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動著手中的杯子,湊到鼻尖聞了聞,然後輕啜了一口。
酒是威士忌,很烈,卻很適合他此刻的心情。
"你……真的會給我三百萬?"左安安牙齒顫了半天,才找回聲音,她認為,自己有必要再確認一次,因為她真的太需要這筆救命錢了。
"呵……你的眼楮告訴我,你很需要這筆錢。"低沉的笑聲,從廖振飛的喉中逸出,
"是。"左安安微斂下眸子,看著自己的腳尖說。
廖振飛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的搭在透明的玻璃茶幾上,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有一雙漂亮的眼楮,清澈得令他很想污染它。
在璀璨的吊燈耀眼的燈光下,他逆光的面容竟顯得無比冰冷,左安安忍不住顫抖起來,這男人太危險,太邪氣了,她覺得多跟他相處一秒鐘都讓她痛不欲生。
空氣里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緊繃味道。
"我需要錢。"她的聲音很輕很輕,猶如清晨枝頭的晨露,又好像是雲端墜落的小鳥,恍若窗外的夜風一樣,然而卻透著凜然的堅決。
"喔?"廖振飛慵懶的笑著,眼底閃過嘲弄的光芒。
呵呵,女人都是如此虛偽,都是為了錢。
不過像這麼坦白的說出自己需要錢的女人,她是第一個。很有趣,不是麼?
"需要錢是嗎?那你要如何在床上取悅我呢?若是讓我滿意了,或許我還會多給一點。"廖振飛視線慢慢地從杯子上移開,定格在她眉目如畫的臉上。
他這不像是問句話,反倒像是一種邀請,更像是一種渴求。
看著他眼底的**,左安安最後的一絲自尊,也如同被透過窗戶吹進屋內夜風給輕輕吹散了。
左安安忍不住顫抖起來,這男人太危險,太邪氣了,她覺得多跟他相處一秒鐘都讓她痛不欲生。
耀眼的燈光下,落地窗戶上映亮著左安安的身影。
長款淨版的金色的晚禮服,配以咖啡色束腰絲帶,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長發松松地挽起,垂下兩縷微卷的發絲。
這條禮裙是海寧姐特意為她準備的,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引人遐想。兩縷微卷的發絲,泛著淺淺的栗色,垂落在肩膀上,將她襯托的就像暗夜中的精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