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付一個才一百一十斤的女人,還是十拿九穩的。
一只手從腰攔住了鄰居的女主人,另外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因為激動,他的喘氣都粗了,在她的耳邊,噴出一團熱氣。
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哄著對方的說︰「我知道,你對我也是有意思的。咱們倆誰也不說,外面的人誰知道?你放心,我們不做什麼,你讓我模模就行。听話,讓我模一下」
這一年多時間,趙宏偉因為沒什麼事情忙,人也沒感覺什麼變化。
左手中指尖多了一個刀疤,那是有一次削水果不小心劃到的。
右手手背上多了一塊香疤,去寶安的鳳凰山敬神的時候,被隔壁的人香火燙到的。他心里不是很信佛,更不敬鬼神,但表面的功夫卻一直做的比較到位。
前些日子他女乃女乃做祭,在打回家的電話里他媽媽一提及,他居然也買些東西擺了一桌,讓郝美美和兩個孩子去上香。
這些表面文章哪,跟心靈的好壞真是不搭。
別看他臉上累了不少小細紋,脖子上有了點脂肪粒,小腿腳踝附近容易在冬天的時候干燥到癢癢,法令紋似乎又深了一點,照鏡子的時候,會有意嘴角上揚給自己微微笑~
他的色性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年齡的一年年增加,而有所變化。
隔壁女主人今天穿的一件橫條紋紅白相當的長衣,一條七分的打底褲。
今年不知道是什麼風氣,不管胖瘦,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件長到了的長衣,外加各色的,或長或短的打底褲。
那打底褲讓他想起九十年代風彌一時的健美褲來。
就差腳後跟的地方多兩條可以讓人踩著的帶子,而且也沒有以前那麼長吧。
同是這樣的裝扮,鄰居女主人穿起來跟郝美美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胸前頂出兩團兒,象一團面兒,恨不得讓人揉個夠的樣子。
他的右手從女主人衣服下面就伸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