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徒兒回來看你了!」司空昊人未到聲先到,毫無戒心地推開師傅的房門,走了進去。
司空昊一看師傅沒坐在打坐台上,他便下意識地想往門口跑。
「小子,哪里跑!」雲嶺仙人從梁上神速躍至司空昊跟前,二話不說地與他過起招來,「你不是來看師傅嗎?」
司空昊一邊接招一邊笑道︰「是啊!可您老人家也不必如此為我接風吧?」
雲嶺仙人輕輕一掌將司空昊擊退幾米遠。
「哎呦!」司空昊假裝吃痛一叫,輕輕後跳才站穩了腳。
雲嶺仙人憤然道︰「為師很老嗎?為師跟你說了多少次,在沒確定室內人的動靜時,萬不可輕易踏進室內,你全忘了?」
「徒兒哪里敢忘。只是徒兒太想您老人家,一時情急就進來了,哪知你還想著謀殺親徒呢!話說回來,我這回可是接了你十招有余了,嘿嘿,您老該相信我回皇宮也沒偷懶吧?我可是日夜練功,思念著師傅您呢!」
雲嶺仙人高興地捋捋胡子,和剛進門的司空宇相視而笑。「哈哈!就你嘴貧!」
司空昊見師傅高興了,也連忙跟進來,「模爬」到桌沿慢慢坐下︰「嘿,徒兒給您倒茶哈!」
「對了,昊兒。你這一路過來可有人跟蹤?」雲嶺仙人突然問道。
「沒有。徒兒一路上都很小心。」司空昊也認真地回答。
「剛帶來的女子是何人?身世了解過沒?」雲嶺仙人追問。
司空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指指司空宇。
司空宇平靜說道︰「林姑娘是在我練功的地方救的,當時六弟也剛到不久,從她昏迷的狀況和周圍的痕跡觀察,顯然是在六弟來之前就暈倒在那里。弟子念其身世可憐,且只身一人便將她帶回來調養幾日。救人乃是積德,師傅教誨,弟子謹記。」
雲嶺仙人點了點頭,對于這個沉穩內斂的大弟子,他時滿意得不得了。就是苦了這孩子,背負了天大的仇恨卻依然要堅強地活著、忍著。
「昊兒,你這次從皇城來,可是由何要事?」雲嶺仙人問。
「皇兄稱父皇病重,卻不讓任何皇子和妃子探望,命太醫說是傳染疾病。我覺得不大對勁,可父皇寢宮把守慎嚴,我的手下無法查實。我懷疑皇兄可能是耐不住性子,將父皇軟禁起來,要威脅父皇下詔退位于他!」司空昊嚴肅地將這一皇家要密說了出來。
雲嶺仙人和司空宇都略顯驚訝,但又似乎覺得這是意料中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