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兩人的「半途而廢」不是一個意思。李清芳回過味來,終于咆哮了︰「你個壞犢子,少跟我貧嘴!老老實實在心怡酒店等著,我這就去你那里!」
不一會兒,一身便衣的李清芳就駕駛著她那輛不起眼的寶來,來到了心怡酒店門前。她一不貪,二不佔,全憑工資吃飯,確實買不起什麼好車。
和李清芳一同下來的,是另一個漂亮女人——白小寧,也就是張達道的妻子。當然,等法院的判決書一下來,她和張達道這層脆弱的關系也將不復存在。
「開一間房!」李清芳見了周東飛就說。她要到房間里,和周東飛悄悄說一些事情。
不過一旁的服務員領班小敏則瞪大了眼楮,似乎在說︰周東飛這犢子猛喲,一下子就泡了兩個*!大白天的,女人直接要求開房,難道周東飛這麼狠?!
看著周東飛帶著兩個女人走向三樓,小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恨恨地自言自語︰「胸大了不起啊,哼!」
女人都喜歡和別的女人比較,無論是哪一方面。當然,敏感的地方更是比拼的關鍵點。
三樓上,周東飛打開一個房間就走了進去,隨後是白小寧,而李清芳則在後面「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周東飛笑眯眯地看著兩個絕*人,說︰「警花妹子,大白天的,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扯!」李清芳氣呼呼地坐在了沙發上,並拉白小寧也坐在旁邊。而白小寧似乎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有點不解,或者是不滿意。她怯懦地問︰「清芳,他就是……你幫我找的那個……保鏢?」
是喲,電影電視上的那些保鏢,一個個人高馬大、冷酷凶猛的。可是再看周東飛,簡直就是個頑主兒,嬉皮笑臉沒個正經。
周東飛一听白小寧這話,當場明白了李清芳的用意,于是急忙擺手說︰「別!我才不當什麼保鏢呢,自找麻煩啊。當然了,我也沒那個本事。」
「我說你有本事,那你就有,哼!」李清芳說了句,又拉著白小寧的手輕輕拍了拍,似乎安慰一下這個受傷的女人,說︰「小寧你別瞧不起他,這犢子不簡單呢,不但能打,而且很機靈。怎麼說呢,他完全能勝任保鏢一職的,只不過有點妖孽而已。」
白小寧似乎依舊有點猶豫,而李清芳則似乎惡作劇地說︰「他還有重要的一個長處——是個天閹,就是不能干那種壞事,對咱們女人沒有威脅!」
啊呸!周東飛眼珠子都瞪了出來,有這麼夸人的?!
白小寧驚訝地捂住了嘴巴,一張俏臉兒微微一紅。這樣的人才,果然是不可多得呀,簡直就相當于古代皇宮里那些武功高強的公公了!
「等等,我還沒同意呢!我有意見……」
「有意見保留!」不等周東飛把話說完,李清芳就武斷地將他打斷了。「現在我宣布,你周東飛,近期內負責小寧的人身安全!小寧,你每月能支付周東飛多少薪水?」
「拜托,你這語氣,簡直就像是西方教堂里證婚的牧師吧!」周東飛哭笑不得,這丫頭也太霸道了,拉郎配啊。
「是男人就別逃避,哼!」李清芳白了他一眼。
這時候,白小寧在身邊悄悄伸出一根如蔥的手指,似乎在征詢李清芳的意見。她還以為周東飛看不見,哪知這貨看得一清二楚。啥?一個月一千塊就讓咱當保鏢?看不起人吧!周東飛笑眯眯伸出兩根手指,似乎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嗯,行!」白小寧點了點頭,說︰「兩萬就兩萬,反正最多兩個月……」
噗!周東飛差點噴了。早知道那根手指代表的是「萬」而不是「千」,他就不討價還價了。雖然他並不是很在乎錢,但對方終究是個即將離婚的女人,趁機勒索這樣的苦命女人,是要遭報應的。本來之所以要將一千提高到兩千,也只不過以為這女人太瞧不起自己而已。但是沒想到,這個白小寧太瞧得起自己了。
不過想想也是的,張達道單是給一夜八套女買個手表,就是十幾二十萬。作為張達道的妻子,白小寧手里的錢也少不了。
「你可不要以為這每月兩萬容易掙啊!」李清芳對周東飛說,「你要保證小寧的絕對安全。要是小寧掉了一根頭發,小心我一槍崩了你,哼!」
「妹子,你還是現在就崩了我吧!」周東飛咧嘴說,「過了暑期就是秋天了,是個活物都要換毛的……」
撲哧!連神情憂郁的白小寧都笑了。找到這麼一個另類的保鏢,似乎還真的有點意思。
李清芳一頭黑線,但還是正兒八經地說︰「別掉以輕心啊!無論是張達道,還是牛天河,他們和社會上的關系都是錯綜復雜的。雖然這次他們會被撤職,但他們可以通過社會上的關系,來找小寧的麻煩。所以,我才請你當保鏢呢。」
說到這里,李清芳似乎有些顧忌,她怕嚇著白小寧,于是使了個眼色和周東飛一起出了房間,而讓白小寧獨自在房間里等一會兒。
走廊里,李清芳小聲說︰「牛天河和張達道當然不會明目張膽的請那些小混混來報復,那樣太扎眼。不過,他們可以來暗的,甚至可以通過社會上的關系,請到職業殺手的!你沒做過警察,不知道這里面的厲害。」
「職業殺手?日哦!」周東飛干咳了一聲,問︰「這是要咱豁出命去干啊!警花妹子,我那一個月兩萬的薪水,是不是要得太低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