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月兌了還有把妝卸了。」他邊月兌自己的衣服邊對她下達命令,過于明亮的燈光將他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玫瑰眼中,健康的膚色下精致的肌肉稜角分明,鍛煉的恰大好處,沒有瘦弱也沒有過于強壯,真是個尤物。喂!她馬上掐了自己一下,這個時候還花痴!
「你要干什麼!我叫了啊!」玫瑰捂住眼楮,還是一個個不小心的從指縫里看到他越來越「干淨」的身體。
古月明自己月兌掉的差不多了把她拉起來,做出一副猙獰恐怖的表情將她逼到牆角,「你就是喊殺人他們也不會進來的!」說著詭異的笑起來,她嚇得撒腿便跑可是這屋子太大了,她竟然跑錯了方向見到屋子就沖,竟然好死不死的到了臥房。
「為什麼?別過來!我報警啊!」啊,那悲催的彪悍人生啊,今晚是上天在耍她嗎?她後退後退再後退,突然後面冷冰冰的,她顫顫巍巍的轉過頭去,一只什麼東西正盯著她!「這是什麼?」她向前跳了幾步竟正好跳到他懷里。
古月明死死的將她抓住,嘴上卻是輕松無比還略帶友好的笑意,「企鵝標本,我父母在南極認識的,他們領養了很多企鵝,每只死了就做成標本放在酒店的每一間客房里。」他似乎在訴說一段回憶,可是他將故事的能力實在很差,一點都不感染人,看了一眼正對著床的企鵝他自言自語的說道︰「老實講,有點恐怖!不過似乎現在的人都蠻重口味的,沒有人不自在!」
「我父母在沙漠認識的,你父母領養企鵝?還把他們當到……你是說……這里是你家的?」這麼奇怪的嗜好而且還可以把這種嗜好放在這座城堡里?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古月明似乎不太明白她為什麼這麼震驚,看她的表情十分有趣——吃驚——懷疑——確信——痛苦。
「你家開酒店的?所以你住在酒店里?」
「對啊,怎麼了?」
「哇!你好有錢啊……」一百萬要少了!要少了啊,她的心被撕得四分五裂。不過她從開不會做虧本買賣,這里看樣子應該有很多值錢東西,可以順些走。
客廳的大鐘咚咚的響起,他情急之下從床頭拿起一杯水灑在她臉上,她還沒來得及揍他衣服又被瞬間的月兌掉了,只留下一件裹胸內衣,「擦擦臉。」不過他似乎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只是忙碌的將被鋪開,鑽了進去,小麥色的皮膚在乳白的被褥的包裹下頗有幾分味道,不對,「那!那……那得加錢!」雖然很氣憤,雖然很怪異,但是一碼歸一碼!別以為我看了你的,你就可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