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又不說了,目光再次投向了蓮花池中,溪緋盯著他側面輪廓的目光卻移不開了,慌慌張張的說︰「那臣妾先退下了。」站在巨石上的溪緋,一個踉蹌差點跌入了蓮花池中,但腰間卻多了一只強勁而有力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撲進了一個冰冷的胸膛里,溪緋下意識的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子,他的胸膛冷得就像冷凍在冰箱里一樣,他的身體仿佛在冰天雪地的南極凍了一千年似的寒冰一樣。真是凍死人了。(冰︰呵呵,太夸張了哦)
抬頭的那一瞬間,正好對上了他那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一樣的雙眸,溪緋差點陷了進去。
他說︰「既然你已經是我的王妃,那麼以後,就離除我以外的男人遠一點。」
溪緋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傻傻的回應︰「哦……」不過從他的這句話里,可以看出,他是不喜歡背叛的吧,那麼溪緋覺得自己揭發瑾玉,那就更是理所應當的了。
寒香宮內。
溪緋伏案用毛筆模仿著狀元郎的筆跡寫了無數封信,終于有一封她看著順眼了,于是又用自己的筆跡寫了一封信,勾了勾手指叫過來了玉兒,玉兒走了過來︰「什麼事啊,小姐。」
「喏,你去找人把這封信送到狀元郎的府上親自,然後再找個人把這封信送到瑾玉的手上,記住,一定要坐到萬無一失,不要讓他們有一點察覺,知道嗎?」溪緋表情嚴肅的向玉兒交代著事情,玉兒慎重的點了點頭︰「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給你辦好。」
玉兒走到了王府外,找了兩個男人,給他們說明了一切,然後給了一人幾兩銀子,並看了看四周無人悄聲說︰「記住,千萬把這事兒辦好了。」
「姑娘你就放心吧。」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玉兒點了點頭,遞給了他們一人一套衣裳,並說︰「快去吧,越快越好。」
「好,那我們去了,以後要是還有這事兒,可想著我們哥倆啊,我們就樂意干這活兒。」兩個男人興高采烈的拿著衣裳走了,玉兒看了他們一眼嫌惡的呢喃著︰「美死你們,我以後可不想做這種事兒了!」
玉兒全然不知在她身後的巷子口站著兩個人影,瑾玉和墜兒!兩個人看到玉兒要轉身,趕緊躲到了一旁,玉兒環顧了一下四周沒什麼可以的人物,悄悄地回府去了。
巷子口的瑾玉和墜兒又出現了,瑾玉看著玉兒的背影,冷笑著︰「哼,她果然是想讓我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那夫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墜兒有些恐慌的問瑾玉,瑾玉十分鎮定的不緊不慢的說︰「既然我知道了她的心思,那定是見招拆招了,我要讓她跳進她親自設的圈套里,追悔莫及!」
墜兒還是不太明白,但也沒有再問,看著瑾玉運籌帷幄的樣子,似乎信心十足。跟在瑾玉後面抄小道來到了狀元郎府上的門外,正好踫上了玉兒所雇用的那個男人,拿著一封信來了,瑾玉攔住了他︰「哎,這位小哥哥,你急著去哪兒呢?」
男人提高警惕的看著瑾玉︰「你是誰?想干什麼?」
瑾玉笑顏如花︰「沒事啊,我只是想看看小哥哥你手里的那封信,怎麼樣?」
「這不行,我可是替人辦事兒。」說著,男人就要往前走,與瑾玉擦肩而過,瑾玉一把拉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臂,縴縴玉手揚出了一張銀票,用誘惑的嗓音說︰「如果你把這封信給我,那麼這張銀票就是你的了。」
男人眼楮一瞪,一看就是心動了,看著銀票直流口水︰「這,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可以幫你把信送到府上,我也是這府上的人嘛。」瑾玉瞥著狀元府上頭的牌匾,男人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想了想噌地一下拿走了那張銀票,扔過去了那封信︰「信歸你了!」說完,拿著銀票撒腿就跑,還能听到他那發狂的大笑聲。
「夫人,你真厲害!」墜兒笑嘻嘻的站在瑾玉旁邊,瑾玉掏出了信封里的信紙,大略的閱讀了一遍︰「哼,這個王妃還真是狠,也不知把我那間信件反復閱讀了多少遍,居然筆跡口氣都模仿得如此相像,不過就算模仿得再像,也沒什麼好戲可唱了,王妃,接下來就該瑾玉為你準備一場好戲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演啊,哈哈。」瑾玉放聲大笑著,將那封信撕了個,灑向了空中,零零碎碎的飄落了下來。
「怎麼樣,事情都辦妥了嗎?」看到玉兒回來了,溪緋迫不及待的問著,玉兒呵呵的笑著︰「那當然了,小姐吩咐我辦的事,我當然辦妥了,估計現在信都快要送到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