸……手里的甜點。
「好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吃。第二,我吃。選一個吧。」冷逸帶著壞笑看著雪。
雪轉了轉眼珠,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不緊不慢地說出最終答案︰「既然只有這個選擇,那當然是‘我吃’啦!」說罷,她搶過冷逸手里的甜點,一口吃進嘴里。
「嗯!不愧是美國最新研制的,好吃!」雪滿意地笑著。
冷逸深吸一口氣,看雪吃得那麼開心,恨恨地緊咬著牙︰這小妮子也太聰明了吧,簡直是豈有此理!這麼輕而易舉就從他冷逸的手里搶到了東西……
冷逸的一只大手把雪往懷里一拉,另一只手捧起了雪粉女敕的臉頰,狠狠地吻上了雪的唇。
「果然很美味。」把甜點的味道搜羅淨,感覺到雪已經開始缺氧,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
「冷逸!你這臭流氓!唔……」雪紅著臉嬌喘著,還沒說完就又被奪去了性感的雙唇。
「還敢不敢說了?」放開雪的唇,冷逸壞壞地笑著。
「卑鄙!無恥!唔……」再次被剝奪說話的權利……
「還敢說?嗯?」冷逸的眼楮閃著光,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
「不敢了……不敢了……」雪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這才對。咱們再去看看總裁吧。」沒等雪反應過來,冷逸就抓起她的手出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