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他好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月色的衣袍暗淡的顏色也顯示著他此刻的情緒隨時都可能怒火沖天,小鯉魚還想天真無邪的裝傻︰「你說什麼呢,誰啊?」
「你要是再不說,那就別怪我廢了你三百年道行。」此話一出,小鯉魚嚇得聲音直顫︰「籬落哥哥,不要啊,小鯉錯了,可是是她先說籬落哥哥的壞話的,她是壞女人。」說完,在蓮花池的中央逐漸的浮出了溪緋的身子,整張臉蒼白的沒有了顏色,靜靜地躺在水面上,像個任人宰割的木偶女圭女圭。
他眉頭緊蹙,連鎖反應般伸出右手,一道的銀色的光直沖著溪緋的身子,溪緋的身子開始騰空,迅速的飛到了他的懷中,他橫抱著沒有了一點意識的溪緋,盯著溪緋透明如紙張的臉,看也不看也小鯉魚一眼的說︰「你若是再敢害人,我會廢了你三百年的道行,並且讓你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語畢,抱著溪緋轉身離開,那加快的步伐,證明了他的心聲。
寒香宮。
剛準備從寢宮里的玉兒看到他後,驚訝的大叫出口︰「王爺!王妃這是怎麼了?」看著被王爺抱著的溪緋,軟弱無力,到底怎麼回事。
「門外守著,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進來!」他抱著溪緋邁進了寢宮,給玉兒丟了這霸道的命令,玉兒只好惟命是從︰「是,奴婢明白。」
他將溪緋放置在床上,食指伸到了她的鼻翼下試了試,還有若有若無的氣息,手腕處的脈搏微弱。頓時,他的雙眸逐漸的演變成了血紅色,一道銀白色的光暈就像一道屏障罩在了溪緋的身體上,他站在那里雙眸紅得可怕的,往屏障里施展法術,罩著溪緋身體的銀白色光芒混雜著血紅色的光旋繞徘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額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細小的汗珠,終于收回了法力,銀白色的光與血紅色的光緩緩消失不見,而躺在床上的溪緋臉上也恢復了原有的血色,只是還是在昏沉的睡著,他有些疲憊的腳步緩慢的走出了寒香宮,玉兒急忙問︰「王爺,王妃她怎麼樣了?」
「沒事了,明早自會醒來。」說完,他似乎有些支撐不住的,撐起體力加快步伐朝著竹林苑走去。
玉兒看著有點兒不對勁的王爺,但也沒多想,興高采烈的進去看溪緋了怎麼樣了。
竹林苑內。
一個穿著凡間女子衣衫的女人背對著門外而站在那里,好奇的打量著里面的擺設。
「你是誰?」他走進來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心中難免一驚,月兌口而出。
那個女人迅速的轉了過來︰「呃,是,是綠兒派我來的。」是紫袖,紫袖轉身看到了在凡間的就太子,少了些許的妖邪,但還是美的讓人透不過氣。
猝然,空中浮現了綠兒的容貌,說道︰「九太子,請恕綠兒冒昧自作主張,但是您在凡間是不可輕易施法,否則元氣大傷,如果不借助人魚來恢復,那麼您就會至少靜修一月有余。」說完,綠兒的容貌消失,只剩下了紫袖站在那里,呆呆地不知所措。
他眼眸中的血紅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全身上下已經在泛起了銀光,而且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點龍的原形,若是是凡人看到定能嚇個半死。
他的渾身外冷內熱,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目光深邃的盯著紫袖看了很久,很久,紫袖不敢去正視他那雙紅色的雙眼,默默地低著頭。
霎那間,他覺得體內愈加發熱,身上的龍體的原形越來越明顯,銀光與紅色已經攙和在一起圍繞著他的身子,甚是可怕。他沖了過去,拽著紫袖將她壓倒在了床上,白色的紗帳乖乖的落下,帳外零零散散的飄落了一地女子的衣衫,看起來那麼的曖昧讓人浮想聯翩。白色紗帳上所倒影出的影子,令剛想要進來為王爺送糕點的兩個侍女,也臉紅心跳的卻步悄然離去。
「這是我頭一次看到王爺寵幸女人。」
「我也是頭一次看到啊,今晚侍奉王爺的是瑾夫人嗎?」
「應該是吧,王妃不是失蹤了嗎?」
兩個侍女的一番對話,讓經過的聶勒匪夷所思,但又搖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