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王昌拿著一卷膠帶走了進來,江縱南已經被馬立電棍打的五髒六腑都翻江倒海,手上的銬子在剛才的掙扎中也越來越緊,已經卡進肉里。
「在我這沒有一個冤枉的,像你們這些人是進來時都嘴硬的很,怎樣啊,舒服夠了就交代吧」馬立右手揮了揮電棍說道。
「我沒做過,你讓我說什麼,和你商量個事,你能不能把你那身皮月兌了再玩兒」江縱南的性格是吃軟不吃硬,如果真硬起來,能硬到骨頭里。他之所以讓馬立把警服月兌了,是因為他越看眼前這警察越像當年日本人審訊地下黨。
王昌也被眼前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年輕後生唬住了,本以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問題了,看來這小子天生就扛電。還真有這樣特異功能的人,左手一根線,右手一根線,都是380伏電壓,不用絕緣直接用手就擰在一起。但江縱南沒特異功能,他是***呢。絕對不能承認,如果承認了做了筆錄,估計六月飛雪的冤案故事又得上演一次。此時他看見了竇娥同志在向他招手,他看見了劉胡蘭,還看見了江姐,緊接著他看見了一個小鬼子拿著膠帶走了進來。
小鬼子在他迷迷糊糊產生幻覺的時候,打開了膠帶扒去了他的上衣,和另一個鬼子一起一條一條的將膠帶纏在他的身上,一圈接著一圈,把整個上半身纏了個嚴嚴實實。然後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去,他清醒了很多。他知道今天弄不好就烈士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一切***都是紙老虎,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對,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個時候江縱南想起了前段時間听的冷漠的那首《**語錄》,想著想著就想起了血凝,他知道血凝如果在,肯定饒不了這兩個小鬼子,正如他所想的,後來血凝離開盛邦礦業回去日本山口組前,也確實會了會王昌和馬立,他想看看他倆到底是警還是匪,得到的結論是警不警,匪不匪。
而現在的血凝正跟蹤著吳義,吳義好像並沒有什麼毒癮,很健康的跑,血凝很奮力的追,此時他才發現包括他在內的哈就曹桂、藏獒都被這個吳義騙了,血凝很少見過身手這麼好的-----詳情請見後幾個章回中的《鐵血英豪--千里走單騎》血凝真正的遇到了高手。一個在國家司法部直屬警官院校,苦訓四年擒拿格斗的「警界精英」。
王昌和馬立將江縱南層層用膠帶包裹好後,王昌拿著電棍先問了句︰「你現在老實交代了,還不晚」,江縱南真不知道他要玩什麼花樣,好奇心驅使他想見識見識,他不相信他在當今這個法治社會還能死到警察手上。「把我包這麼緊密,你是怕我冷還是怕我跑」江縱南蔑視的看著王昌。
王昌笑了笑說道︰「好吧,那就讓江公子見識見識什麼叫隔山打牛」說著一棍砸到了江縱南左側胸上,江縱南感覺到一下震痛後胸部火辣的燃燒。「這麼費勁,你纏這個東西有用嗎?操,要來就直接打」江縱南咬牙忍受著這一下劇痛喊道。「給臉不要臉」馬立罵著竄上來搶過王昌的電棍, 里啪啦照著江縱南的上身就是十幾下,每下都用盡全力。知道為什麼這麼打嗎?凋零為了寫這幾章專門回老家找了看守所和公安隊伍的兄弟,進行了詳細的考證,還通過看守所所長在看守所過了一夜,所以一切都是真實的還原再現。
警察這樣打人的原因是這個方式打人只是造成內傷,不會弄出個骨折什麼的,就像今晚收拾江縱南一樣,打完後,江縱南痛的撕心裂肺,當王昌將膠布一層層揭下後,每層都帶血,真正的皮開肉綻,可是如果去驗傷也就是皮肉傷,傷在肺腑的東西是鑒定不出來的。如果不裹這層膠布,估計一電棍砸過去,肋骨就斷了。
江縱南此時眼楮已經睜不開了,上下眼皮一直打架。朦朦朧朧中他听到馬立說道︰「江縱南,你從實交代了吧,沒有證據我們能抓你嗎」,他看到王昌在搬弄辦公室左側角落,挨著一盆仙人掌的那個立式大台燈。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來了,馬立忙接了電話,一連串的是是是,保證完成任務!電話是武警隊總隊長丁秋。他在電話里命令馬立今天晚上必須審訊出結果來,那些媒體記者長槍短炮的,拎著方便面都把公安局給包圍了。
局長暈頭暈腦的在辦公室里從東走到西,又從西走到東,自言自語道「完了,這回完了,公安局長是做不成了,所長都夠嗆」副市長在看守所遇刺,這在全國也是罕有的大案了。槍案、命案、刺殺重要人物案件---必破,為了維持社會穩定還必須破的及時。
江陵的民間關于此案,現在已經傳出了各種版本。
出租車師傅跟乘客如是說︰「你知道武海區看守所副市長遇刺那事吧,听說那小子在任時得罪黑社會了,那個大哥拿著K4沖鋒闖進去就給突突了,哎這社會」。
打麻將的一幫老頭、老太太說的更不靠譜。
王老太太舉著個六萬說道︰「听說那個副市長有幾十個情人,還記了本日記,日記上寫著每個人的名字、愛好,結果有一個情人的老公參加過越戰,這件事被曝光後,他直接翻過電網,進到看守所就把副市長給 嚓了」,打,六萬。王老太太說完打出了手中的牌。
「胡了」老孟頭看著王老太太打出六萬,推倒了牌。又接著說道「還越戰,那都啥年代的事了,昨天晚上我兒子回來和我說了,那個副市長是被臨濱的江家雇了看守所內部人把他給做了,估計江家怕行賄的事情敗露吧」。
王老太太估計面子上過不去了,站起來說道︰「就你老孟頭知道的多,不玩了,不玩了,回去接孫子去了」。老孟頭看了看表也站了起來說道︰「誰願意和你玩啊,到點了,我得回去听哥講江湖了」。
「啥子江湖,是單田芳講的嗎」王老太太停下來問道。「老王啊,你OUT了吧,啥年代還單田芳啊,是凋零哥啊,小伙兒每晚講的江湖老霸道了,他是俺兒子最好的哥們,回去到新浪、搜狐搜一搜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