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妮輕聲應道︰「子晴獻一曲家鄉方言的人物曲《舞女》給各位。另外復獻一曲《倆倆相忘》給二皇子、六皇子和雲珊妹妹,以謝其救命和收留之恩。」
善妮說完,努力表現出一種釋然的樣子,並遞給了雲珊一個坦然、友好的笑,然後便慢慢走至琴台。
善妮先用閩南語唱了一遍︰
打扮著妖嬌的模樣,陪人客搖來搖去。紅紅的霓虹燈閃閃識識,引阮心傷悲。
啊…誰人會凍了解做舞女的悲哀,暗暗流著目屎也是格甲笑咳咳。
啊…來來來來跳舞,腳步若是震動,不管伊是誰人,甲伊當做眠夢。
我拖著沉重腳步,伴音樂西來西去。人客也對阮講甲亂亂紛紛,引阮心憂悶。
啊…甘願無人知影做舞女的悲哀,只有流著目屎也是格甲笑咳咳。
啊…來來來來跳舞,腳步若是震動,不管伊是誰人,甲伊當做眠夢。
見大家似乎有點疑惑,善妮繼而又改用國語唱了一遍︰
多少人為了生活,歷盡了悲歡離合。多少人為了生活,流盡血淚,辛酸向誰說。
啊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暗暗流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啊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就不管他人是誰,人生是一場夢。
多少人為了生活,歷盡了悲歡離合。多少人為了生活,流盡滄桑,心事向誰說。
啊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只有流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啊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就不管他人是誰,人生是一場夢。
看著善妮臉上黯然神傷的樣子,和手上漸漸月兌節的扣弦,司空宇心生不忍。
善妮彈完這曲《舞女》後,司空宇突然站了起來︰「父皇,宇兒見子晴姑娘彈琴,突然想起母後教我的《梅花三弄》,遂請父皇恩準宇兒彈琴,讓子晴姑娘專心吟唱,或許會唱得更!」
司空炎笑道︰「也好!子晴姑娘可曾填過這曲的詞?」
善妮輕輕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她覺得心里好難過,好想快點唱完,回異空閣好好睡上一覺,不再跟這些人糾糾纏纏了。
在對上雲珊那雙哀怨的眼時,她的心有有難過、有負罪、有無奈之感。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去傷害相信自己、幫助過自己、叫自己姐姐的雲珊啊!
司空昊也跳了出來,執起手中的笛子笑笑︰「這《梅花三弄》若琴笛合奏,是不是會更好呢?」
得到司空炎的應許後,他們三人在琴台上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