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朵不知道在表盒的底部隱蔽處靜謐地躺著一張紙條,那是希泰故意放得那麼隱蔽的,只因他想說清自己的心境,可現實卻又萬萬不能。
離開書店之後,希泰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了,開著車,他不自覺地和著音樂哼了起來。
手機在旁邊可勁兒地震動著,希泰摁下藍牙接听鍵,「hello…我是聶希泰。」
「喲,咱家怨男今兒個狀態很好嘛!」電話那端傳來洛宇文痞痞調侃的聲音。
「不能?不能嗎!」希泰語氣里止不住的開心。
「能,怎麼不能?您可是咱債主呢!絕對是咱的上帝!」宇文繼續貧著。
「怎麼?打電話就為了給我這個債主請安?」希泰說。
「喲喲……您這是打蛇隨棍兒上呀……」宇文做出委屈的語氣。
「得了,揀要緊的貧。」希泰笑著打斷宇文的哀怨。
「今兒個不回家了我,加班。」
「忙也要有個限度。」希泰邊說邊埋頭觀望著四周的環境,接著又說︰「我在你公司附近,一起……」話沒說完,就被電話那端的宇文插播了。
「難道上帝您要順便接我回家?」這怨男角色未免轉變的也忒快了吧!有狀況,真有狀況!宇文拔高了音量。
「我是讓我跟我去喝一杯!OK?」搖頭無奈地笑著,這家伙一天不貧估計是沒法活下去了。
「早說嘛,喝酒我OK啊!就這樣,"炫吧"!seeyoulater!」宇文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惹得希泰更是搖頭失笑。這時候的宇文還真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樣子,要不是了解他,估計也和別人一樣就以為是個愛耍貧的家伙吧。
酒吧里,嘈雜的音樂聲讓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忘乎所以,燈光閃射在他們胡亂扭動的身體上。希泰坐在吧台前點了酒之後,取出一根煙點燃,等待著宇文的到來。
「嗨,可以請我喝杯酒嗎?」一個身段十分嫵媚的女人斜斜地靠在希泰身邊的吧台上,一只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挑逗地畫著弧形,女人精致的煙燻妝在燈光下很張揚的引人注意。
希泰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只是淡淡地瞟了女人一眼,然後將面前的酒推到女人的面前,說︰「酒,給你。人,消失。」
女人悻悻然地白了希泰一眼,臨走不忘帶上那瓶酒,畢竟沒魚蝦也好吧!
宇文剛踏進酒吧就看到這一幕,搖搖頭,他臉頰上的笑容扯開,走到希泰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還是老樣子啊,你的眼里只有女王沒有她!」
瞥了身邊的家伙一眼,希泰沒有說話,將早已準備好的杯子倒上剛叫來的酒,推到他的面前。
「呵呵……干杯!」宇文帥氣俐落地一仰頭飲盡杯子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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