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開車回家鄉,只不過跟父母住了兩天,吃了兩天家鄉的菜肉.呼吸了與城市那充滿了廢氣,汽車尾氣完全不同的空氣味道.
除了車子平白無故在高速公路上被敲出個小洞來,他沒有其它收獲.
這次回去專程想去見的那個算命的先生,他也沒見成。
但失望也無用,這個不是人力所能實現或者達到的╴╴
那位算命先生已經過世了。死去一場莫明其妙的生病。不過是普通的感冒,吊了幾天液也不見好,倒是躺床上起不來床,沒多久就病死了!
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算出別人好壞的「先生」,也未能算出自己的生死來。
或者,他算出來過?而不曾向人泄露?誰也無從得知.
他或許並不知道自己要死吧?
否則怎麼連自己借了多少錢在外面不曾收回,也沒有跟自己的老婆孩子交代一句的?
真要是算到了自己的死期,總應該告訴自己的孩子,外面還被人欠著多大一筆錢,要記得跟人家討回來吧。
這些讓趙宏偉惆悵不已.
這次回家,說專程想找這位算命先生,問一下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之前他說的那些,在蒙蒙朧朧間似乎都一一驗證了.
但答案,看來他是無法從這位〞成了仙〞的人口中得知.
原來命運還是要靠自己去掌握呀.
回到深圳的家,也沒什麼能夠讓他省心的。
兒子在幼兒園里被傳染了腮腺炎,臉腫得跟塞了個大白面兒饅頭在嘴巴里一般。頭一天還好好的在幼兒園接回來,半夜發起燒,第二天早晨便腫了。
這個在鄉下叫「豬頭肥」,趙宏偉小時候班級一得,全班的孩子過半會跟著被傳染上,他是深知其中的歷害。
在農村他們也沒有什麼治不治的說法。找一個屬「虎」的孩子,用墨筆在這個得了「豬頭肥」孩子的臉蛋上寫一個大大的「虎」字,取意為「老虎吃豬」,而且不用打針不用吃藥的,一般還真幾天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