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這妞兒竟然在拼命地晃動李清芳,似乎不把李清芳晃醒不算完。眼看李清芳迷迷糊糊的抬手,揉了揉眼楮。雖然沒有醒過來,但距離醒來也不遠了。
日哦,要是被暴力警花也誤解了,周東飛可就慘了。于是他走過去,滿臉虔誠地抓住白小寧的手,結果又嚇得這妞兒俏臉兒煞白。
「白小姐,剛才你小解之後睡在了馬桶上,我才將你抱過來的,真的!」
白小寧的心怦怦直跳,但似乎周東飛說的這些,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印象。只不過,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真……真的……?」白小寧瞪大了眼楮。
「絕對啊!」周東飛恨不能插翅離開,簡直糗大了啊!腦筋一轉,當即正色說︰「難道白小姐你忘了嗎?其實,我是一個天閹啊!」
為了暫時消除誤會,周東飛只能來個狠的、絕的了。雖然這話一說出口,他就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女乃女乃滴,自己犯賤啊這是!
「哦!」白小寧忽然想到,李清芳當時真的說過,這個周東飛是個天閹,是不能和女人那啥啥的。既然都不能那啥啥了,那麼剛才也沒必要月兌自己的裙子吧?想到這里,白小寧才稍稍釋然了一些,紅著臉怯懦地說︰「恩,對不起了。還有……謝謝你……」
「別客氣,我是你的保鏢嘛。」
「可……可是你能放開我的手嗎?」
哦?啊,好好!周東飛發現,自己現在還正牢牢抓著白小寧的雙手。白小寧在床里面,周東飛半趴著身子在床邊。中間隔著的,是橫陳醉臥的李清芳。如今一旦松開了雙手,周東飛的身體陡然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爬在了李清芳的身上。
白小寧撲哧笑了一下,似乎覺得周東飛爬在李清芳身上的樣子,很搞笑。周東飛則訕訕地站直了身體,恨不能馬上離開這個尷尬的小房間。
「我先告辭了!有什麼需要的話,讓總台喊我一聲就行了。」周東飛看著白小寧,又說,「白小姐,你不到自己床上去?是不是酒喝多了,身子發軟走不動?」
「不是。從上學的時候,我和清芳就經常睡在一起的。」
「哦,那好,晚安。」
倆女人睡一個床,有啥搞頭兒!關上了房門,但周東飛又听到了里面輕微的摩挲聲音,只听白小寧似乎在自言自語︰「你這小丫頭,從小就比我的大……還是沒嫁人好啊,還是那麼柔軟挺翹的……你說,那個周東飛真的是天閹麼……」
我擦,看來她還是有點懷疑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東飛忽然又听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這道聲音也是自言自語,似乎發自隔壁的房間。只不過,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白小寧身邊的那個男人,怎麼還沒走出她的房間?媽的,她不會已經和那個家伙睡上了吧。離婚判決書還沒下來,她竟然敢節外生枝?!」
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應該是一個房客。但是,這人偏僻又提到了「白小寧」這個名字。難道說,他要對白小寧不利?
可是,他憑什麼知道周東飛還沒離開白小寧的房間呢?原因肯定只有一個——這個人正通過他自己房門上的貓眼兒,死死盯著呢,就等著周東飛的身影路過。因為他這間客房在外面,更靠近樓梯。周東飛只要下樓,肯定路過這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