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胎白宓
白宓長長的睫毛在眼楮上,看著凌飛眨呀眨的,似是端詳又似迷惑。雖然凌飛只被白宓吸了一口精血與真元,但凌飛本來就是重傷。再加上這一吸,立時就讓凌飛暈厥過去。許久,許久,只有凌飛身體內的真元緩緩的運轉著,身體狀況也漸漸好轉。而白宓蹲在凌飛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凌飛,仿佛守護著什麼。她雙臂環抱兩膝,臉幾乎埋在了雙膝之內,只露出兩個水靈靈的大眼楮,直直的望著凌飛。
恍惚中,凌飛只覺得鼻端癢癢的,似是被什麼搔著。他皺了皺鼻子,張開眼,只見一條白絨絨的長尾在自己的鼻子上挑動著。凌飛心一驚,立刻站起身,沿著長尾看去,才發現了白宓。此時白宓一臉甜甜的笑意,縴縴玉手輕扶著香腮,正望著凌飛。而那白色毛絨絨的尾巴正的白宓的身後「不安份」的動來動去。而且一共有四條!
也許是無意,白宓的身體上透著令凌飛感到壓抑的氣息。白宓站起身,一絲不著的坦然向凌飛走去。而凌飛則破天荒的臉紅了。
「姑娘,你還是穿上衣服吧。」凌飛道。
白宓听了,白晰手背輕掩著櫻口,格格嬌笑起來,道︰「怎麼,害羞了?」
本來凌飛的眼神游移的看向別處,被白宓這麼一說,心道︰「她一個女子,我怕什麼,害羞什麼。」于是,抬起頭看向白宓,眼神中沒有一絲的婬邪。白宓本是狐妖之體,妖族行事不拘一格,對于自己現在一絲不著全然不在意。笑著來到凌飛的身前,眼前的凌飛讓白宓心中生起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比凌飛矮了半頭,圍著凌飛轉了一圈,對著凌飛的面部,吐氣如蘭,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白宓。」
凌飛一听,心頭也放了下來。剛剛眼前這個女子還要吸食自己的精血,可是現在怎麼這樣說話?看樣子,她不打算再出手了。
「我叫凌飛。你們到底是誰?」
白宓微微一笑,道︰「我是妖!」
凌飛張大了眼楮,以前總听說狐妖之美傾城傾國,現在眼前就站著一個狐妖,她身上隨意的一動,都仿佛魔咒一般吸引著凌飛的目光。這倒不是白宓故意去吸引凌飛,而是妖狐天生之能。凌飛用力的搖了搖頭。這時,白宓竟然雙臂攀上了凌飛,胸前的一對玉兔隔著薄薄的衣服,磨擦著凌飛的胸膛。凌飛並不是聖人,眼前如此尤物主動上前,立時胸口劇烈的起伏,也有了反應。無意間,白宓踫到了凌飛的小兄弟,媚眼一瞟,笑道︰「凌飛,你可不老實啊。我可是拿你當親人的。」
凌飛苦笑道︰「不是我不老實好不好,你現在這個樣子,是男人就不會老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