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听到幾人的回報後,均平不禁是一驚,他雖已經料到會有人因為是在難以動彈而留在了那里,但當听到有人死在了那里,還是不免有些驚訝。
「怎麼會死了呢?」相比較均平,颶揚卻是從來也沒有想過溪伍的軍隊在從他們這里突圍後,竟還會再有遇到危險,而且,竟還會有人死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是什麼力量,蟄伏與這其中,在這種萬般微妙的情勢下,做到了這些。
「死因是什麼?」玄女卻不像其余兩人那樣把驚訝寫在了臉上,雖驚不亂,相比起這個事實,她更關心的是他們為何會死。
「沒看的太清楚,但並沒有什麼比較明顯的傷痕。」渡咸輕搖了搖頭,這是一想起來,剛才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些了,若是自己剛才在看清楚些,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哦,看來是的了……」均平長出了一口氣,話也說的長了一點,不用猜都知道他已然是明白了什麼。
「怎麼了?」颶揚連忙問道,他很關心這個問題,因為均平從一開始就有些不正常了,莫非這就是他一開始就有曾看到的什麼玄機嗎?
「沒什麼,機會來了而已。」均平緩緩轉過頭,靜靜地看向了前方,他,已經準備好要去決戰了。
「機會?」颶揚卻似是個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怎麼也想不出,均平所謂的機會究竟會是什麼?
「我們一樣結七宿陣,就在他們前面,擺下這一陣,定能擊敗溪伍!」均平滿懷信心地說道。
「你確定嗎?」玄女卻似是並不相信他,這其中的質疑之意毫不保留地透露出來,「七宿陣靈力未復就再次發動,整體陣法的加持便會減半……」
「我們第一次都會失敗,這次用減了一半威力的同樣的陣法,就更是不可能贏得……你是不是想這麼說?」均平直接接口道。
「沒錯,這樣的情況,我們不是贏不贏的問題,而是有可能會輸!」玄女見均平還是一般的自信的樣子,不禁是有些擔心,好想他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話一樣。
「一定不可能贏嗎?」均平卻沒有絲毫回避的樣子,直視著玄女,也並不避諱什麼男女之嫌,此時他也不得不不在乎一次了,縱然是覺得有些對不住某個人。
「一半的威力,縱然只有一成的力量,我一樣可以贏下溪伍!」均平大發著豪言,他不知道,他這話一出,自然是讓兩人為之一震,說是面面相覷,也絲毫不過分。
這種言論,有誰敢說出來?
莫非,他真的有什麼難以理解的把握嗎?
是他又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嗎?
還是溪伍,當真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莫名的死亡……莫非,你懂嗎?
「均平,那幾個九黎士兵到底是怎麼死的?」颶揚感覺,溪伍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了,便是直接了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