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父皇的速度比我想象的還快……」司空堯似笑非笑。
「該來的早晚都要來。」善妮淡淡的說道,然後慢慢轉身欲上樓。
司空堯不依不饒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三皇子連我要上樓準備獻給皇上的節目都要阻攔嗎?有什麼事非得現在就糾纏不清嗎?」善妮睨了他一眼。
司空堯想了想,也是,反正來日方長,由她去準備吧。他也想看看,明天她會獻演什麼節目。
夜色降臨,善妮默默地站在窗前,心中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明天的獻演會怎樣,也不知道中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明天,她進宮後能見到司空宇嗎?她好久沒見到他了,除了那個似真似夢的夜晚。
突然,她又想起司空堯曾經說的「難道,你打算在我父皇召你進宮獻唱後,被納為後宮的貴人或嬪妃?」心中莫的一陣擔憂。可是,按雲珊說的,皇上最愛的瑤妃;民間傳這司空炎只有四位妃子,應該不是之徒才是。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輕輕熄滅燭火,善妮輾轉于一個不眠之夜。
次日,盛裝後的善妮帶上了異空閣的劉媽、小金、小梅等人,隨著皇宮派來接應的車隊進宮了。
一如電視上、書上描述的一樣︰皇宮很大,殿外有殿,園外是園。假如此時的林珊妮若心情好一點,或許她還有心情欣賞著美景。進入宮門後,馬車又行了近一個小時才到達所謂的「御花園」。
善妮一行人下了馬車後,已見前方2、3百米處搭好的露天看台和台上安坐的皇上和皇後以及諸位皇子和一些不知什麼職位的男男女女。而與看台正對面的約50米之遠的是表演台。
善妮盡量擯棄心中不安的念頭,隨即提了提神,泰然自若地走到看台下,恭恭敬敬地行禮道︰「民女高子晴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平身!你就是高子晴?是之前為在南州安身立足而分身高子章和高子晴二人的異空閣掌櫃?」一個雄厚的聲音響起。
善妮低著頭輕輕起身,先是心頭一怔,這皇城之內果真沒有秘密,遂平靜地回道︰「回皇上,正是民女。望皇上念在子晴被擄異鄉、為求自保、輾轉求生,不得已出此下策,原諒子晴!」
一陣豪爽的笑聲響起,皇上又到︰「子晴姑娘不必惶恐,孤王並無責備之意。只是好奇民間為何將你分身的兄妹二人傳得如此之神,特喧你進來獻演,為朕和朕的妻兒解解悶氣。你且抬起頭來!」
善妮緩緩地抬起頭來,遇上了一雙和司空宇一樣的眼,只是這雙眼里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