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講江湖之局中局 第十章  當代“文、武”門客

作者 ︰ 書劍凋零

晚上七點半,在盛邦礦業五樓的會議室里,小諸葛季笑洲、律師郝淨、模特俏菲菲、一只虎李進、還有馬超舞帶的智囊團中的三個人,一個是公司法務李小雨,一個是工程管理碩士王志峰、還有一個是「六哥」即當年紅七黑社會團伙中紅七的哥哥,但他和紅七案無任何關系,卻跟紅七沾了光,一不小心在臨濱成了腕兒。這些人在盛邦礦業都擔任著古代「門客」的角色。

如今,臨濱的富豪不再攀比誰的車豪華、誰的別墅大,而是在比誰擁有的門客厲害,誰擁有的門客多,他們大多上知天文地理,下曉柴米油鹽,扮演著或為人出謀劃策,或排憂解難,或品鑒名品等形形色色的角色,其實門客作為貴族地位和財富的象征最早出現于中國春秋時期,那時的養客之風盛行,每一個諸侯國的公族子弟都有著大批的門客,如楚國的春申君,趙國的平原君,魏國的信陵君,齊國的孟嘗君等。門客分為文職性質和武職性質兩種,武職的充當打手或保鏢之類,像李進還有後來出獄的刀哥胡晉,文職的則充當智囊出謀劃策,如馬超舞、小司馬懿季笑洲等。四十三歲的馬超舞在社會上有「社會組織部長」的稱號,其人愛好收藏古董,借收藏之機接觸了很多市里乃至省里的機關要員,據說有一次在一家酒店遇見了臨濱市秦左縣的範縣長了,馬超舞就過去敬了杯酒並連聲道賀,弄得範縣長一桌子人都莫名其妙,結果三個月後範縣長就被調去臨縣做縣委書記去了。據說逢年過節馬超舞所住的小區里都不乏名車出入,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是看望馬先生的,當年江一山做了很大努力,才以高達三十萬的年薪將他請到盛邦集團做了江一山的門客。至于小司馬懿的過人之處以後自有表述。

在中國古代,大多數門客的終極目標是通過依靠主人的權勢,追求人生的榮華富貴,進而實現個人的人生價值。在這種思想的驅使下,那些落魄的貴族弟子或懷才不遇的底層貧民們便極盡各自之能,通過博得主人的歡心,以求得日後的利祿和功名。他們中有為求將位而殺死齊籍妻子以取信魯國的吳起;為偽裝獲罪出走而殺死老婆孩子的要離;為詐騙錢財引誘秦始皇尋求長生不老藥並引來「焚書坑儒」之禍的方士徐市等等不一而足。強烈的目的性加上濃重的個人私欲,構成了舊門客的基本特征。而現代門客來源更是多樣化。有詩書滿月復的文人才子,有社會經驗豐富的江湖老生,還有在某方面有所擅長的各界人士,甚至是一些剛剛走出校門的學生。一旦他們身上的某些方面吸引了「東家」,就有可能成為他們的新門客,從而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而自己需要做的也僅僅是繼續發揮自己在某方面的特長。如今京城、臨濱的一些門客大都過著半隱居的生活,獨立小院、出入有車、衣食無憂;他們一般定期就會收到「東家」給的各種費用,還經常跟隨東家出入高級場所,並且享受很奢華的生活。但他們低調、務實,從江湖術士到飽學之士都有,這是一個在社會發展過程中隨著收入差異而產生的新人群,他們可謂三教九流,文武兼備,一般都被安排在富人的家族公司中,這里對古今門客做了簡要介紹,是因為在後來江縱南的一系列活動中,及盛邦礦業與金興的商戰中,兩家集團的這些文、武門客都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江縱南待大家坐定後,讓剛剛趕回來的律師郝淨對嚴副市長嚴崇的案情做一下介紹,「朱副市長的案子,我們從他們家屬聘請的律師那里拿到了審查起訴書,檢察院公訴書里認定貪污金額是兩千萬,受賄是一千萬,依據刑法規定個人貪污受賄數額在十萬元以上的,就可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以死刑」。郝淨大致從法律上做了分析。「三千萬應該是情節嚴重了吧,這嚴兄不但貪污受賄,據說情人還有十四五個,其中還有某公司送的一個三流明星,生活極端腐化,這回落到那三個「閻王」手里估計凶多吉少,」小司馬懿待郝淨說完第一個站出來說道。「全是道听途說,現在官員一出事,老百姓說什麼的都有,估計是把前段時間雙慶市那個公安局長小強的***故事給嚴副市長安上了。這個小強確實厲害專門睡女明星,女明星、女歌星到雙慶走穴,粉墨登場前第一關首先要過的是小強的床,先讓小強領略一下明星歌星的床上風光。

朱副市長是斷然沒有這方面愛好的」馬超舞不愧為江湖老生,他知道江家現在是一心想保嚴副市長的命,所以適當時候得站出來維護一下嚴副市長的形象。其實對于嚴崇的那些事他比誰都清楚,別說三流明星就是二流、一流的明星嚴崇也曾有「光顧」,都是礦主們奉獻的。臨濱這些礦老板到了京城,已經沒人去天上人間了,天上人間的頭牌花魁一晚也不過五千六千的,實在不過癮。而找明星在解開身體密碼的同時還滿足了一種征服欲。從人性的角度分析,在金錢面前,沒有幾個凡人能經得起考驗的。有那麼句話說得好︰不是不背叛,是因為背叛的砝碼不夠。換句話說,不是不跟你上床,是因為你的錢不夠。明星是人,是更大的俗人。說句實在話,嚴崇、小強、礦主們睡的是明星,明星睡的是金錢。他們各得其所。「我認為事情還是有辦法,在貪污賄賂犯罪這一塊法律給法官們很大的自由裁量權,從十年有期徒刑到死刑,這關鍵還是看審判人員怎麼裁決」公司法務李小雨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是人總有軟肋,我還真不信江凌法院就水潑不進,雖然社會上傳言那三個法官多厲害,但咱們不是還沒見識呢嗎」久沒說話的俏菲菲邊給大家倒著水邊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馬超舞此時一直盯著俏菲菲看,這丫頭長的也太水靈了,1.78左右的身材,大大的眼楮、長長的睫毛、粉紅的臉頰一笑起來似梨花帶雨,扭身時的身段更顯女人的婉約,不愧是名模,比一般明星強多了,其相貌可謂傾城傾國。一邊欣賞著俏菲菲,馬超舞腦海中跳出一個人來,江凌法院曲家班的那個家資雄厚的二號人物,開會前已經听小司馬懿說過這個人,如果俏菲菲和江縱南沒有更深的關系,俏菲菲這個太監見了都能心動的女人絕對是攻下二號人物的一個重要砝碼,在和江凌法院的這幅棋局中她足可以做「軍」使用。馬超舞這一瞬間的想法後來顯些要了他的老命。但沒辦法古今門客都有一個共同點,為了東家的利益,必須犧牲自己的一切利益,否則在門客這個圈子你沒法混。「我覺得咱們在和法院協調的同時,還得從案情本身出發,我大學的老師有一個是立法委員會的,是不是讓他請一些權威專家就這個案子出具一個不宜判處死刑的法律意見書」李小雨說道。「這種法律意見書雖然對法官裁判會有點影響,但是代價太大,沒有一、二百萬請不動他們」郝淨做了補充。「只要有作用,錢不是問題,郝淨你準備一下和小雨明天你們去江陵找齊案子的所有材料,然後去北京弄你們所說的那個東西,多少錢開出單子給我,馬叔、菲菲、笑洲你們這幾天準備一下和我去江凌」江縱南听完大家的分析做了分工。「殿殿下我呢」李進一看沒有安排自己就急了,「你明天去我大哥那,白家齊回來了,我怕他會對大哥不利,到了大哥身邊你機靈點「,江縱南吩咐道。「放心吧二殿下我李進拼死也要保護大殿下的安全」李進激動的表白著自己的決心。大家都笑了笑,都喜歡李進的這種憨厚、誠實。「好了,今天就到這吧笑洲我去接劉佳,你叫上天策定個地方,大家今晚放松一下」江縱南說完瞅了一眼俏菲菲,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他的壓力很大,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老練,他的青春只有在晚上在燈紅酒綠的世界里才能淋灕盡致的體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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