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從一旁的芭蕉樹後走了出來,和溪緋對視了一眼後,悄悄的潛進了清心齋的園子里,彎著身子靠近了瑾玉所住的屋子門前,清清楚楚的听見了里面那不堪入耳的聲音,玉兒都覺得害臊,這兩人真是要命,玉兒撅起了小嘴,蔑視的瞟了一眼,然後掏出了藏在衣袖內的那把銅鎖,偷偷的笑著,將門小心翼翼的鎖上,沒有出一點聲音,玉兒看到了自己的成果後,笑著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清心齋,溪緋正在外面忐忑不安的等她呢。
看到玉兒出來了,再看看玉兒那興高采烈的表情,溪緋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下來了︰「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
「那還用說嗎,玉兒辦事能不成嗎?」玉兒驕傲的自吹自擂,溪緋做了一個鬼臉︰「切,上次那事兒你忘了?害的我們兩個都遭罪。」
說到這兒,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愧的說︰「對不起嘛,小姐,但是玉兒這次保證,這件事情絕對辦妥了,沒有一點點問題。」
「好!本小姐信你一次。」溪緋順著玉兒的心意說,玉兒開心的笑得合不攏嘴,問︰「小姐,那我們現在還需要干什麼啊?」
溪緋看著清心齋里那被銅鎖鎖住的門,嫣然一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回到寒香宮去沐浴更衣,然後等著欣賞今夜這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好戲吧。」
「沐浴更衣?小姐,你真的好特別。」玉兒實在無法理解溪緋的做法,自從出嫁那天上吊以後,自家小姐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以前的小姐也是調皮搗蛋,愛捉弄人,不過現在變得更調皮搗蛋了,而且還更聰明,更倔強了呢!奇怪,玉兒還是想不通,難道女人嫁人了,都會變嗎?
回到了寒香宮里的,墜兒早已經燒好了熱水,站在熱氣騰騰,香氣滿溢的浴桶前等候了,溪緋皮笑肉不笑的說︰「不錯,這麼快就燒好了。」
墜兒看到了玉兒也一同跟在身邊,便說道︰「既然玉兒姐姐已經回來了,那麼墜兒先告退了,不打擾王妃沐浴了。」說完,就想溜出寒香宮,被溪緋霸道的叫住︰「站住!誰讓你走的?」
墜兒面露為難的轉過身子,沉住氣低聲問道︰「不知道王妃還有什麼吩咐?」
「我說了讓你伺候我沐浴。」溪緋這是強人所難,沒錯,她就是要強人所難,要是讓墜兒回到清心齋了,那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還看什麼好戲啊,直接看她出洋相得了。
墜兒可以的輕聲問道︰「還是讓玉兒姐姐伺候王妃沐浴吧,奴婢怕笨手笨腳的,惹得王妃不高興了。」
「住嘴!怎麼?我不能使喚你了?你來伺候我沐浴怎麼了?委屈你了?」溪緋的激將法一步一步的踐踏著墜兒的耐心,墜兒無奈只好妥協︰「不是的,奴婢這就伺候王妃沐浴,請王妃恕罪。」說罷,就上前為溪緋寬衣解帶,而溪緋趁機朝著玉兒使眼色,故作無害的說︰「玉兒,你還愣在那里干什麼?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是不是想被我懲罰啊?」
玉兒恍然大悟的看懂了溪緋的意思,裝作恐慌的回答︰「是是,玉兒這就去,王妃請息怒。」玉兒退了幾步,出了寒香宮,還不忘回頭瞅了一眼溪緋正在不停的挑著墜兒的不是,心里就是莫名的痛快!
清心齋。
穿好了衣裝戀戀不舍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瑾玉那嬌美的*,準備離開,瑾玉催促著︰「君恆,你說過的,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否則後果怎樣你是知道的,王爺的脾氣你比我了解得絕對不少。」
看著瑾玉喋喋不休的小嘴,狀元郎又幾步折了回去,堵上了她的紅唇,在她耳邊輕語︰「我可能不會遵守這個諾言,因為,我抵抗不了你,忘不了了。」
瑾玉氣得一把推開了狀元郎,不然又得……想說什麼,又咽回了肚子里,無可奈何的說︰「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快走吧,天都這麼黑了,王爺馬上就會回來的。」
「可我卻不想走,不如,瑾玉,你跟我一起走吧。」狀元郎大膽的提出了這個要求,瑾玉眼楮瞪得都快跑了出來,壓低了嗓音低吼著︰「你瘋了嗎,在說什麼瘋話呢,快走,快離開這里,不然待會兒絕對會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