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見到你們。」
他看在他們替他守住這個王府一年的份上,他饒他們一命。
「王爺,別呀,我們只想跟著王爺啊。」
「是啊,王爺……」
「滾。」
冷冷的聲音,徹底失去了溫度。
福伯福嫂一愣,王爺很少發脾氣的,就算說話有壓力,淡淡的,冷冰冰的,但絕對不會冷到沒有穩定。
王爺他,這次真的生氣了。
不敢再說話,兩個人呢很識趣的離開了,王爺放過他們他們救已經該感謝上蒼了。
南宮御緊抿著雙唇,坐在桌前,不知道再想什麼。
時間就這麼的在走著,葉柔兒已經昏迷了一天了,晚上的時候,獨孤老人才出現在了御王府。
「小主人,叫老頭來做什麼?」
南宮御抬起頭看著獨孤老人,淡淡的眼神,有些灰然,「現在你來也沒用了。」
割雪草,無解,就算是獨孤老人,也無法解。
「小主人怎麼這麼講?」
「割雪草的毒,你也無法解,所以,你白跑一趟了。」這次,真的是他害了她。
柳雪瑤……
他一定會讓她抵命的,侯爺的女兒,敢傷他的人,也一樣必須得死。
「割雪草?!」獨孤老人一驚,「誰中了割雪草?!」
南宮御淡淡的表情,不作答。
「那個小女娃子?」獨孤老人一口呼出。
他的小主人,除了在乎那個女子,還會在乎誰?除了那個小女娃子,他怎麼會叫他出來?
南宮御點了點頭,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在乎的人,沒想到,還是因為他的原因,就要死了。
站起身走到床邊,掛起床罩,坐在床沿上。
已經過去一天了,還有六天,柔兒就要死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模了模葉柔兒的臉。
「會疼嗎?」
南宮御搖了搖頭,她又听不見他說話,收回手,「你還不走?」
看著葉柔兒,像似在對葉柔兒在說話,也似在對獨孤老人說話。
「其實,割雪草這種毒草,並非完全無解。」
南宮御收回的手一頓,「你是說,有解藥?」
獨孤老人走到床邊看了葉柔兒一眼,「沒有,不過我知道有一種辦法或許能行,不過只有六天時間了,怕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