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獸!就是那只上古魔靈獸!」知道了這次的對手後,均平不禁是大叫道,他可從來沒有想到過,上古魔獸,會在此出現。
「確實是它,溪伍開啟了禁制,將它放了出來。」玄女微微一皺眉,沉聲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均平似乎並不甚關心其中的具體過程,畢竟,他知道,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這只上古魔獸,這一仗,到底該怎麼打。
玄女听後,微一陣沉吟,眼光掃過眼前的二人,心中自是一番計較,隨即說道,「你帶著月竹先退出去。」
「那你呢?」均平自然是知道玄女這番話所隱含的意思,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還有這個已經昏倒的女子根本就無法幫到玄女,而且還會添麻煩,但他,卻也是不能就這樣看著玄女去冒險,畢竟,這次的對手是四獸,即便是封印了萬年,但依舊不會太弱的。
「這你無須多管,只要照顧好她就行了。」玄女說著,看了一眼月竹,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這個女子,好神秘,好特別,有一種特殊的力量。
「你,為何如此?」均平詫然道,他好像根本就無法理解玄女是如何想的,就好像,兩個人一下子,就一點都不認識了一樣。
「怎麼了?」玄女卻是漠然道。
「在這里,那個承諾,怕也已經失效了,而且,這份責任,並不該由你來擔當?」均平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問道,他似乎,完全無法明白。
她為何要如此呢?
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的事情,依舊要……依舊要這樣嗎?
「你趕緊先走吧。」玄女搖了搖頭道,她好像,也很無奈,說不出的苦衷吧。
土象的命運,以及,那桿天下第一的刀,人皇伏羲親自練就的兵器,莫非,真的是他嗎?
如果那樣,那自己,又怎麼還能後退呢?
「那,你多保重吧。」均平見後自然是有些無奈,或許,他也清楚,自己是勸不過玄女的,又或許,他也看出來了,玄女,真的有什麼苦衷吧。
說完後,他接過了月竹,將她橫抱了起來,隨即轉過身,便是要走了……
懷中的女子,好輕啊,是不是,她的母親,也和她一樣呢?
就算是為了她,也一定要照顧好這個人。
「你,小心些,颶揚他,不會希望你有事的。」均平似乎是故意把颶揚二字加重了,這個本可以避而不談的名字,卻顯得格外的重要。
似乎,只有這個,能在她的平靜如水的心中泛起一點漣漪吧。
是啊,好像,也只有這個了。
但願,為了他,也能保重一些吧。
玄女卻也是明顯的為之一震,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過了些許時候,這才輕聲說道,「我會的。」
「暫別了。」均平說完,便轉過身,帶著依舊昏著的月竹,徑直向外走去。
玄女目送著二人離去,很快便轉過了身,徑直向前走去了,卻不想……
「吼!」一聲大叫,正是巨熊的狂叫之聲。
「糟糕!」玄女心中暗叫不妙,在這里,正是巨熊的最佳戰場,它們可以借助風,肆無忌憚地隱藏自己的行蹤,隨時發動致命的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