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望向了懷中的溪緋,攔腰將其抱起,一步一步離開,看著她赤身*的樣子,他不禁緊蹙著眉頭,眼中卻有著止不住的熾熱的*在努力壓制,溪緋像個安靜的布女圭女圭一聲不吭的被他抱著,也全然不知此刻的她*,如果她現在是清醒的,一定會一蹦三尺高吧。
全身無力的樹妖倒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眼里充滿了恨意,雙唇哆嗦著︰「臭男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留下了我這一條命!」
寒香宮。
玉兒回到了這里後,又不見溪緋的蹤影,正急得滿頭大汗,只見王爺抱著溪緋回來了,看清之後玉兒目瞪口呆,王爺抱著什麼也沒有穿的小姐回來了!
「王爺,王妃這……」玉兒結結巴巴的問,他抱著溪緋徑直的走向了內殿的架子床前,將她放在了床上,粗魯的拉上了棉被蓋在了溪緋的身上,棉被蓋上的那一瞬,他還是不免看到了她的身軀,皮膚細膩得可以掐出水,他的身體起了一些反應,該死的女人,將棉被蓋在了她的身上,旁邊的玉兒直接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傻愣愣的張大了嘴巴。
他回過身子往殿外走著,卻對著玉兒說︰「照顧好你們王妃。」
「是,奴婢明白。」玉兒遲鈍的應著,送走了王爺,看著他已經走出了寒香宮外很遠,玉兒才跑回了床前看著溪緋狼狽的樣子,咕噥著︰「小姐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該不會是和王爺……」說道這兒,玉兒的臉紅得已經沒法看了,又難為情的小聲說︰「王爺也真是夠粗魯的。」說著,擰干了一個濕毛巾為溪緋擦拭著臉上的冷汗,奇怪,小姐的臉上會是冷汗。
第二日清晨,溪緋拖著疲憊的身子,頭痛欲裂,扶著額頭朦朦朧朧的睜開眼楮,發現自己躺在寒香宮里的床上,昨天晚上不是被那個樹妖附身了嗎,現在怎麼能睡在床上了呢。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從昨晚都睡到今天的午時了。」玉兒端著一套衣裝走了進來,對著溪緋說。
「哎,玉兒,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啊?」溪緋還是覺得奇怪,就是想要問個明白,玉兒馬上臉就變得通紅通紅,溪緋更莫名其妙了︰「你說就說,臉紅什麼啊,你怎麼臉紅了?」
玉兒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湊近了對溪緋說︰「我都替小姐你害臊,昨天可是王爺抱著你回來寒香宮的,而且……」玉兒故意賣著關子,溪緋好奇的追問︰「而且什麼啊,你快說啊!」
「而且你昨天晚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嘿嘿,小姐你說實話吧,是不是昨夜王爺和你……嘿嘿,太猛了?」玉兒壞壞的笑著,經她這麼一說,溪緋反而臉紅了︰「你說什麼呢,小小年紀腦子里在想什麼呢!」不過話說回來,她昨天真的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嗎,想想還真是怪難為情的,可是那個樹妖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樹妖怎麼會乖乖的離開了自己的身子了?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掀開棉被看了看,她還真是什麼都沒穿,天吶,昨晚就這樣被那個男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意志力真夠頑強的,都沒動歪心,算他是個正人君子吧。
經過一番梳洗打扮,穿上了玉兒拿來的那一套繁瑣而華麗的衣衫,主動來到了竹林苑,想要去找景灝問個問清楚,來到了竹林苑外又猶豫不決的不知該不該進去,那一步始終邁不開,正在她難以抉擇的時候,就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緩緩地走了出來。
「你站在這里干什麼?找我有事?」他率先開口,走到了溪緋的面前,溪緋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半天了蹦出了一個字︰「我……」
「說。」他僅僅只說了這麼一個字,但溪緋卻感受到了這一個字內所蘊含的霸道以及不耐煩,也不知為何,溪緋並不想成為他心目中厭惡的一員,鼓起勇氣問︰「昨晚,那個樹妖,被你趕跑了嗎?」
「你覺得我有那麼大威力嗎?」他嘲諷一般的反問,溪緋覺得他真有點兒妄自菲薄的意思,別說他趕跑區區一個樹妖,他就是招來了一個大怪獸,她也覺得沒什麼稀奇的,真的,他在溪緋的心里,就是以一個神的形式存在著。
「沒有嗎。」溪緋用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自問道,可還是被听覺靈敏的他听得一清二楚,雖是面無表情,但卻暗藏著看也看不見的愕然,語氣無情的說︰「有什麼事,等本王回來再說。」語畢,與溪緋擦肩而過離去。
聶勒也跑了過來稟報︰「王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