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離除我之外的男人遠一點,你听不到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他還是很平和的聲音,可以所散發出的威懾力卻一點也不溫柔,而且稱得上是恐怖!猛地,推開了溪緋,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嬌艷的紅唇,一種透心的冰涼刺透了溪緋的全身,輾轉反側的咬噬著她的雙唇,直到唇間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疼得她輕吟了出聲,他才放開了她,溪緋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看著他,他嘴角上揚著不屑的弧度,用著凶狠的口吻說︰「我,不會讓你得逞,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都是我的王妃!別妄想可以逃月兌!告訴你,不可能!」語畢,轉身離開了,走出了溪緋的視線。
溪緋的腦子里一片混亂,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那個好靜的他,那個不問世事的他,那個甚至讓她覺得有點窩囊的他,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他就像是一個被封印了千年的猛獸,被解開了封印,洶涌而出,變得無比瘋狂,誰也無法制服他。
坐在回王府的馬車中,氣氛僵硬,溪緋看車窗外的漸漸變黑的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回來的路上幾個跟隨的下人選擇了小路,說是快,因為看天兒都快黑了。
忽然,馬車就像急剎車似的停了下來,溪緋一個不小心又跌入了他的懷中,他這次摟住了她的身子,溪緋立刻感到了一震寒冷。
「喂,你們想干什麼?」王府中的下人嚷嚷著,回應的是陌生的聲音,粗魯的吵著︰「里面的,快,給老子滾下來。」
他扶正了溪緋的身子,掀開了簾子走了出去,溪緋也跟著走了出來,玉兒扶著她,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群和電視劇里演的一模一樣的山賊!暈死,沒想到還真讓她給踫到了,到這古代好事沒踫上幾件,倒霉的事一件沒落下。
「喲,還藏著這麼一個大美人兒呢,搶過來!」一個色迷迷的男子穿著黑衣,蒙著半張臉,噌地一下飛了過來擄走了溪緋,溪緋都還沒緩過來,就已經被站在了山賊的行列里了。
「王妃!快放了我們王妃啊!」玉兒著急的大喊著,對面的一群黑衣人更樂了︰「哈哈,王妃?這次油水大發了,請問閣下是泉央國幾王爺啊?」
溪緋被這個男人擁入懷中,一腳踹中了他的要害,拱著身子捂著︰「哎呦,這小妞還有兩下子嘛。」但立馬又站了起來,因為他是裝的,剛才他早躲過去了。
站在馬車前的他冷然的望著對面歪瓜裂棗的男人,聲音十分平靜還略帶譏諷的笑容︰「老套。」
對面的抓著溪緋的賊眉鼠眼的男人樂了︰「老套?哈哈,我們兄弟們可有不老套的方法啊,看王爺您想怎麼玩了,您說我們哥幾個要是當著您的面玩了您的王妃,您的臉面可往哪兒擱啊?」說完,一群人*的笑著,笑得別提多惡心了,溪緋都想吐,以前都是她追著這些人跑,現在這些人居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她?純粹活得不耐煩了吧?
他的眼中泛起了微弱的紅光,就像熊熊烈火慢慢的在他的眼眸中燃燒,輕輕踮起腳尖,整個人躍向了空中。
「救命啊!」溪緋的話剛喊完就傻了,他拿起了一把劍飛奔了過來,唰唰唰幾下,三下五除二的將那些人除倒在地,而且那些人連喊也沒有喊一聲,溪緋蹲下了身子去在某一個男人的鼻翼下探了探,心中一驚,沒有了呼吸。
「你怎麼把他們殺死了?」溪緋沖口而出,拿著劍柄的他看著劍刃上還在滴落的血珠,目中無人的說︰「不然呢?你想被他們玩兒?」他熾熱的目光像利劍一樣射了過來,溪緋輕咳了兩下︰「咳咳,不用了,回府,天都這麼黑了。」
玉兒和幾個男丁都傻眼了,不知道怎麼辦,溪緋走到了玉兒的身旁回頭說︰「那這些尸體怎麼辦?」雖然說山賊死有余辜,但是他的殺人受罰也太殘忍了,不信你來看看,不是缺胳膊斷腿,就是瞎了眼楮割破喉嚨,幸虧溪緋辦案的時候見這場面多了,不然現在非得大叫一場。
「護送王妃回府,本王自有分寸。」他看著一地鮮血淋灕的尸體,兩名男丁顫顫巍巍的應道︰「是,是,奴才遵命。」
他會怎樣處理那些尸體呢?坐在馬車上的溪緋不禁想著,從車窗外探出了頭,想要去看看他在干什麼,但是什麼都看不到了,連那一地的尸體也沒有了,該不會是她的幻覺吧,溪緋揉了揉眼楮再回頭望去,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仿佛剛才那血腥的一幕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