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告不告訴我?」卓故作出一副不耐煩地樣子,問道。
「會的,只不過,得等一下。」颶揚說完,示意性地擠了擠眼楮,告訴他,自己一定是會說的,不過呢,想要听,還是要多等等。
「這……」卓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被一個相當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報告將軍,準備好了。」說萬,就只見革拓抱著許多的石頭,滿頭大汗地走了進來,步伐還有些艱難,看來那這些東西回來,是挺累的。
「好,你先下去吧。」颶揚說完一擺手,但隨即是怕有人誤會,補充道,「我是讓卓你下去,而不是讓革拓下去。」接著緩緩把目光移向了卓,示意他听話。
「你……」卓看了看颶揚,又看了看革拓,一個是一臉無所謂是的,另一個則是帶有幾分歉然,總之都讓他有些不能忍,一股無名的怒火竟而涌上心頭,隨即轉身,故作生氣似地一摔手,沖了出去,很快便不見人影了。
「卓……」革拓好似是要叫他,但卻被颶揚制止道,「我們繼續談,斗陣法,這個主意很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知道些其他的什麼東西呢?」颶揚示意性地看著革拓,問道。
「溪伍是將門之後,一般的陣法困不住他,所以……」革拓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些,不多時,抓起了身旁的石子,擺弄著些什麼,要真擱在平時,不論是颶揚,又或是卓,還真是誰也看不出來啊,這個革拓,竟然也這麼厲害,而卻又能完全不露馬腳,但誰又能想到,他竟是……
「哈哈哈!」颶揚听了一陣,突然大笑道,「溪伍是將門之後,我看你才該是將門之後吧,雲明是你什麼人?你怎麼會他的陣法?」颶揚說著,眼神直刺了過去,竟而有些狠意,但卻也不能說是狠意,只能是感覺出,他是在懷疑革拓的真實身份。
「隨著雲明的死,炎帝部落就再也沒有能力抵抗蚩尤在河南的猛攻了,全面退到了河南去了。」他的耳畔邊再度回響起憶瀛當初給他講的故事,那段關于神農部落的興衰故事,他雖不喜歡外面的事,但每當憶瀛提起炎帝的時候,她就總會不自覺地落下幾滴淚,這也讓颶揚不得不關注于此,也因此記住了些。
而這陣法,正是明雲的成名之作,就憑借它,九黎可是敗了很多次,最後還是珞親自上陣,在鄴山山谷用兩儀鐘使得群獸受驚,沖擊了陣法,這才打破了明雲的最後一道防線。要知道,當時其父可九黎的最高戰術指揮官,這還就不是別人,也還是溪伍與溪仲的父親。不過最後和珞均是死于妖族的入侵。關于珞,還有一個疑點,珞和溪氏兄弟是同父異母的,而珞的母親究竟是誰,卻從沒人知道過。就只是在某一天,突然帶回了一個孩子,就告訴九黎眾人,那是自己的孩子。
「明雲……這不是前炎帝部落的大將軍嗎?」革拓臉上的肌肉突然一陣緊張,隨後放松道,好像他只是驚異于颶揚的話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一樣。
「正是他,你們兩個什麼關系?」颶揚稍作回答後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