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實在不敢違抗,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溪緋,然後一步一回頭的走出了寒香宮,這里只剩下了溪緋和他兩個人,空氣中到處彌漫著火藥的氣味兒,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傷害會有多大?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
「你懷孕了?是喜事嗎?孩子誰的?」他俯視著地面上的溪緋,又恢復了風平浪靜般的問道,溪緋一個勁兒的往後躲去,哽咽著嗓子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個男人是誰?」他不依不饒的問,可是溪緋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要怎麼說?溪緋看著他此刻可怕的樣子,簡直就像是看著洪水猛獸,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溪緋語無倫次的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很黑,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他放肆的笑得,那笑容擺明了是說不相信,他說︰「不知道?這麼說王妃你是被****了?」
溪緋心頭一震,那算是****了,可能是兩廂情願吧,但是現在的狀況到底要怎麼說,她無語了,他彎下了身子一把捏住了溪緋的下巴,力道之大盡情發揮︰「你真的不說嗎?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到他的眼楮很紅很紅。」溪緋嗚咽著,泣不成聲,他真的好可怕好可怕,溪緋不想見到他,他會吃了她的。
「我記得我說過,如果你背叛我的話,你的下場會比她更慘!」他重復著那日瑾玉說她懷孕時的話,洗頭睜大了雙眼,腦子里全都是瑾玉淒慘的樣子,尖叫聲,還有被丟盡山谷中的尖叫聲,他一腳踹在了瑾玉的肚子上,瑾玉趴在了地面上雙腿之間拼命的流著鮮血,溪緋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那麼多的血,真的好慘好慘,她要比瑾玉還慘,到底要怎麼樣。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記得那天晚上我很熱很熱,就睡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懷孕,我真的不知道!」溪緋已經快要被他的凌厲的目光逼瘋了,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現在她真的很想把那個男人找到,為什麼她要承受這些苦!
他半蹲下了身子,如有優雅高貴的姿態,可那嘴角卻漾起嗜血的笑意,修長而冷冰冰的手指撫模上了溪緋那還平坦的月復部,自言著︰「我的王妃懷孕了,可是孩子卻不是我的,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天下第一大笑話?王妃,這孩子為什麼不是我的?不應該是我的嗎?」他那無辜的表情就像三歲孩童,可是眼神中的暴戾,是誰也學不來的,誰也學不來!
「我……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也試過很多辦法想要把他打掉,可他就是打不掉,我也沒辦法啊。」溪緋嘴唇都開始發白,可他不為所動,平靜的說︰「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背叛我,凡間的女人是不是都如此犯賤?為什麼都讓我踫上了?」
溪緋渾身無力想躲也躲不開了,想想他的生氣也許在常理之中,瑾玉背著他懷了狀元郎的孩子,而溪緋又背著他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這換了哪個男人,受得了呢?
他靠近到了溪緋的面前,狠狠地咬上了溪緋的下唇,溪緋想要推開他,可是卻推不開,只能感覺到痛,除了痛便什麼也感覺不到了,他在瘋狂的報復,直到溪緋的舌尖有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他怎麼會這麼霸道,他的雙手在蹂躪著溪緋的身體,溪緋已經無力掙扎了,衣衫被他解開了多半,他附在溪緋的耳垂邊說︰「你就那麼想要孩子嗎,那為什麼不找我?難道我不是男人嗎?」
雙手已經將溪緋身上的衣衫撥盡,溪緋退到了絕望的邊緣,再往後退便是萬丈深淵,這個男人是溫文儒雅的,是安靜不食人間煙火的,可也是惡魔般的撒旦,惹上他會萬劫不復,可是她很不幸的觸踫了他的死穴。
溪緋卻發現,她的身體對于他的挑撥居然有反應,很大的反應,她死死的咬著下唇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身體里的一股燥熱讓她難受得無法抑制,他冰冷的胸膛是溪緋現在十分渴望的涼意,她喜歡這種涼意,能讓人失去自我,也可以讓人沒有了煩惱。
就在他快要進入溪緋體內的那一刻,他停止了,眼中的*還在燃燒,可是他扔下了溪緋的身體沖出了寒香宮外,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