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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縱北看著站在橋上的白頭翁白家齊,黑色的皮衣,雪白的頭發,此時雪落在白發上,越發給人荒涼的感覺!浮名累世人,功利弄人心。貪欲就似雪球越滾越大,如果心中無掛念,久而久之貪念也即煙消雲散。
風起時,橋上的人都不自覺的裹緊了衣服,血凝凜凜然站在橋上,江縱北的眼前則浮現了和父親、弟弟一起狩獵的場景。
阿斯哈圖石林深處,幾個蒙古人圍了一片草原,草原上有低矮的山巒,圍欄里面養殖了野鹿、 子、野雞。獵場取名大清獵苑。一小時五百元,打到的獵物另外收費。江一山每到春節前夕都會帶上兩個兒子去獵苑狩獵。
蒙古族漢子會給江一山準備腳力最好的馬匹,翻身上馬後,江一山雙腿一夾馬背,馬的一聲嘶鳴,響徹寂靜的山巒。江縱北和江縱南會在後面打馬緊跟,成吉思汗當年是馬背上得來的江山,江一山認為自己的事業也在馬背上,對于和商業對手的競爭可以看做是圍獵。一旦發現獵物後,三匹馬會從三個側面包抄過去,獵物在前面奮力奔跑,江一山並不急于開槍,打獵重在圍獵的過程,一個樂趣無窮的過程。當獵物在無奈中逐漸放慢速度時,槍聲會隨之響起。
此時的白家齊就是江縱北的那個獵物,圍獵好久了,今天要狩獵,但還不到一槍斃其命的時候。
「走吧,白總我們去看看你和曹總的杰作」江縱北面帶微笑,語中帶刺,滿是嘲諷。
江縱北說完直接從白家齊身邊經過,向著礦山方向走去,血凝撿起夾克衫披上,並不理會藏獒、阿郎,拿出眼鏡布擦了擦眼鏡復帶上,緊隨江縱北其後。
白家齊看著江縱北的背影,有了些許感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有些人留給世界的注定是背影!然後緊盯著曹昌劍說了一句「這件事一會你擔著吧」。曹昌劍愣在那了,他總結出了一個規律︰跟著白總混,好事沒有,壞事自己全包,就好像上輩子該他的一樣。但是自己的發展還得仰仗這老白毛,沒辦法曹昌劍忙點點頭。
哈就曹桂看著自己的哼哈二將頃刻間被血凝輪番打倒在地,心里很不是滋味,罵了句「哈就沒用的東西,哈就退後三十年,哈就我宰了這小子」,藏獒心想退後八十年,你也是個結巴。
江縱北此時就像一個巨大的磁石,吸著白家齊等人在後面緊跟過去。十幾分鐘後,到了其余八輛車停靠的地方。
巷道里的運輸線已經停了,運上來的礦石都放在了車的一邊,一看就是高品位的鉛鋅,黑的放亮。哈就的那十幾個兄弟都被一個大繩子捆在了一起,坐在山梁上,凍得哆哆嗦嗦,這是李進的杰作。
在白家齊接到司機電話帶人離開這里後,李進和馬九就趕到了。根本沒動手,李進左手拿著一支鋼管,只對曹桂的手下說了一句︰「我,臨濱李進」。那些手下看見李進那只在風中飄來飄去的袖管,都知道這就是那個被砸爛胳膊還唱《西海情歌》的漢子。壓根就沒了動手的膽量,「馬九把他們捆了」李進命令道。「所有的機器都他媽給我停了」李進沖著站在礦井外的礦工喊道。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把現場就全控制住了。
此時最難堪的就是哈就曹桂,看看自己的手下這個窩囊,一個血凝制服了藏獒、阿郎,一個李進綁了自己十幾個兄弟。
白家齊沖曹桂豎了豎大拇指說了句「強將手下無若兵啊」。曹桂氣的大喊「哈就你們這些廢物,哈就血凝我哈就要和你單挑」。
「哈就我師傅哈就不和三種人打,哈就第一是婦孺,哈就第二是老人,哈就第三是殘疾」李進在旁邊學著慢結巴說道。
「哈就結巴不算殘疾,哈就要不你們兩個全來」曹桂說這話,其實也不托大,畢竟是當年的黑道一哥,雖然結巴但手上功夫確實不一般。如果真較量起來,血凝能勝但不會很容易,後來群英會時曹桂出過一次手,可謂雷霆萬鈞之勢。
「行了,白總讓你的人別再演戲了,我們下井去看看吧」江縱北冷冷的對白家齊說道。
「好,好,江總,你也不用太生氣,咱們下去定一下位不就知道了」白家齊說完又對工人喊道︰「還不給江總拿安全帽來」心里卻想--進去吧,掉塊石頭砸死你。
礦工打開了礦道里的燈,曹昌劍在前,江縱北拿著JPS在後、血凝、白家齊跟著依序下了礦井,十幾米後,就發現了被采過的礦脈和累積在地坑里的礦石。江縱北用jps打了點,說道︰「白總的工作速度是真快啊,不過好像打的全是我這邊的山體」。
「江總,我們出去說吧,這里面危險」白家齊此時感覺事情全部都敗露了,只能順著江縱北說,看怎樣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
「江總,要不把他倆留在這吧」血凝撿起地上的一塊礦石說道。
這句話剛說完,曹昌劍「嗖」一下順著25度坡度的坑道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沒用的東西,他只是開玩笑」白家齊喊完又笑著對血凝說道︰「是吧,兄弟」
「你少給我稱兄道弟的,再敢這樣干,我埋你」血凝扔掉手中的礦石說道。
江縱北和白家齊听了這句話,都冒冷汗。
「對于黑道上的人只能是利用,不能有太深的接觸,一定要平衡好關系」江縱北想到。
「通過今天發生的這些事來看,江縱北之所以佔盡上風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手下太厲害」白家齊想到這,又動起了請刀哥、向秀才出山的念頭。這樣後面才有了「白頭翁三顧茅廬」的故事。
「白總,我們出去說吧」江縱北用腳踢了踢地坑里的礦石,意味深長的說道。
「好好」白家齊說著第一個往坑道外面走去,他是真害怕血凝。
走出坑道後,在外邊用jps定點和坑道里的一對比,得出的結論是︰里面所有挖出的礦石全是盛邦的。
「曹昌劍你他媽的到底能干點什麼吧,怎麼能打到江總的地界上去呢」白家齊開始佯裝對曹昌劍發火。
曹昌劍忙著給江縱北賠禮道歉。
一切都是戲。
晚上,白家齊宴請江縱北,這件事在各懷心月復事的籌交錯中得到了解決。----采出的礦石全歸盛邦所有,盛邦公司給金興礦業二百萬元修橋的補償。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白家齊這次搬的這塊石頭很大,但這次酒局上,江縱北發現白家齊又搬起了一塊更大的石頭。
「江總,轉山子發現的那個銅礦的礦權你就別爭了,到時候我給你拿上幾百萬,你退出競爭」白家齊酒過三巡後,開始試探江縱北。
「白總,今天我們只解決今天的問題,轉山子的事上次我們迎接刀哥胡晉時,我已經說過了,那個礦縱北看上了」江縱北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就等你這句話呢,江縱北啊江縱北,我一次就會讓你血本無歸。白家齊心里竊喜,白天的陰霾也一掃而光,倒滿一杯酒站起來舉起酒杯說道︰「江總,我們飲了這杯酒,盡釋前嫌」。
「好啊,一杯酒飲了浮名」江縱北把話岔開,站起來和白家齊踫了杯。
想當初,白家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設下偷挖礦石的陰謀,而江縱北一揮手斷了他的交通線,到最後一招制敵。浮名、功利最後也只化作一杯淡淡的水酒。
正所謂
英雄功業今何處,
長空明月在,夜夜照青帚
金宮玉殿生荒草
曾見紅袖舞,誰聞歌哭聲?
前生恩,來世仇,都付了黃卷與青燈
青衫濕,關山遠,更難堪長亭連短亭
紅塵千丈路,人間生死情
此一去海天茫茫,
直到白骨枯,華燈滅
滿世荒蕪頭如雪
等盡千年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