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高崗上,颶揚獨自待在了那里,當一眾士卒都在為這次終是能逃過一劫時,他卻是不敢放松,警惕地看著四周,要知道,他的軍隊,經過了半日的亡命般的逃月兌,如今可就在底下休息呢,這個哨兵,嗨,要防住箛狼絕對實力的偵查者們,還是他親自在來當比較好。
「將軍。」渡咸走了上來,問道,「您找我?」他顯然不知道,颶揚如今還有什麼事,估計,是又有什麼好的布置了。
「也沒什麼大事,我只是想問問,咱們的隊伍里,可有一些原先在神農部落的人嗎?」颶揚轉過身,提問道。
「您是想……」渡咸听後即刻明白了過來,這里原屬神農部落的領地,若是能有一些熟于道路的人引路,那樣,他們的進程將會輕松很多,但隨即,他的臉色愈見陰沉,顯是有什麼話,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將軍,原先生活在這里的人,有是有,但都已經死了。」
「什麼!全都死了?」颶揚听後不禁是訝道,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是是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但,死傷者也不及他帶出來的三成士兵,又怎麼會那麼巧,那些曾在這里生活過的原先神農部落的人,竟就會都死了。
「您可還記得,當初在南越谷,與溪伍對峙之時,就是您受重創,昏迷十余天後清醒的那一次,我軍的隨軍大夫曾找過您,就是那次……」渡咸說著,心情顯是愈顯沉重,不想再說下去了。
「那次……那次,哦,就是有許多我軍士兵,身中妖毒……」說到這里,那種隨即想起了那些士兵臨死前的猙獰慘狀,他也不禁是說不下去了。
「他們就在其中。」渡咸長嘆了一聲,道。
「是這樣啊……」颶揚狠狠地咬住了牙,低聲道。
「說道此事,隨軍大夫好像有事要找您,似是要為您看看傷怎麼樣……」說到這里,渡咸突然湊到了颶揚耳邊,低聲道,「好像他是對之前的事件,又有了一些新的結果,所以請您去商討一下。」
「哦……」颶揚眼前突然一亮,腦海中浮現了另一件事,雖然與此事看似沒有關聯,但仔細品析一下,竟也是息息相關的,隨便應了一句,當然了,他也很關心眼前之事的。
「那你現在這里看守一下,我去去就來。」旋即,有跟他講過了該怎樣防備獸族的偵察窺視,之後便按照渡咸告知的方位,去了。
「我饒不了他!」
「這件事一定是溪伍造成的!」
當初說的話,想的東西,如今在回響在腦海中,自是有另一番想法,畢竟,現今他已經殺死了溪伍,但,再想及當時,他總是覺得有一些怪的地方,沒有想到。
首先,是溪伍以及九黎對妖族的態度,這些日子,听均平和玄女的話,似乎,五年前妖族的入侵,已經讓其余五界震怒,而神州界,則以九黎部落最恨妖族,畢竟,現今九黎之主,蚩尤的兒子,懷,就是死在了赤光的手下,而溪伍與懷可說是少年摯友,兩人自少便一起在九黎王處學藝,而又成材後又聯手克敵,配合的天衣無縫。如今好友身死,憑他的性格,又怎麼會和妖界合作呢?所以說,那次的妖毒,很有可能不是溪伍下的。
等等,那,之前在神農部落,那些殺死村民的九黎士兵,他們身上的毒!
天哪,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知道的東西。
颶揚方始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進入了一個陰謀中,成為意氣用事的工具了。
現實雖然如此,但可惜,他還是沒有想到另一外一個陰謀,但他更沒能想到,這一切的操縱者,還遠遠地隱藏在幕後,無論是黃帝和均平利用他的那件事,還是如今妖毒的事情,這些的操縱者,如今,確實是還深深地隱藏在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