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帥照顧了一下午的病人,又跑到實驗室去看了一晚上的數據,結果晚上回來睡覺的時候整個腦袋瓜子里滾動的就全都是黑白亂碼了。
想想,這也太特別的不公平了吧。因為他這全程都是在為陸念的事情折騰呀。于是打了電話過去,他又凌亂的發現,他竟然說謊話了他,他特別不好意思的說之前是他自己看錯了,酒店里的那個女人不是喬愛。懶
而陸念那廂卻像是早就知情的樣子,嗯一聲就想掛電話了,甄帥截住,「你能別這麼現實嗎?」
陸念仰躺著敲牆壁,「兄弟,我等電話呢!」
甄帥于是八卦之心頓起,「喬愛的吧。」
陸念又是一聲嗯。
甄帥就郁悶了,這個喬愛今天又放自己的鴿子,關鍵是她害的自己忐忑的很,自己這是知道了一個大秘密可又不能和陸念說。而那個可恥的‘第三者’竟然還是丁奕安。
所以,半夜了都,甄帥咚咚咚的敲響了丁奕安的房門。
丁奕安見是甄帥,特別不情願的讓他進來了,模著自己嘴角他造成的淤青,笑的好不陰險,「甄小花兒,你功力見長啊!」
甄小花兒?甄帥一听這外號,恨不得立刻炸毛給丁奕安看,橫過去就是給他一腿。
丁奕安顫顫,點根煙,「怎麼?別說你是想我了吧?」
甄帥連白眼也懶得翻,「丁奕安你行行好吧,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你就別找喬愛的麻煩了,行嗎?」蟲
「喲。」丁奕安怪叫,把剛點燃的香煙摁進煙灰缸,哼哼,賤的要死,「早听說那丫頭的男人是個軍人,原來就是你啊,沒想到你喜歡那個調調的。」
甄帥听他說話就想揍人,又想踹他,「你他媽正常點說話!」
「正常?我小時就不正常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那不是她的錯。」
「但我不想她好過。」
「你……簡直無理取鬧!」真神了,踹他他也不還腳。
但是丁奕安猛的站起來了,與甄帥平頭,「小花兒,你就別較真了,我還真不想親自動手,再說了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著急什麼?要來找我那也該是我表哥啊,你這麼熱情?」
甄帥臉黑了,還小花兒?,咳,那個,「你敢再叫一遍試試,我會揍你的。」
「你今天難道沒揍我嗎?」
甄帥很無語,警告不成功,到最後是他和丁奕安一起你一根我一根世界和平的在他房間里抽煙,很久很久。
不過,期間丁奕安去洗手間打了個電話,但是甄帥並沒有跟進去听,因為這樣會顯得太不成熟。
所以,甄帥就代表著喬愛和陸念‘好事’成三的被丁奕安大涮了一把。
為此,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甄帥煎熬了很久,陸念跋涉了許久,喬愛也硬生生的褪了一層皮,就差沒月兌胎換骨了……
其實陸念是沒有等到喬愛電話的,因為喬愛正縮在家里的上發里看電視里的雪花點兒呢。
要不說她想多了吧,尼瑪她現在燥的要燒起來,其實她覺得自己現在跟騙婚沒有什麼區別,她就是隱瞞著自己有病的事實,什麼也不跟陸念說,關鍵是陸念他的好兄弟都看見她發狂了,甚至還是她爪子底下的受害者。
然後這一別扭吧,她憂郁嬌女敕的小身板就抗不住了,感冒發燒扁桃體發炎,萎靡不振的情緒從日漸縮減的工作時間上可以看出來。
某個陽光還算明媚的日子,喬愛被豆豆拖出去曬太陽,剛曬的臉色紅潤了些,就看見了豆豆很不常規的頗有些返廠再造的全新笑容。
注意,此時她的臉真的是比太陽還要耀眼,她好開心的說,「丁奕安他回來了,我們見面了。」
喬愛于是打著哆嗦,病體再添冰霜,她怨念著,「那個,我還是回去被窩吧。」
窩在床上看電視,天氣預報說北方好多城市都開始下雪,喬愛扭頭四十五度看了看陰郁的天,覺的好難受,又寂寞。
就特別的想和陸念說說話。可是電話打了一連好幾個,一次都沒人接,喬愛看看時間,才七點多,可是天早黑了,濃的像是化不開的墨,一如她糾結的內心,也像是此時正卡在她喉嚨的一口濃痰,很惡心,但是,她不得不接受這東西存在的事實,再說她也沒法兒吐出來。
喬愛于是披了大衣套了圍脖轉悠著去了自己家的花店。
花店的名字叫‘轉角’,坐落在XX電子學院附近,毗鄰某小型商業街和某小區,生意還算不錯,不過現在她抱恙在家,看著店的是個學生工,豆豆自然是逍遙快活去了。
喬愛站在外面,哈了口氣,看見它們在自己面前變成一道白霧,然後散盡在空氣里,消逝不再,可她特別真誠的想問為什麼她的哀怨就那麼別樣的活躍,到現在還在她腦袋瓜子里繞來繞去的。
她透過玻璃門看見自己的店員在和一個人交流,認不出那個背影,她倒是看見店員的手朝自己比劃了下,她眼楮張大了些,異常自覺的往里挪步子。
她手剛踫到玻璃,門就被人從里面推開了。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在對自己笑。
喬愛一時間接受不了,是愣了一會兒的,然後轉身就想走,扭頭的時候,她看見店員妹妹純純的曖昧的笑。
可喬愛現在只要看見曾經受過她荼毒的人,她就不自在,心里總是癢癢的。
甄帥追上她,喊著,「哎,你別著急著走啊,有最新消息要告訴你,是關于陸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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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