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叨著,講自己當時被姐姐寒假的時候送了去當中介,陪著看房子,那時候對他的感覺。
講自己在大學里,看到那些跟她一樣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子,找不到一點兒動心的,從小心眼兒里鑽出的那種悸動。
講自小就有不少男同學喜歡過自己,可是自己說不出來為什麼一個也不喜歡。她的那顆心,到現在才算是找到歸屬的方向。
她也才明白,自己原來喜歡的是趙宏偉這樣的男人。
不是大男孩兒,是成熟的男人。
包括他在辦公室里的言語,哪怕是多開了一句玩笑,她都以為趙宏偉是意有所指。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因而不敢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可是,真的,很想與自己愛著的一個男人,結為一體。
趙宏偉比她更糾結,這已經不能形容是一塊兒什麼送上門的肥肉。平時那些伴舞陪喝陪唱的女孩子,也都是甜言蜜語不離口,一張嘴叫他「老公」,跟他打情罵俏的多著去了。
頭一回有一個大學生,這樣子借著酒意說出這般話語來。
他是在農村經人介紹結婚的,跟自己的老婆,從來沒有半點激情。也沒有甜言蜜語,就是普通的一個男主外,女主內的客家傳統家庭。
這樣的他有生以來頭一次听到的讓人臉紅的表白,出自一個喝醉了酒,面色酡紅,不知是說給他听,還是在那兒自言自語的女孩子口中,讓他一下子豪情萬千。
尤其是,郝美美的主動,一把就把他撲倒了。
到口的美食,吃,不吃?
到這個時候,還用問嗎?
他也放縱自己了,在這個年輕的身體上,找到了一種從到精神的愉悅。
那晚上連家都沒有回。
反正自己回去,不回去,老婆是不會打一個電話來問的,以前打過,他粗聲粗氣的罵過,說一個男人在外面還要被老婆查崗,在那些客戶面前多沒面子?
之後他老婆真就沒敢再打。除非真的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