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之前在暗處調動軍馬之人,颶揚見此人花白胡子,白發蓋爾,自是知道他年齡不小。如此高齡之人,看這陣勢,他的官位在九黎部落中應也不算低的,那年輕時,必然更是叱 風雲了。而且他對此人,更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是對卓的熟悉一樣,非常奇怪,令他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
「來者何人!」出于疑惑,颶揚還是出口問道。
「大膽……」颶揚此話一出,旁邊便有人喝道,但話未說完,便被中間的那位老者止住了。
那位老者微微笑了一下,令颶揚感覺萬分的和氣,一絲也覺察不到可能的殺機,「這是怎麼回事?搞什麼玄機?」颶揚不禁起疑,心下暗自念叨了一番。
「不愧是颶揚,這種條件下,還能有這樣的反應!」老者說著,同時點著頭,接著又繼續說道,「不過,無論如何,為老不尊,可是不對的。」
颶揚听後隨即一怔,不知為何,經對這位老者產生了幾分敬意,幾分本掩藏在內心深處的敬意,竟而忘了自己身處險境,恭敬道,「還請問老先生尊姓大名。」
「孺子可教也,溪仲,你告訴他,我叫什麼吧。」那老者似是很滿意的樣子,隨即轉身沖向了身旁的一個青年,說道。
「這位便是我九黎部落,上任首領,同時還是現任首領蚩尤的叔叔,而他的孫女,正是蚩尤的兒媳……」這個溪仲顯是為颶揚對那老者不敬,有些激憤,竟像是不知不覺中說多了……讓老者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咳嗽了數聲,但他好像沒有听見……
「夠了!還什麼兒媳,我的那孫女婿早就不在了!」老者瞪了溪仲一眼,溪仲才察覺到自己出的問題,便退到了一旁。老者隨即念叨了幾句,「若是懷在,就算是溪伍在也不會這樣!」接著便,轉過頭對颶揚說道,「我叫倉榆,部落里也就叫我倉師傅了。」
颶揚听後,暗自念叨了兩遍,他感覺自己並不知道這個名字,但就是異常的熟悉,忽然間,他腦中飄過了另一件事,打斷了他對這個名字的長考。隨即月兌口問道,「蚩尤呢?」
「他,已經走了。」倉榆好像是有些驚訝于颶揚的這個問題,但還是回答道。
「為什麼?」颶揚听後不由得一驚,不僅思考到是不是卓在騙他,但卻始終不願相信,連忙問道,「不是說明天才走嗎?」
「是啊,本來就是說明天才走,但卻提前走了,而這是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倉榆說著,轉變出一種帶有質問的語氣。
「我,我怎麼會知道。」颶揚听後不禁奇怪,但同時也消去了對卓的懷疑,竟會有幾分高興,真是說不明白。
「哈,哈,哈,哈!」颶揚此話一出,對方數人竟同時放聲大笑,倒是弄得颶揚一陣奇怪,奇道,「這有什麼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