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這孩子終于肯接電話了,開口就叫了聲媽。
那頭陸中校他親.媽冷琴的聲音卻是冷硬的炸開來,「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啊?」
陸念撇撇嘴角、挑挑眉毛,「這是我這輩子唯一沒得選的。」
冷琴在電話那頭氣的手一哆嗦,電話差點沒掉地上,她冷哼,「陸念,我有沒有教過你,有很多東西是你沒的選的,既然不能選,你就必須得學會接受。」
陸念這孩子沒接話,沉默著、然後沉默著,最後一直沉默著。
那頭,冷親.媽的嘴角抽抽,她難道是在跟空氣講電話,于是聲音不自覺的高了一個調兒,「你有幾年沒回家了,今年你必需得給我回來!」
「我沒有假。」這孩子迅速丟出一顆煙霧彈,冷親.媽手掌把桌子一拍,「陸念,你不要逼我把你調回北京。」
「恩,那就到時候再說吧,我還有事。」
「你給我等一下,你現在能有什麼事?呵,你是要告訴我你要再一次私自離開駐地去和不知道哪里蹦出來的野女人在一起嗎?」
「媽!」陸念聲音也升調兒了,他打斷了他.媽。
冷親媽鼻子里哼哼,「怎麼?護著她了?陸念我再一次告訴你,別以為你不在我身邊我就管不了你,你要記住你身上流的是誰的血!」
陸念捏捏眉心,心底暗嘆,每次都這麼說,他耳朵都要生繭了。
于是,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估模著冷親.媽把老調子都彈了一遍,才又重新把手機擱在耳朵旁邊。
這次終于有點新意,她終于換話題了,可是,這卻叫他愈加的煩躁,好像有一團火,隨時都能將他的五髒六腑灼出一個洞來。
她現在張口閉口都是‘那個野女人’。
因為在冷親.媽看來,只要不是她介紹的,那都得是來路不明的,是必須有企圖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個是沒有任何企圖的女人話,她會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姑娘腦子或者是情商有問題。
她還說了,陸念你就繼續任性吧,總之,我是不會接受那個野女人的,哦不,不是我,而是我們全家都不會接受的。
所以,陸念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掛了電話朝前走了幾步,額頭貼在冰冷的窗戶上,他稍稍抬眼,還能看見玻璃上映出的自己。
沒錯,表情是麻木的,眼神竟然是有些茫然無助的。
可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就在幾個小時前,同樣的地點,他就站在這里講電話,語調輕快的讓電話那頭的姑娘等著他,那時,他不經意的一瞥,在玻璃上看見了自己微微笑的臉。
他于是猛的閉上雙眼,根本就不想在多看自己一眼,他怕下一刻自己的面部表情會扭曲。
是的,就是現在,他要做一個重要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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