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狀元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抬頭對上了溪緋的雙眼,胸有成竹的說︰「王妃,其實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
「嗯,狀元郎請講,我洗耳恭听。」溪緋倒要看看他能編出什麼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謊言來,瑾玉也打起了精神豎起耳朵來听,就怕他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說漏了什麼,讓溪緋從字里行間逮著什麼把柄,打破沙鍋問到底。
狀元郎這回好像松懈了一大截,悠哉悠哉的慢慢道來︰「君恆本只是街上行走,不料幾個小孩在放風箏,說是將風箏飛進了一個高牆里,讓君恆幫他們拿回來,說是正門的守衛不讓進去。君恆便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走了過來,看到這面牆,君恆真的不知這面牆就是王府的牆,早知如此就不選這麼不雅的姿態進府了,讓王妃抓了個正著,君恆真是羞愧啊,君恆只是想進來拿回那只風箏罷了,看來看了一圈並沒有什麼風箏,那幾個小孩子大概是在說謊吧,還請王妃對君恆剛才不雅的姿態,海涵,海涵。」
溪緋看著狀元郎,心里冷哼一聲,哼,還真是會編,真不愧是文科狀元,他是放在現代,最暢銷的小說作家估計就非他莫屬了。可溪緋還是要豁然開朗的樣子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狀元郎你為什麼不早說呢,害得我還以為狀元郎有什麼意圖呢,翻牆進入王府里。」
瑾玉也算松了一口氣,附和著︰「對啊,原來狀元郎是因為這個啊,那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呢,我們王妃可是性情中人,不會那麼糊涂,不明事理的。」
瑾玉倒真是會給溪緋戴高帽子,溪緋也假惺惺的笑著,狀元郎爽朗的笑著回應︰「這對于君恆來說,實在是有些丟人,文人墨客怎麼能做如此不雅的舉動呢,還望王妃和瑾夫人不要告訴他人啊。」
「怎麼會呢,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溪緋虛偽的勸解著,瑾玉笑得更嬌艷了,說︰「是啊,狀元郎不必這麼見外,怎麼說,你也和我們家王爺是故交,我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溪緋見狀,還是找個理由趕緊撤吧,留個機會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的親熱親熱,商量商量對策吧,瑾玉,既然你還在和狀元郎有來往,那就別怪她再一次的掃黃打非,大揭發了!
「對了,我要去拜訪禮部尚書李大人的娘子,那就先告辭了,瑾玉,你替我送送狀元郎吧。」溪緋抽身之計,將狀元郎推給了瑾玉,瑾玉溫柔的回應︰「是,王妃您請放心,瑾玉會的。」
「那狀元郎,我先走了。」溪緋轉身離開,轉過身子,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她可是給他們兩個人制造了不少浪漫的機會啊,也該是收場的時候了。
溪緋一走,瑾玉那甜美的笑容就沒有了,臉色極為難看的沖著狀元郎小聲嚷嚷︰「你怎麼還敢來啊,王爺和王妃都回來了,你不怕被他們抓個正著啊,這次幸好是被她抓到,要是被王爺踫到,看你怎麼辦!」
狀元郎看著溪緋走得已經不見人影了,一把將瑾玉摟入了懷中︰「誰讓你連著半個月都沒有回信,我還以為你將我忘了呢。」
瑾玉一把推開了狀元郎,示意一旁的墜兒去看守著,她拉著狀元郎進了清心齋的院子里,剛一進院子,狀元郎的手就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瑾玉閃開了幾步,數落著他︰「我警告你,你以後真的要和我斷絕來往了,否則這事兒被王爺知道了,一定會將我殺死!」
「可是我忘不了你啊,瑾玉,我整日整夜,滿腦子里想的念的都是你。」狀元郎的深情表白真是感人,但絕對打動不了鐵石心腸的瑾玉,瑾玉只是想過榮華富貴的生活了,在青樓里受盡了屈辱的她,絕對不想再低三下四。
狀元郎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衫,瑾玉想要推辭,可狀元郎卻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瑾玉,不要拒絕我,我會受不了的。」
最終還是跌進了狀元郎的甜言蜜語里,被抱起走進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