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緋不說話了,看了他一會兒,就開始拼命的掙扎著,可是身子被他禁錮的非常牢固,動彈不得,就在溪緋快要發飆的時候,他從身後抱住了溪緋,在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你若是再亂動一下,朕可不敢保證,下一刻不會發生什麼事。」听了這話,溪緋果然不動了,一動也不動了。
身後的裳楓閉上了雙眼,嘴角還殘留著壞壞的笑容,摟著她慢慢地睡去,溪緋也有些疲勞的閉上了眼楮,閉眼的那一剎那,腦海里就出現了一個畫面,景灝態度嚴肅的說︰從此以後,離除我以外的男人遠一點,否則,我殺了你。
可是自己現在卻和另外一個人男人同床共枕,深深地負罪感讓溪緋壓得有些心慌。想要掙月兌開逃走,可是身子被裳楓死死的抱著,想動也動不得。
第二日清晨,裳楓早早便去上朝了,溪緋一個人睡在這張大大的龍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可就是不想睜開眼楮,面對這個讓她連死的心都有的破古代。
「好啊,又是你,銀月!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蕭妃一把掀開了帷帳看到了溪緋的那張‘銀月’的臉,氣得都想撞牆,剛剛將那個木紫嬈打入了萬劫不復之地,又來了這個銀月,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都會喜歡,唯獨不喜歡她!
「又?」溪緋對蕭妃所用的這個又字有點兒興趣,這麼說來,這個銀月經常給皇上侍寢啊,還順便爬上了床?還不容溪緋想清楚,就被蕭妃揪著耳朵拽到了地板上,溪緋一把甩掉了蕭妃的手︰「娘娘,您有話就說話,何必動手動腳的。」溪緋可不是吃軟的,最討厭什麼忍氣吞聲這一說了,憑什麼啊,都是女人,她又不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為什麼就得任人欺負啊。
「幾天不見,你這丫頭的膽量倒是見長啊,誰給你的膽,敢這麼和我說話?」蕭妃在月兌離了裳楓的情況下,就像個潑婦一樣蠻橫不講道理,溪緋樂了︰「膽量沒長,一直都是這樣。」
「你!和我說話不用敬語?還懂不懂規矩了?」蕭妃挑著刺兒,溪緋撲哧一笑︰「娘娘說笑了,奴婢哪敢吶。」
蕭妃圍著溪緋走了一圈,打量著她,怎麼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不像是銀月呢,銀月的性格不是這樣,她也不敢這樣與她頂嘴,難道真的是讓皇上給寵壞了?
「你不就是這張小嘴會說話嗎,討得皇上的歡心,那如果你不會說話了,皇上還會喜歡你嗎?」
溪緋好像有點懂得蕭妃的意思了,是想要自己永遠的不會說話,那不就是變成啞巴嗎,天吶,冤枉死了,自己又不是銀月!
「走吧,帶著銀月去我的寢宮給她吃點兒好東西。」蕭妃說完,那幾個老宮女就架著溪緋出了隆吟宮,一路上溪緋蹦蹦跳跳掙扎不已,可就是有人看見也不會管,這蕭妃都橫行霸道成什麼樣了,成了後宮一霸了!
眼看著就要被帶到蕭妃的寢宮了,進去了和呆在大牢里也沒什麼區別了,這個瘋女人不把她折磨個半死能善罷甘休嗎?絕對不可能的事,溪緋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呦,我的手啊,松口啊,松口。」架著溪緋的老宮女手被溪緋咬的都快要斷了,還不松開,旁邊另一個想要來攔住,溪緋馬上又咬上她的手,疼得她直叫親娘,于是蕭妃娘娘的後援隊伍亂了方寸,溪緋趁亂溜之大吉。
「銀月!快快抓住她,別讓那小賤人給我跑了,快去啊!」蕭妃眼巴巴的看著溪緋逃走,氣得牙癢癢,那兩個老女人立刻追了上去,溪緋躲在旁邊的拐角處,看著那兩個老女人跑過去了以後,才松懈了下來走了出來。
一群宮女從她身旁走了過去,溪緋下意識的躲過了臉,仔細想想自己現在不是木紫嬈了啊,是銀月,還有什麼好怕的啊,于是光明正大的在皇宮里游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