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足的，是其中一款的紋飾太大膽了，鏤空的地方太多，照鏡子的時候讓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所以等走出試衣間的時候，就舍棄了那一件。
不過，周東飛又在剩余三件中，剔除了一件。李清芳又小聲說，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我試過這件了，挺舒服的。」
「那就換個更淺點的顏色。」周東飛說。
「為啥？」
「夏天外衣穿的薄，而你選的這件色彩偏重了一點點。別人露出些痕跡還無所謂，你要是露出來，有些刻意賣弄的味道。」
若不是有營業員在場，李清芳真的要發飆了。不過周東飛的話，似乎還真的有點道理。平時，就已經有很多男人盯著自己看了。要是再釋放出一個錯誤的信號，想必那些牲口會更加雙目*。
于是，李清芳又換了一個純白色的，再次進入了試衣間。難得能買到這麼合身舒適的，她恨不得一下子就買一堆回去。
周東飛在外面等著，旁邊的女營業員有點羞澀地問︰「這位先生，您一定是內衣設計師吧？」
「嗯，做過兩年。」周東飛胡侃。
「那以後請多指教。說實在的，我們在售貨的時候，就是不知道怎麼向顧客更好的介紹。」這個營業員說。
「談不上指教，可以多探討，探討啊，呵呵！」周東飛貌似高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搭話，「其實，像你這麼敬業、這麼善于鑽研的營業員也很少見啊。我要是你們老板，肯定為你加薪。」
這個營業員笑了笑，說︰「我就是這個店鋪的老板啊。嗯，我是安泰學院的大學生，代理了這個品牌，也算是嘗試就業了。每逢周末，我都親自來這里銷售，一來可以增加一點實際的銷售經驗，二來也能減少一個營業員的開支。」
本來，大商場各個專櫃的店主是不能直接銷售的，而是由商場統一配備營業員，免得店主私自打折扣或場外銷售，以至于讓商場的提成受到損失。但是眼前這個大學生店主例外，因為這家商場是安泰學院的大學生創業實習點，給了安泰學院的學生不少優惠政策。畢竟大學生的財力基礎薄弱，經營經驗缺乏，多雇佣一個營業員就會加重經營負擔。所以，這個小店主能夠親自來這里銷售。
「其實，我這個小店的雇員，也都是我們班的同學呢。我們幾個哪天誰沒有課，就來這里看著店，也都相當于勤工儉學了。」這個小女生笑盈盈地說。
「嗯，自食其力好啊，不但減輕了家庭經濟負擔，也能讓自己的社會經驗更加豐富一些。」周東飛點點頭。雖然大學校園里各種非正常現象越來越多，但學生的主流還是好的。特別是安泰學院這個國內知名學府，其學生還是大多還是比較有上進心的。
至于像唐三的表弟，或者一夜八套女那樣的學生，終究是少數。
周東飛正想著的時候，這個小店主忽然向不遠處張望了一下。周東飛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夜八套女！今天的她，似乎神情依舊很落寞。
女乃女乃滴，似乎自己每次想到這個墮落女學生的時候，都能看到她。
「又有我的同學來了，呵呵。」小店主笑著說，「我們學院里好多女同學選購內衣的時候，都會照顧我的生意呢。所以雖然我的經驗不是很豐富，但銷售量還是可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