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一簑煙雨,立于紅塵當中,相逢只因宿命的緣,凝楮,只為那驚鴻一瞥。盡管心中明白,那只是夢里相隨的一個魅影。
蕭聲落,玉手輕撫,幾日了,這幾日里,他未出蘭溪苑一步,那人兒也未曾走進來一步,有的只是,隔牆的相望與嘆息。
突地,著白衣的南卯跪在面前,細細稟報著什麼,白玉臉龐一緊,瞬間消失原地。
被玄夜追了一夜,一直保持在十丈左右,他追不上她,她也擺月兌不了他。她一向自付輕功無敵,沒想到卻連番在這個第一殺手身上受挫,真是郁悶了,卻也激起來她的好勝心。現在將近午時了,長時間的追逐,沒感到絲毫倦意,反而一張小臉閃著興奮的光芒,很久沒這麼過癮了,俗話說,常做運動身體好啊!嗯,以後沒事做的話,可以找玄夜練練腿功,不僅有益身心健康,還能提高功力,一舉兩得嘛!
身後景物飛快地往後掠,玄夜臉不紅氣不喘,驚訝她的輕功之高,不由同樣也起了好勝心,不信追不到她,腳下的步子愈發快了起來!
棲鳳山,山上樹木繁茂,翠竹成陰,峰上雲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彩帶從雲間飄落,滿山蓊郁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陡峻的山岩高聳在遙遙的天際,乳白色的浮雲飄浮在它的腳下,縱深的峽谷里傾瀉著一望無垠的原始山川。
棲鳳山,原本無名,只因二十年前景帝在此遇到了一位似仙似神般的女子,驚為天人,不顧朝堂的激烈反對,承其女為天命鳳女,之後娶其為後,奈何紅顏命薄,天不憐惜,短短三年光陰,天鳳斃,景帝殤。夢里魂牽,常常憶起相遇時種種,故命比山為棲鳳山,紀念嬌娥,棲鳳棲鳳,有鳳來儀,鳳棲鳳棲,何鳳來棲?自此,三千後宮,中宮無主!
冷晴兒站在棲鳳山頂,前方是萬丈峽谷,白霧浮渺,似詩如畫。迎著山風,感嘆︰縱然你一生高高在上,叱 風雲又如何?連一份相知相守,相生相隨的感情也求不到,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之人罷了。
千年夢,萬份痴,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
有些落寞地轉身,心中嘆息,帝王雖然有三千佳麗相伴,心中所愛已是逝去雲煙,但至少有著轟天動地的生死戀歌。她呢?相起前生那一場相知相遇,臨死前的那一幕,早已刻在她心靈牆壁上,雖時過境遷,相隔遙遠,任她如何遺忘,也難忘經年。她知道,那是她的殤,她永遠無法修復的痛,也是她直到現在也打不開的心結。所以,她嗔這人世紅塵,她笑著人生百態,她游戲人間,她離經叛道,惟惟不踫感情,把自已的心鎖的很深很深!
玄夜在她不遠處停下,看著眼前突然散發著落寞、孤蕭的女子,有那麼一刻,他突然覺得,在某一方面,他們其實是同一類人,都是寂寞無情之人,不過,他是生性無情,而她卻是道似有情卻無情的人!或許,其實她比他更無情!
玄夜冷冷一勾唇,抬劍,起手式劃出,就要攻向冷晴兒,哪知後者卻快他一步,素手一擺,銀索一邊纏著他的劍,一邊纏著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地作,說道︰「玄夜,我們跑了這麼久,你不累嗎?就算你不累,那你不餓嗎?不如打個商量如何,我們暫且休戰,吃飽喝足你再殺我不遲!」冷晴兒商量著,心中對自己有些不屑,感情這和別人商量幾時讓別人殺自己的,估計也只有她一人了。
玄夜沒有回答,卻收回了手中的劍,雖然一餐兩餐不吃沒什麼,但他發現,真想順順利利殺掉她,並不是一件易事,不如先停手,另作它法,殺手殺人,只問結果,不講過程,更不問手法,他雖一向不屑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但若萬不得已,他會使用,達到目的,才是王道。
白衣素顏,風華無限,山風吹過,墨發飛揚,衣袂飄飄,袖舞長歌,面若凝脂,唇若點櫻,眸若秋水,身後雲霧繚繞,如凌波仙子一般。
潺潺流淌的小溪,溫柔而明淨,清澈見底。冷晴兒坐在一塊大石上,月兌掉鞋子,冰皙玉足泡在清涼的溪水中,泌心冰涼的感覺傳來,發出一聲滿足的嘆聲。淡淡撇了一眼一旁烤著野味的玄夜,一雙如玉筍般的手正在撥弄著之前打來的野味,潔白修長的十指,怎麼看都不像是出自一個殺手。她不禁懷疑,一個常年拿劍的手怎麼會生的如此好看?
想起當初,師父讓她選兵器,她死活都不肯拿刀啊劍的,逼的師父沒法子,也不知道上哪尋的這金鈴銀索,看得她目瞪口呆,此物水火不溶,刀槍不入,本以為那只是在電視劇里才出現的,沒想到確實讓她踫上了,滿月復歡心,便專心修練起來,愛死了那長袖飛舞的感覺。
玄夜把烤好的山雞丟給她,自己坐在一旁吃了起來,兩人之間相處古怪,卻又透著絲融洽,絲毫無殺與被殺的凶波潮涌。冷晴兒嘆了一聲,這個死木頭,難不成她就擺月兌不了了嗎?還是說兩人真要一個人死才結束?唔,她何其無辜!
恨恨地咬著雞腿,腦里思索著月兌身之策,該死的,等本姑娘**功練至第九層,一定打你個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倏地,玄夜執劍橫掃,冷晴兒嬌軀後仰,玉足踢起一片水花潑向玄夜,身體輕盈地躍到另一邊。
這一動之間,周圍出現了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原來玄夜以為是她的幫手,故想先下手為強,解決了她,再打發其他人。
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帶著一身陰暗戾氣,殺氣騰騰,冷晴兒星目一轉,銀索不留情的打出,直擊玄夜面門,嘴里還說︰「原來第一殺手殺人也要找幫手的!」
「我不認識他們!」玄夜擋過一擊,沉聲說道。
嘎?那是什麼人?冷晴兒疑惑,道︰「我也不認識他們!」手里的動作卻不遲疑,**心經的招式一一使出。切,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了,這里就你我二人,看他們殺氣十足的樣子,不是殺你,就是滅我,你說不認識,信的是傻瓜!
看著打在一起的他們,其中一個黑衣人說話了,「頭,現在怎麼辦?出手嗎?」
那個被稱頭的人說道︰「再等等,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了,我們再出手!」
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傳到了打斗中的兩個人耳中,不約而同,兩個人都停下手了。冷晴兒問玄夜,「殺你的?」
玄夜不語,想殺他的人多了,自他選擇了這一行的那天開始,哪天不是過著刀口舌忝血的日子,他習以為常了。
冷晴兒轉念,對黑衣人說道︰「你們是來殺他的嗎?那挺好,我就不摻合了,您隨意!」說完退到一邊,想找自己的鞋襪穿上,剛才只顧著打架了,忘了自己還光著腳呢!
哪知黑衣人一揮手,「上,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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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是神雕迷,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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