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有何因果,為何要一上來就出手如此凌厲!」玄女很不滿地厲聲喝道。
「難道你不知道嗎!」雨師厲喝而出,卻不是答玄女的話,而是直接沖著均平。
「知道有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均平直接站了出來,又一次排眾而出,直迎著雨師,硬喝道。
從剛才開始,他就沒有過一絲退卻之意,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回的他,顯得如此的強勢,卻又是,卻又是讓人感到一種絕對的不可逃避,明知不敵,卻只能硬踫上對方的氣場,他幾時,可以退卻呢?
「你……」颶揚一把拉過了他,沉聲說道,「還是我來應付吧。」他雖然不知道均平這麼做究竟有何意圖,但,總歸是覺得他這麼做很不智,若是他就這麼上去,說不定雨師隨便一掌就能將他拍死。
雨師臉現怒容,剛想要喝斥颶揚莫管閑事,卻只听均平正色道,「我自己就好,你敢來嗎!」這後半句話,充滿了挑釁的意味,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知道自己敵不過雨師,仍要這樣激怒對手。
「你找死!」雨師一聲暴喝,身形前傾出去,果是要一拳將均平打死,卻只听一聲輕喝,一團勁風憑空出現于其中,登時是將雨師的攻勢完全瓦解了。
「為什麼!」雨師顯然是知道來著是誰,高聲喝問道。
「你不能這樣!不要動氣!」風伯緩緩顯形而出,直瞪著雨師,喝道。
「為什麼!這個家伙,就是他!我一定要殺了他!」雨師顯然是盛怒難平,不顧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兄長,直接喝道。
「是他,是他害了懷,致他身死,但,一切已經都過去了。」風伯靜靜地看著他,很平靜地說道。完全不像是有血海深仇的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讓我殺了他!」雨師狠狠地瞪著風伯,憤怒若狂地道。
玄女不禁是眉頭一皺,口中輕輕吹出些許聲音,氣流使得薄紗有些許輕輕飄起,一股輕松的勁氣,很不和諧地向前飄蕩而去。
「多謝!」風伯沉聲說道,旋即是雙手輕舞,截下了些許音符,旋即,發勁借起風力,將這些音符,直接送了上前,到了雨師身邊。
「你!靜心咒!」雨師很不甘心地看著風伯,終于是在這股發力之下,慢慢地平靜了下去。
靜心咒,咒如其名,就是能讓中咒者放掉心中的憤怒與各種感情,平靜地面對眼前的一切,雖不能直接瓦解敵人的攻勢,但卻是能讓對方平靜許多,能夠減弱雙方的危險。
均平似乎也是受到了咒術的影響,靜下了心神,低聲說道,「均平見過風伯前輩,雨師前輩,對于懷欽一事,在下也是悔之莫及,因為一時嫉妒,沒有及時支援,害了這位朋友。」均平這般直接將這其中事故道出,也好讓颶揚與玄女知曉一些,免得之後不了解情況,胡亂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