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主上听我解釋,在傾城苑中,嬤嬤都是有多多少少提點我們的。這些,我還是會些,但主上放心,這身體絕對是清白的,絕不會誤了主上的任務。」
不驕不躁一一道來
听完這些解釋,他的手倒是松了些,但眸中的熾熱卻更重了,似乎要把我燃成灰燼一般。
「主上,屬下之言句句屬實,望主上明察。」
依舊不卑不吭,畢竟,此時我並沒有錯,不過是一時意氣用事地說了一句不用嬤嬤再教而已。
他應該不會因為我說錯話將我怎樣,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找不到比我更適合完成這任務的人了,況且已經是培養了這麼久的呢。
「你的資質卻是是絕佳的,但,你要記得沒有人,能威脅到本王,本玩能培育出第一個你,以後同樣可以有千千萬萬個。」
猶似看透我的想法般,冷冷開口,永遠是那般高高在上。
他的眼中平添狠利,似乎是因為我听說要被嬤嬤教而閃現眼中的不削。
「但是主上,選秀在即呢。」
有些被他囂張掌握生死的姿態激怒。
我故意風輕雲淡,此刻我越是淡然,他便越憤怒。
于我,越是安全……
此刻我等同如走在懸崖上的鋼絲,只要稍稍的一偏,身下便是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不過是一次交代任務而已,卻因為我的一句話而徹底改變了原有意味。
如同談判者,現在必須抓住自己最後一絲生存了希望,如果不戰而降那不是我,我知道入宮是無法改變的,但此刻我爭取的是,任務完成之後的出路。
若死,也要明白些。
他不過是利用選秀之名義刺殺皇上謀反罷了,我本就不是存在在這個時空的,因此對這些篡位之事並無太多反對的感想,況且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不過是一個間接性的工具。
但飛鳥盡良弓藏的道理我是明白的,現在我必須爭取以後的生路。
「主上,我……」
「放心,你的用處還是很多的。」
他忽然收斂起怒容,表情變換其速度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若有似無的掃一眼我的衣襟前,順著他的視線往下……
我有種自殺的想法!!
「主上!!夜深了,請回吧!!」
臉頰炸紅如滴血,剛剛一直只顧著自己的楚地,而忘了衣著,方才被他一抓,整個衣服都落到了肩膀處……
姿態,似極了誘、惑……
伸手迅速拽回。我頭低的想要鑽進地縫的中。
「可,這好像是,本王的寢房呢。」故意的停頓,語氣中竟是戲謔。
「啊?」
「是,屬下告退!!」
我拽著衣襟徑直向往外走。
「你不會是想穿著這身衣著回去吧。」他轉身面向窗外,圓月當空,銀輝普撒,正直十五滿月,漫天曖昧妖嬈……
「恩?主上,主上請容許屬下更衣、更完衣再退!!」
低頭看了看自己薄若蝶翼的單衣,這次我並沒有在出聲,想來這應該是我穿越而來第一次如此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