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特種兵︰花都獵人 末世新人類(不是正文,不用看

作者 ︰ 神我很乖

2012年12月20日。

張思凡來到SY市最繁華的中街,剛剛失戀的他,漫無目的的逛著。

街上到處打著本省最大的商場,隆隆大家庭的廣告,那里正在舉行聖誕節的預熱活動「重返侏羅紀,巨型恐龍展。」

廣告上寫著︰重返侏羅紀與恐龍同行。

恐龍化石︰塔克拉瑪干沙漠出土的恐龍化石和造成它死亡的隕石首次亮相。

侏羅紀公園開園︰12月19日侏羅紀公園快樂開園,砸恐龍蛋,與小恐龍快樂起舞。

真人飛行棋︰真人化身棋子,在侏羅紀公園地形圖上智勇闖關。

抓恐龍女圭女圭︰女圭女圭機里放著各種恐龍女圭女圭,抓到哪個送哪個。

恐龍危機︰室內公園4D環幕影院,帶您走進恐龍時代,與星球霸主零距離接觸,體驗遠古恐龍危機。

張思凡的父母都是老師,看到他成年後,一起去西藏援教去了,失戀的張思凡身邊沒有任何親人,感覺萬分孤獨,只想到人多的地方走走,擺月兌孤獨,看到這個廣告後,朝隆隆大家庭走去。

隆隆大家庭內,人流如織,共享大廳、林蔭大道重現了侏羅紀風采,21米恐龍化石、鸚鵡嘴龍、巨型永川龍、棘鼻青島龍等出現在眼前。

今天大家來到這里除了購物以外,也想看看最新出土的恐龍化石,畢竟這個恐龍化石群的出土十分的意外。

在今年年初,中國清華大學的馬玉昆教授和他的學生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進行考古探險時,竟意外地發現了一個「恐龍墓地」的遺址!

考古學家在這個恐龍墓地遺址上,挖出了好幾種恐龍的化石,這些恐龍堪稱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其中一根恐龍肢骨化石竟比人腰還粗,考古學家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抬到了一輛汽車上!

據考古學家稱,這次發現的「恐龍墓地」遺址原來是個湖泊,一次隕石的撞擊,導致這里的恐龍集體死亡,就變成了現在的恐龍墓地。

根據這個遺址的損壞程度,考古學家經過精密的計算,艱苦的尋找,終于找到隕石的墮落地,並挖掘出幾十塊碎裂的隕石。

這次隆隆大家庭通過關系,在共享大廳展示的那21米的恐龍化石就是從塔克拉瑪干沙漠出土的。

恐龍的腳下還放著一塊體積很大的隕石,恐龍化石被警戒繩攔著,四角有武警站崗。

張思凡看到身邊密集的人流才能讓自己感到不那麼孤單,也就隨著密集的人群走著。

來到共享大廳,不自覺的就被眼前巨大的恐龍化石所吸引,站在那里靜靜的看那21米高的恐龍化石,腦海中想著恐龍當時稱霸地球的威風。

五樓,室內游樂場,兩個小孩在跑鬧追逐,圍著一個大柱子轉圈,其中一個孩子不小心,把系在柱子上的一個活扣給扯開了。

共享大廳,21米恐龍的上方,一大串燈籠直直的掉了下來,砸到隕石上面,燈泡瞬間碎裂,電流直接流向隕石。

「啊!」

共享大廳里傳來人群的尖叫,看到沒有人員傷亡,恐龍也安然無恙,人群的驚慌很快就平復下來。

張思凡的眼神有點發直,他發現從電線連到隕石後,隕石竟然在縮小。

這時,一名武警快速的走向隕石,可能是想要把電線和燈籠移開。

而這名武警的腳步卻好像有些踉蹌,怎麼搞的?難道地上也有電?張思凡這樣猜測著。

嗯?怎麼搞的?為什麼武警變成重影了?難道他突然施展了什麼絕世武功?

這個武功真厲害呀!厲害到我完全不能理解了,因為武警現在竟然倒在地上,為什麼會倒在地上呢?

這個還沒有想清楚,張思凡就發現前排的人,一排接一排的倒了下去,這是……,張思凡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幽幽醒來的張思凡,腦子還有點不太清醒,我不是在隆隆大家庭嗎?怎麼會躺在這里呢?

扭頭看了看,雪白的牆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周圍的人,讓其明白他在醫院。

這是一間高級病房,中間還有一個電視,不過本來應該住一個人的屋子,現在竟然住了四名患者,患者的家屬也都在病床周圍坐著,屋里感覺狹小異常。

電視中正在播放著今天的新聞︰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里是新聞晚九點,今天隆隆大家庭因為有人不小心松開了燈籠的繩子,導致燈籠掉下砸到展出的隕石,隨後破碎的燈頭連到隕石上,電流竟然導致隕石氣化,變成不明氣體,導致在隆隆大家庭購物的顧客近5000名昏迷,隨後沒有暈倒的顧客爭相外逃,再次導致數百名顧客受傷,三人被踩踏致死,醫院現在人滿為患,這是我市最嚴重的一次事故,昏迷的原因目前正在調查中,市委市政府作出指示,一定要全力救治傷者,盡快做好善後工作,隆隆大家庭董事長顧明哲先生也出面道歉,並承諾負擔所有死者和傷者的賠償。」

看到電視里正好播報這條新聞,張思齊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還真倒霉,上個街還能遇到這種事,是不是自己的衰氣拖累了大家呢?

想要了解找醫生了解一下自身情況的張思凡,起身活動一下,感覺身體好像沒有任何問題,出了房間去找醫生。

「我靠!」看到走廊里躺滿了病人,加上病人家屬,走廊里已經快過不了人了,張思凡狠狠的驚訝了一下。

經過千辛萬苦,張思凡終于擠到護士站,「醫生,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啊!你也是在隆隆大家庭暈倒的人吧!」一個臉上有雀斑的護士問道。

「是的」

「那沒有問題,你們好像是被不知名的氣體燻倒了,專家已經檢查很多人的身體了,都沒有任何問題,你現在就可以出院了。」

「啊?這就可以出院了!那費用……」張思凡遲疑的問道,畢竟身上帶的錢不多。

「費用都是隆隆大家庭負責,你留一下姓名、電話、住址、身份證號碼,就可以直接出院了。」說著,小護士還遞過來一個登記本。

「哦!」

寫好自己的姓名等信息,張思凡一刻也不想留在醫院,馬上抬腿閃人。

回去的路上,感覺有些饑餓的張思凡,在夜市的小吃攤胡亂吃了一口,回到家後,感覺有些疲憊的他倒頭就睡。

2012年12月21日上午10點。

「砰!砰!……」連續不斷的槍聲驚醒了沉睡張思凡。

以為放鞭的他,剛把被子蓋到腦袋上,一聲刺耳之極的女高音把他嚇的一激靈,從床上彈了起來。

怎麼的?外邊殺豬呀!這大早上的又是放鞭,又是尖叫的,疑惑的張思凡拉開窗簾往外邊看去。

一個女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在那里努力的向前爬著,幾個男人圍在她的身邊,張思凡有些迷糊?難道這是謀殺?

趕緊翻出望遠鏡仔細看一下,這一眼差點沒把昨天吃的飯都吐出來,只見幾個男人在撕扯著那個女人身體上肉,往嘴里塞去,神色很是猙獰。

再听那「砰!砰」的聲音,終于知道那不是放鞭,而是槍聲,這一夜之間到底怎麼了?

「你好,這里是110報警中心,目前所有線路繁忙,請等待……」

報警中心的電話竟然都打不通,張思凡感覺很氣憤,這大清早的,都發生殺人案了,電話還打不通,這是人民公僕該辦的事嗎?

第一次看到殺人,還是殘忍的活吃人肉,張思凡的手不住的發抖,緊張、氣憤的綜合作用下,手不自覺的就用力握著手機。

手機外殼發出「嘎吱吱!」的聲音,仿佛不堪忍受,很快外殼和液晶屏出現裂痕。

這,這……,張思凡感覺自己是不是做夢還沒有醒呀?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從他嘴里發出一聲高亢而慘叫,感覺還沒有怎麼使勁,大腿就被他自己掐青了。

我的力量怎麼這麼大了?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叮鈴鈴!叮鈴鈴!……」固定電話的鈴音嚇了張思凡一跳,來電顯示上赫然是他父親的電話號碼。

電話剛剛接起,就傳來父親焦急而略帶驚恐的聲音。

「思凡,你沒事吧?」

「爸,我沒事,就是外邊看起來一團亂,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听到父親的聲音,終于讓他心神安定了一些。

「現在突然有一種病毒,被感染的人像是瘋狗一樣到處咬人,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出家門,等待警察把那些病人全抓起來的。」

「啊!」

「我知道了,爸、你和媽現在怎麼樣?安全嗎?你們也一定要小心點,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用擔心我。」

「我和你媽很安全,躲在地窖里,和我們在一起的有當地武裝部的人,他們已經聯系軍隊了,馬上來營救我們。」

「思凡你一定不要出門,耐心等待政府的救援。」話筒里傳出來母親顫抖的聲音。

幾分鐘後,掛掉電話的張思凡打開電視機,把頻道調到中央台。

「這里是中央電視台,我是任雪嬌,現在緊急插播一條消息,現在全球範圍內出現一種病毒,一經傳染,會沒有神智,並且極度嗜血,感染者咬傷、抓傷的人也會被傳染,請全國人民把門窗鎖好,不要出屋,不要隨便放身上有傷的人進入,也請大家不要恐慌,現在一切都在政府控制之中,政府會盡快研制出疫苗,當地駐軍已經參與救援行動,請耐心等待政府救援。」

電視里的任雪嬌表情僵硬,看來她作為新的央視主播,還是年輕,不能做到處變不驚,睜著眼楮說瞎話的最高境界。

調到中央的新聞台,那里播報著全球的最新災情,外國怎麼損失慘重,我國怎麼應對得當,軍隊快速出擊,解救眾多群眾,各地疫情已經得到有效緩解……。

再看下去,這面有叫獸出來說這次的疫情是因為隆隆大家庭的隕石氣化,不明氣體造成的,那邊又有專家出來反駁,說病毒不會在一夜之內傳遍全球,這是缺乏科學依據的……。

看到床頭的萬年歷,顯示今天是2012年12月21日,這讓他猛然想起以前看到的瑪雅預言︰

第十三個Bak’tun(一種紀年方法,如中國的一甲子)會在2012年12月21日結束,在。0。0。04Ajaw,3Uniiw(新紀年)會發生B’olonYookte-的降臨?(變化與毀滅之神),2012年12月21日後世界將陷入黑暗中,人類將只能生存5%,會有舊的人類死亡,新的人類誕生。

末世!難道末世真的來了?那這是人類的一次洗牌?還只是一次全球的疫情?

政府什麼時間能救援到這里,張思凡心里很是沒底,目前能做的就是鎖緊門窗,等待政府的救援了!

把門鎖死後,張思凡想要把冰箱推到門後,雙手扶住冰箱,用力一推。

 當!

冰箱被推出去五米遠,直接撞到牆上,張思凡震驚的看著這一畫面,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發呆。

這才想起剛剛自己把手機給捏壞了,什麼時候力量變的這麼大了?

雖然剛才他發現自己的力量變大了,不過接電話後,就把這事給忘了。

張思凡呆住了,這是……,難道是因為昨天那不明的氣體,畢竟昨天我還是普通的宅男。

只有昨天因為隕石不明氣體暈倒後,這才好像變成了大力士,難道我被感染了?

走到冰箱前面,試著抱了抱,很輕松就抱了起來,並把它堵在門後。

看著自己的雙手,沒有任何變化,在照鏡子,還是沒有變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一切正常。

新人類……,新人類……,腦海中好像飄蕩著這個聲音,張思凡喃喃自語︰「難道這是一種進化?難道我變成了新人類?」

想了半天也不清楚自己是進化成新人類了,還是已經感染,不久就將變成喪尸。

看過生化危機的人可以看出,現在是世界完全就是生化危機的翻版,一模一樣,可能唯一的差別就是規模更大。

對于看過所有生化類電影的張思凡,知道當前要了解家里還有多少食物,翻遍屋子把所有的食物都集中到一起。

大米15斤,5斤白面,面條5袋,方便面16包,半袋土豆子,幾顆大白菜,分手前給女朋友買的若干小食品,飲水機里有半桶礦泉水,外加兩箱純淨水,半罐煤氣,這就是全部儲備了。

這些糧食足夠自己生活半個月了,再次把武器聚集起來,兩把菜刀,一把早年父親從西藏帶回來的匕首,一把朋友送的野外生存刀,一把自己買的裝飾用日本戰刀。

日本戰刀雖然是裝飾用的,鋼口不算好,但畢竟是長刀,用來防身還是很不錯的。

要是用短刀和喪尸肉搏,這個太玩命了,畢竟喪尸病毒太猛了,和小說中的唐門毒藥一樣,沾著就死,挨著就亡。

磨刀石往茶幾上一放,一邊看電視里播報最新的消息,一邊磨那把日本戰刀,開刃後,估計怎麼得也能堅持砍三、五個喪尸了。

間隔幾分鐘在撥打一次報警電話,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佔線,至于119、120什麼的,倒是能打通,就是完全沒人接听。

幾個小時後,電視的畫面一黑,片刻,屏幕徹底變成待機畫面。

調台,所有的節目都沒有了,張思凡搖頭苦笑,有線電視終于不出所料的出問題了!

電力、供水等估計也挺不了多久了,想到這里,趕緊把家里能儲水的東西,全都灌滿,這些水目前是不打算飲用的,張思凡怕自來水公司的蓄水池里有喪尸在那里暢游。

趁著有電,給自己做了滿滿一大鍋米飯,炖了一大盆白菜土豆,菜里不敢多放鹽,怕太咸了會多喝水,畢竟水還是不多的。

吃飯,磨刀,磨刀,吃飯,伴隨著外邊越來越少的慘叫聲,一天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清晨,果然電和水都已經停了,至于其他,沒電沒水,還有其他了嗎?

為了節省煤氣,胡亂吃了一口冰涼的飯菜,這是東北,在這個季節沒有暖氣,飯菜都是像冰一樣涼。

窗外,樓下的喪尸還在漫無目的的四處游走,偶爾還能看到熟悉的面孔在其中,破碎的玻璃,破爛的衣服,被啃食干淨的白骨,跑丟的鞋,和遠處生起的濃煙,構成一幅淒慘的末世畫卷。

今天自己還沒有變成喪尸,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想想自己的父母,心中又充滿了憂慮。

刀很快磨好,無事可做的張思凡決定鍛煉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現在不革命了,但是需要戰斗和逃跑,所以更需要鍛煉了。

張思凡在屋子不斷的劈砍,揮舞著戰刀,朝著自己想象的位置砍去。

日子在等待和鍛煉中度過,整整過了10多天,終于遠方傳來的劇烈的槍炮聲,張思凡馬上拿起望遠鏡跑到窗邊。

可能是遠處的槍炮聲太過響亮,就像是集合的號角,喪尸一個跟著一個從隱藏的角落走出,搖搖晃晃的朝著心中的聖地,就是聲音的方向走去。

整個小區一剎那像是復活了一樣,也像是砸玻璃比賽,很多人使在家里變成喪尸的,听到聲音後,不停的撞著窗戶玻璃,試圖走出去,玻璃片片碎裂,就算把自身割的遍體鱗傷,依舊向聲音的方向努力著,一個、兩個……,很多喪尸從樓上摔下。

一個喪尸掉下來摔得有點慘,左腿的腿骨斷裂,直接從肉里穿出,右腿更優秀,扎進月復腔中一部分,就好像短了一截一樣,就這樣喪尸還堅持著匍匐前進,這精神太TM值得學習了,這要是在戰爭時期,它要也還是個人的話,至少一個戰斗英雄的稱號是跑不了的。

看到幾個喪尸從高層墮下,直接摔成肉餅,變成傳說中的自殺,一些僥幸沒死,但是全身骨折的,像是大蛆一樣在那里扭來扭去,在心情放松的張思凡眼中看來,簡直是太有喜感了。

通過望遠鏡的鏡頭,遠方的街道轟隆隆的開出三輛坦克,坦克上的機槍一刻不停的掃射著,把一個個喪尸打成兩截,隨後一輛又一輛墨綠色的軍車跟著緩緩駛出,上面佔滿了全副武裝的大兵,在那里瘋狂的掃射著。

「哈哈!」看到這一幕的張思凡興奮的手舞足蹈,終于見到那可愛的綠軍裝了。

可愛的解放軍同志,我愛你們,你們就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就是仁慈的主,就是那最可愛的人,是那…………(省略1000字),張思凡在那里大發感慨。

看著遠處的喪尸像是割麥子一樣,成片成片的倒下,坦克把擋在路中的汽車通通推開,軍隊在朝著這里緩慢的推進,張思凡越來越激動,自己很快就可以逃出升天了,幻想著在軍隊的保護下,洗著熱水澡,吃著熱乎乎的飯菜,再也不用擔驚受怕,然後通過軍隊找到父母,簡直太美妙了。

視線中遠處坦克的機槍突然不再冒出火舌,汽車上大兵手中的槍也一個接一個啞了下來。

怎麼了?張思凡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不要呀!不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沒有子彈呀!不要呀!!!!!!

坦克和車隊都停了下來,啞火導致周圍的喪尸迅速的撲了過來,很快就把出頭的車輛圍了起來。

喪尸們試圖朝車輛上攀爬,沒有子彈的士兵,只能上刺刀,朝攀爬上來的喪尸瘋狂扎去。

可以看到排在最後的車輛已經緩緩啟動,調頭朝來的方向駛去,而在前面的車輛只能等待後面的車輛調完頭,才能依次離開。

喪尸實在是太多了,竟然有個士兵被喪尸給抓下車來,很快就被地上的喪尸給撕裂開來,搶到的喪尸在那里拿著士兵的手腳在啃,而沒有搶到的繼續朝汽車上士兵使勁。

看到這一幕的士兵統統都被刺激的眼楮發紅,只見三個坦克炮塔上的蓋子不約而同的打開,三名士兵架起高架機槍平射起來,子彈呼嘯著打倒汽車周圍的喪尸,為汽車上的士兵解圍。

「小心!」一個汽車上的士兵大喊,可是在這個戰場上,人們都在全力的殺喪尸,根本沒有听到他的喊叫。

一個爬上炮塔的喪尸狠狠的要在駕馭高架機槍的士兵脖子上,士兵狠狠的一甩脖子,一大塊肉就被喪尸咬掉,脖子上的血瞬間噴涌而出,染紅坦克的炮塔。

松開機槍,一拳狠狠的打在喪尸的頭上,將它打的一側歪,雙手用力一撐,人從坦克內爬出,關上坦克的蓋子,掏出手槍對著咬他的那個喪尸頭部就是三槍,不斷的有喪尸爬上炮塔,士兵基本上就是頂著喪尸的腦門開槍,幾槍過後,感覺自己有些頂不住的他,毅然舉起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炮塔上的另外兩個士兵也沒有逃月兌厄運,都被喪尸咬死,其中一輛坦克因為沒來得及關蓋子,被一個接一個喪尸涌入,那輛坦克內部傳來幾聲槍響後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張思凡看到前面三輛汽車的司機被喪尸抓下來吃掉,就知道這三輛汽車上的士兵沒救了,就是*外傳的超人也不能再喪尸潮中重出,何況是沒有子彈的士兵。

車隊的其他車輛都已離開,兩輛坦克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載著炮塔上的喪尸朝著那三輛汽車緩緩開去,把所有敢于在它前面的生物統統碾壓成餅。

看到貼著汽車開的坦克,士兵們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第一輛汽車上的士兵,紛紛跳到坦克上,和坦克頂上的喪尸肉搏,一旦有人受傷,立刻就抱著喪尸跳下坦克,那怕是被後面跟上的坦克碾成肉泥也在所不惜。

第一輛汽車上的士兵清空了兩輛坦克的炮塔,也獻出了所有人的生命,把生機留給了後面的人,後面兩輛汽車上沒有受傷的士兵一個接一個跳到坦克上,而受傷的士兵全都默默的留了下來。

炮塔上的士兵臉上沒有任何生的喜悅,只有失去戰友的深深悲痛。

通過望遠鏡看到這一幕的張思凡,深深被他們的戰友情感動,感動過後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全副武裝的士兵,加上坦克,不但沒能來到這里,最後只是張思凡看到的,就留下了三輛汽車和一輛坦克。

軍隊雖然被打退了,但是整體實力還是完好的,他們一定會補充好彈藥重新打回來的,但是如果他們不打回來怎麼辦?或者再次打過來的時候繞開這段路怎麼辦?張思凡坐在床上,腦中的兩個思想一直在打架。

看了看桌上最後的三瓶礦泉水和幾乎沒動的方便面,張思凡知道自己不能猶豫了,如果明天軍隊不再過來,自己只能先想法逃離,否則就要斷水了。

由于不停的鍛煉,食物和水的消耗出乎意料的多,張思凡早就把儲存的自來水燒開來喝了,這三瓶礦泉水還是特意留下來以防萬一的,由于很少沖廁,屋子里彌漫著廁所的味道。

失望!還是失望!一天過後,拿望遠鏡搜遍所有能看到的地方,也沒有看到軍隊再次過來,還好,園區內的喪尸也都被之前來的軍隊吸引走,張思凡已經不能等了,在等下去,恐怕喪尸又都溜達回來了,那時就只能等人收尸了!現在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翻出以前買的登山背包,把剩下的食物和飲水和手電、藥品等一些必備品統統放入里面,挑了一把最沉的菜刀放了進去。

把匕首和野外生存刀掛在腰帶上,背起背包,還好背包那良好的背負系統讓他感覺不到多少重量,運動一下,感覺背包不會影響自己的行動,挪開冰箱,準備離開。

透過貓眼朝外望去,目光可及之處沒有任何人影,慢慢地把門推開一個小縫,朝旁邊看去,還好,安全,抽出戰刀,把門徹底推開,張思齊全力戒備著。

樓道內很空曠,也很安靜,張思齊在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屋子,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恐怕不會再回來了。

把腳步放輕,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下樓,走到二樓的時候,隱隱听到一些聲音,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嗚」聲,慢慢的下了半層,通過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發現一樓有個人背對著自己在一戶門前站著,看他的身形好像是七樓的牛景元。

牛景元是一個樓的鄰居,張思凡雖然和他交往不多,但還是很煩他,他這個人是那種別人喝藥他遞瓶,別人上吊他送繩,別人跳樓他在那的揮舞揮著小手絹送行,就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一直是張思凡所不齒的。

「牛景元,牛景元,你沒事吧?」

張思凡小聲的叫著,雖然討厭他,但現在能看到個認識的人是很值得開心的,他自己孤單了半個月都快發瘋了!

牛景元很給他面子,回過身來,陽光直射到他的臉上,這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呀!左眼珠已經從眼眶中掉了下來,只有一根筋在那里連著,在面前晃來晃去,右眼通紅,布滿血絲,瞳孔也縮成一個小黑點,左臉頰被啃去一大塊肉,都可以從外面看到里面的牙床,張思凡瞬間就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沖腦門,渾身的汗毛乍起。

這人平時唯恐天下不亂,這次好了,直接參與了,還把臉弄得如此鬼斧神工,蒼蠅掉地上再踩一腳,都比他現在的臉漂亮。

牛景元還是很好的同志,听到張思凡的召喚,立刻從嗓子底發出一聲嘶吼,這聲音嘶啞中透著讓人膽寒的凶戾,難听之極,朝著張思凡猛沖過來。

「噗通!噗通!」

看到撲過來的牛景元,張思凡本能的感到害怕,向後退了幾步,結果被後面的台階絆倒,而喪尸牛景元可能也是一個姿勢保持太久了,跑動的還太急,也被眼前的台階絆倒。

牛景元掙扎著起身,再次撲過來,近了,這次都能看到他嘴角和牙齒上凝固的黑色血塊,和雙手的森森白骨。

「啊!!!!」

坐在台階上的張思凡,雙手緊握刀柄,大喊著揮刀朝牛景元的劈去。

刀從牛景元的脖子砍下,從右側心房砍出,把腦袋和半個膀子砍了下來,腦袋正好掉落在張思凡的兩腿之間,可以清楚的看到腦袋落地後,牙齒還有一個咬合的動作。

這一下使張思凡感覺下面涼颼颼的,冷汗瞬間流出,短時間之內,渾身像是被水撈過一邊,內衣都被浸濕。

「噗咚!」牛景元那無頭的尸體倒了下去。

驚醒過來的張思凡,向後蹭了幾步,遠離那恐怖的腦袋。

尸體流出的血很快就形成一個小水窪,內髒也摔出一些,看著這些張思凡感覺胃的東西一陣陣的翻騰,血腥的氣味也令人聞之欲嘔。

連刀也沒有拿,起身跑到角落劇烈的嘔吐起來,吃過的飯通通的吐了出來,後來張思凡感覺自己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滿嘴苦澀。

就是吐成這樣,張思凡都沒有舍得拿背包里的礦泉水來漱口,靜靜的定了定神,他強迫自己看向牛景元的腦袋和尸體,因為他知道以後還會經歷很多這樣的事情,如果下次還是不敢面對,很大的可能丟掉性命。

「他們都不是人了,只是能動的尸體而已,這不過是尸體,我有什麼可怕的?何況我可能是進化者。」張思凡不斷的給自己鼓勁,加強自己的自信。

撿起地上的戰刀,把牛景元的腦袋扒拉到一邊,把戰刀上的髒血,在他的尸體上擦干淨,向樓下走去。

剛才牛景元站的房門口,門和牆上都可以看出他劃出得劃痕,看來是沒少撓牆呀!

張思凡想不明白里面有什麼吸引他,讓他不被槍炮聲吸引,這家住的也是男人,又不是美女。

難道里面有人沒有變成喪尸?張思凡走進些,發現們貓眼後竟然是黑的,這說明後面有東西擋著,或則就是有人在通過貓眼看著呢!

「張思凡?你是人還是怪物?」門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听這個聲音,張思凡樂了,這個人他熟悉呀!以前在一個公司共事過,叫做吳岩。

「你大爺的,你見過我這麼帥得喪尸嗎?」張思凡笑著說,還揮舞了幾下手里的戰刀,吳岩的幸存讓他從心底高興。

「你還別說,我真沒有見過比你帥得喪尸,當時我也沒有見過比你更丑的人。」說著,吳岩打開門,還探頭小心的往左右看看。

「別看了,就你那大腦袋,要是外邊有喪尸,你的腦袋就是絕佳的目標,再躲都沒用。」

吳岩把門徹底打開,手里拎著把鐵鍬,很好奇一直守門的牛景元怎麼消失了,向張思凡詢問了一下。

張思凡很簡單告訴他,你往樓上走幾步就能看到,就看到吳岩把鐵鍬舉在身前,小心的往樓上走去。

捂著耳朵,張思凡等著吳岩那震耳欲聾的尖叫,等了半分鐘,還是沒有叫。

這小子不是嚇暈過去了吧?張思凡過去一看,好家伙,吳岩這小子屁事沒有,還有閑心拿鐵鍬捅兩下尸體。

張思凡服了,這小子神經也太大條了。

吳岩又對著尸體捅兩下,發現確實不能動彈了,猛踹兩腳,邊踹邊罵︰「叫你堵我家門口,叫你嚇唬我。」

踹爽了,被喪尸長時間驚嚇的氣順了,吳岩就和張思凡回到屋內,當听說張思凡的打算,立馬表示願意與張思凡一起離開。

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生存的希望要大一些,最起碼有個照應,兩人也能聊天,否則悶都悶死了。

吳岩也不多嗦,整理好背包,拎起鐵鍬就要走,快要出屋了,才想起回頭問一句︰「我們現在去那?」

「先出城吧!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張思凡也沒有具體的打算,只是想先離開這里,再看看能不能找到軍隊。

小區內的地上還隨處可見殘留著的白骨,在這個冬天更顯得陰森森,就是那高掛天空的太陽都沒有讓他們感覺到一絲溫暖。

兩人小心翼翼的行走,隨時準備著和喪尸搏斗,喪尸反倒一個也沒有看見。、

轉過這個彎就可以到小區正門了,吳岩這時放松下來,笑著說道︰「看來軍隊做了不少好事,至少起到引怪的作用了,我現在倒是希望能有幾個喪尸,讓我殺著玩的,哈哈哈!」

笑聲還沒有落地,已經轉過彎的他就看到正門口有三個喪尸圍在一起,這三個喪尸听到聲音,齊齊的轉身朝兩人撲來。

「你真是個烏鴉嘴。」說完,張思凡擺好姿勢,準備戰斗,他知道以後這種戰斗是必不可少的,只靠跑是不能生存的。

「這個,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們在開會,那個……,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不用理我們。」吳岩嘴里打著哈哈,轉身就想跑,看到張思凡在原地沒動,並且擺出要拼殺的架勢,沒有片刻猶豫,就站在原地,高高舉起手里的鐵鍬。

喪尸听到吳岩的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太煩他了,還是看到他那一米八七的身高,知道肉多,竟然齊齊嘶吼起來,就連腳步都快了一些。

這三個喪尸都是老人,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走的慢,才還在小區的大門口。

老人應該都是慈眉善目的,變成喪尸後就比較嚇人了,面色青白,眼楮通紅,嘴角血跡斑斑。

三個喪尸奔跑的速度不一樣,跑的最快的竟然是唯一的老婆婆喪尸,一絲不忍在張思凡的眼中轉瞬即逝。

為了能夠讓刀多用幾次,這次沒有用劈砍,而是沖著脖子狠狠的劃過,血從脖腔中飛射而出,濺射在樹上,形成一種妖艷的紅色,人頭則劃出一道弧線翻滾著掉過在地上。

第二個喪尸過來,吳岩不落人後,把高高舉起的鐵鍬使盡全身的力氣輪了下去,一米八七的個頭,二百斤的體重,加上全力一擊,鐵鍬帶著呼嘯的風聲,將喪尸的腦袋剁掉一半,腦漿像是豆腐腦一樣滑落出來。

吳岩殺的興起,雙手握緊手中的鐵鍬對準最後一個喪尸就戳了過去。

他手里鐵鍬可是一把尖鍬,這要是戳中,腦袋就會被整個鏟下來。

「噗嗤!」一聲,鐵鍬直直的扎入喪尸的胸膛中,吳岩試圖收回鐵鍬,再次給予其致命的一擊,但鐵鍬牢牢的卡死在肋骨中,他一拽,反倒是連喪尸一起拽過來了。

喪尸和吳岩的臉一下就接近了,從喪尸那大張的嘴里,吳岩看到了他嘴里的假牙,喪尸都沒有想到他會一下就接近獵物,遲鈍一下,馬上探頭咬了下去。

喪尸的嘴里並沒有任何的肉,上下牙使勁的踫到了一起,發出「嘎 !」一聲,他感覺離獵物越來越遠了。

張思凡看到吳岩遇險,馬上一個箭步沖上起來,可是時間卻來不及,幸好吳岩在看到他那丑陋的臉的時候,就拼命的把手中鐵鍬又往外推去,然後松手,後退,一套動作簡直是行雲流水。

這身手,逃跑絕對也有天賦。

喪尸被推倒在地,這幸虧是末世,這要是和平時期,你敢推個老頭,那就是找個爹一樣。

張思凡幾步跟到喪尸面前,揮刀沖著脖子就劈了下來,刀尖和地磚劃出陣陣火花,喪尸身首異處。

「的虧哥們閃的快,要不這二百來斤就交代在這了。」吳岩心有余悸的說道,在這大冷的天,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額頭上的冷汗。

小區門口的街道,以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現在街道上只有幾輛汽車撞到一起,冷風呼嘯,地上偶有報紙吹過,不見半個人影,只有遠處還可以看見喪尸在漫無目的的游蕩。

張思凡和吳岩都感覺手中武器的面對三個喪尸尚可,一旦喪尸太多,這種冷兵器恐怕不能很好的防身。

兩人的目光一致的匯聚到斜對面的派出所,這里到派出所只有短短的三百米,而且是這一路都沒有任何喪尸,他們都在更遠的地方游蕩。

面對吳岩眼中詢問的目光,張思凡給予一個肯定的目光。

派出所的玻璃門已經破碎,滿地都是破碎的玻璃,和散落的彈殼,地上還有著數十具的尸體,其中還有數名赫然是穿著警察制服。

兩人小心的躲閃著地上的尸體,吳岩看到前方一名警察尸體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手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快走兩步,彎腰試圖撿起那把手槍。

警察的尸體卻猛的抬起頭,一手捂住吳岩的小腿,猩紅的眼楮,和針尖一樣的瞳孔,無不說明了他變成喪尸。

戰刀被陽光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從吳岩的眼前劃過,直接刺入喪尸那抬起的頭顱,將其牢牢的釘在地上。

吳岩的手停在空中,低頭看了看,愣愣的說了句︰「小心我的腳。」

人的適應能力都很強,刀子從喪尸腦袋里抽出,腦漿和鮮血隨著刀子的抽離而涌出,加上刀子和骨頭刺耳的摩擦聲,張思凡也不過是皺皺眉頭。

看著吳岩撿起手槍,熟練的卸下彈匣,這才想起他的叔叔是SY軍區的一個政委,吳岩經常去靶場打靶玩,並且據他自己說,槍法很不錯,不過這個說法張思凡一直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很奇怪的是吳岩的叔叔為什麼不調派一小隊士兵和一架直升機來營救他呢?這對個軍區的政委來說應該只是一個小問題呀!在他的家里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血跡,他的父母都是和他在一起的,為什麼也沒有看見呢?也沒有看到吳岩露出過擔憂的神色。

張思凡知道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問這些,而是盡快的收拾武器,和吳岩兩人小心的尋找武器。

現在先用鐵鍬觸踫一下尸體,如果沒有反應,才會放心的走過去。

還好,裝死的喪尸也就那麼一個,要是每個都一驚一乍的,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們嚇出精神病。

目前一共找到3把五四手槍,可是槍里都沒有子彈了,沒有子彈的手槍連燒火棍都不如。

從外面望去派出所內黑洞洞的,就像是個怪獸的巨口,擇人而噬,只是看著就讓人膽寒,要不是手里的槍沒有子彈,兩人是真不打算進入了。

取出手電的張思凡,卻看到吳岩把手槍別在腰間,看的他有點蛋疼,你就是把槍放褲襠里,沒有子彈那也打不死喪尸呀!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張思凡左手拿著手電,右手拿著戰刀走在最前面,腳下踩著破碎的玻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雖然殺過了幾個喪尸,但是心里還是很緊張,人在面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很恐懼的。

進入派出所,隱隱約約能听到些異常的生意,看來里面恐怕有喪尸,這讓兩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派出所的右邊是戶籍室,戶籍室的玻璃上有呈放射狀的血液痕跡,通過電筒的光線可以看見有很多紙張散落在地面,有個穿警察制服人的面朝下倒在地上,還有一個女警蜷縮在牆角,低著頭,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戶籍室的門是敞開的,張思凡示意吳岩留在門口,他獨自進去,看到地上的尸體身上竟然沒有任何傷口,這令他很奇怪,畢竟喪尸只有毀壞腦子,才能徹底的死亡,用刀捅了捅地上的尸體,確認他死透了,將其翻轉過來才看出他的死因,一把匕首從下巴直刺入腦內。

張思凡輕聲的呼喚對面蜷縮的女警,沒有任何反應,靠近一些,用刀抬起她的腦袋,這才發現她已經死亡,一只圓珠筆從女警的右眼刺入腦內,只留一個筆帽還在外面。

能這樣殺死這兩個喪尸的一定是猛人,張思凡拿手電照向四周,看看周圍有沒有散落的武器,突然一具無頭的尸體出現在眼中,張思凡被嚇的渾身一哆嗦,他倒在玻璃窗下,頭在不遠處,這才解釋了玻璃上那呈放射性血液的來源。

戶籍室內沒有任何有用的武器,看來在戶籍室的猛人也是因為手邊沒有武器,才迫不得已近身攻擊的。

之前就沒有對這里抱什麼念想的張思凡也不失望,和吳岩繼續往里面走去。

兩人一連搜索兩個房間都沒有收獲,前兩個房間里面里面就是像被洗劫了一樣,東西散落一地,第三個房間,里面得主人可能是匆忙離開,里面的東西全都完好的放在那里,一部iPhone5靜靜的躺在桌面上,衣架上還掛著條警用的腰帶,手銬,警棍都完好的在上面。

翻遍抽屜,竟然找到兩條中華,這個玩意可是寶貝呀!兩人都是煙民,在家的時候早就沒有煙了,打開包裝,一人一只香煙,深深的吸上一口,兩人都露出享受的表情,香煙使兩人短暫的放松一下。

看著警棍,吳岩是不想要的,不過張思凡本著賊不跑空的想法,把警棍和手銬都收到包里。

兩人來到一個門上緊閉房門的房間,听到里面有些聲響,張思凡輕輕的敲敲門,低聲問道︰「有人在里面嗎?」

吳岩把耳朵貼在門上,想听听里面得聲音。

「咚!咚!咚!」幾聲巨大的砸門聲從里面穿了出來,吳岩感覺自己的耳朵嗡嗡直響,那巨大的聲音在走廊里回響,吳岩憤怒的低聲吼道︰「你傻呀?別砸了,你想把外面的喪尸都引來呀!快把門打開。」

結果卻從里面傳來更多的砸門聲,和喪尸那嘶啞的吼聲,看來里面竟然鎖著幾個喪尸。

吳岩縮了縮脖子,擔心的朝大門口看去,還好,目前沒有喪尸過來。

張思凡雖然現在力氣大很多,但是也不認為自己能夠把防盜門踹開,何況就算能踹開防盜門,進去殺死那些喪尸也沒有任何意義,那是閑著蛋疼的人才會做的。

繼續朝里面走去,拐角處竟然奇怪的出現向下的樓梯,向下望去,入眼的是一個敞開門的房間,地上散落著很多的子彈,黃澄澄的子彈在手電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兩人的臉上露出狂喜笑容,有了子彈,安全性就大很多了。

不知道下方有沒有什麼危險,兩人沒有被喜悅沖昏頭腦,一步步小心的向下走去,打開的大門上掛著一個‘槍械庫’的銘牌。

這個房間大概有30多平,地上散落著很多的子彈和彈殼,兩具頭部被打爆的尸體躺在地上,牆角處還立著兩個個槍櫃。

槍櫃的門都是打開的,拿槍的人一定很匆忙,這樣才造成地上很多的子彈,其中一個槍櫃里還剩下兩把手槍,另一個槍櫃里有三盒子彈整齊的摞在那里,還有四個散落的盒子是空的。

槍櫃里的手槍也是沒有子彈的,兩人把地上的子彈都撿起來,把所有手槍的彈匣都壓滿,吳岩燒包似的把兩把手槍別在腰前,張思凡由于怕槍走火打到男性重要的器官,所以只是把槍別在腰後,打中,總比打中前面要好的多,剩下的兩把手槍和子彈則收在包內。

既然找到武器,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兩人剛剛上來走到拐角處,就听到「 !」一聲巨大的聲響,隨著手電的光束,可以看見有巨量的灰塵揚起。

一陣喪尸的嘶吼響起,伴隨著喪尸那獨特的腳步拖沓聲,朝他們快速的逼近。

吳岩扔掉手中的鐵鍬,右手持槍,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喪尸正努力地張牙舞爪著向前擁擠。

「砰!」一聲巨大的槍響在這個走廊里回蕩,最前面的喪尸腦袋上出現一個彈孔,喪尸立刻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砰!砰!……」槍聲穩定而又有節奏,吳岩此刻的面容如此堅毅,每一顆出膛的子彈都準確地擊中一個喪尸的頭部。

八發子彈準確地擊斃了八名喪尸,還有最後一個喪尸搖搖晃晃的朝前走著。

張思凡在旁邊看地熱血沸騰,也不等吳岩換槍了,搶前幾步,一刀削掉了喪尸的腦袋。

喪尸都是從之前鎖著的那道門里出來的,那扇防盜門現在連著門框已經倒在地上,喪尸也向他們證明了人多力量大這個真理。

槍聲震得兩人耳朵嗡嗡響,但好像還是隱約的听到有人呼救。

聲音好像是從喪尸出來的屋子傳來的,這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喪尸在的房間怎麼可能還有活人。

這使得兩人萬分疑惑,張思凡提著戰刀走入屋內,吳岩重新握住上好子彈的手槍,警惕的看向周圍。

這個屋子,靠牆有個辦公桌,側面是一個拘留室,地上到處都是已經喝光的礦泉水瓶和食品的袋子,一個勉強可以看出是穿著警察制服的女性喪尸,渾身被咬的破破爛爛,就連胸前的一對碩大,都被咬掉一個,她的雙手插入拘留室的鐵柵欄門,朝著里面僅有的一名男犯人揮舞著。

之前的槍聲那麼響亮,都沒有驚動這個喪尸,這個女喪尸是如此的執著,就是對著里面的犯人使勁,理都不理進來的兩人,就把他們當成空氣,難道是里面那個犯人的肉女敕?

犯人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兩個人,全都是一米八多的大個,身體單薄一些的背個大大的登山包,有些小帥,看起來很斯文,但是手里卻拿著一把日本戰刀,還有血跡從戰刀上滴落到地面,強壯的那個背了個軍用的大包,四方臉,濃眉大眼,一個正宗的東北漢子,手里還拿著一把手槍,可以想象之前房間里出去的喪尸都倒在他得槍下。

這些都是什麼人呀?看起來都很凶悍,看起來不像警察呀!犯人心里不住的嘀咕。

吳岩是一槍在手,天下我有,走到喪尸的後面,把槍口頂在喪尸的後腦。

「砰!」

子彈貫入喪尸的後腦,五四手槍那巨大的威力,把喪尸的腦蓋都掀飛了。

吳岩擺酷的吹吹槍口,沖著里面的犯人揚了揚眉。

張思凡無奈地看著吳岩那騷包的模樣,揉著耳朵,剛剛好點的耳朵,又被震得嗡嗡的。

吳岩低頭在喪尸的身上翻找鑰匙,就要去打開拘留室的鐵門。

「等等。」張思凡制止了吳岩的動作。

張思凡仔細看著面前這個人,個子不高,只有不到一米七,長著個女圭女圭臉,看起來沒有經過什麼社會的歷練,很稚女敕的感覺,好像被餓了一段時間,面色蒼白,嘴唇干裂,對他問道︰「你是因為什麼被關進來的?犯了什麼罪呀?」

「我沒罪,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快放我出去呀!」可能因為干渴和剛才的大喊,聲音有些沙啞。

這個人雙手抓住鐵門大聲喊冤,那種感覺就像是他比竇娥還冤。

「我們又不是警察,管你冤不冤,問你犯什麼罪呢?知道不?還有你叫什麼?」吳岩看他答非所問,插嘴道。

「我叫尹建飛,不過我沒犯罪呀!我真沒犯罪。」尹建飛的臉色因為著急而發紅,急急的辯解道。

張思凡看吳岩要張嘴要說話,立刻搶著說道︰「好的,我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是冤枉的,等我們找到政府的人員會替你轉達的。」轉身拉著吳岩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可沒有時間和他墨跡,槍聲很可能驚動派出所遠處的喪尸,他們也許正在往這里走來。

「等等!不要走呀!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呀!等你們找到政府的人我都餓死了。我說,我說,你們不要走。」尹建飛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嗯,那你說吧!我听著,我要是感覺你騙我,我立刻轉身就走。」張思凡轉回身嚴肅的說道。

「我真沒罪!」

看張思凡抬腿要走,又馬上說道︰「警察說我是恐怖分子,但是我真不是,我沒罪,我就是個大學畢業在家的宅男……」

「說重點。」張思凡皺個眉頭說道。

「哦,19號那天我逛街回家的途中,發現小南街和文藝路交叉口中間站一名交警,而每個路口則站著一名警察,我心里有些好奇,擔心是不是SY要出什麼大案了,正好在我等信號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我面前的,下來了三名警察,和離我不遠的站崗警察交談,當時好像是問這個路口是誰帶隊,我看到綠燈就慢慢往前走,希望多听點,之後我隱隱約約听到什麼爆炸,炸彈什麼的,我以為這里路口發現了炸彈,所以我就向前跑,希望離這里遠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幾個警察突然也朝著我的方向猛跑,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停下,快停下,我以為他們看到有人要引爆炸藥呢!我就開始玩命的跑,當時我就感覺我跑的飛快,狀態特別好,當時感覺我要是參加什麼比賽,拿獎都是……」

「你怎麼比我還墨跡,別說那些沒用的,說重點。」吳岩都听得腦袋疼,打斷了尹建飛的話語。

「哦,我跑過大潤發之後,警察比我慢一些,他們正好在大潤發門前的時候,一輛汽車發生了爆炸,破碎的車體四射,把我後面所有的警察統統炸倒,我看到了爆炸,心理更是驚慌,跑的更快了,可是馬上就被從前面路口敢過來的警察把我抓了起來,我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我也沒有犯罪。」尹建飛感覺自己極度委屈,回想當時的情況,表情還夾雜著恐慌。

「啊!那警察以什麼名義抓你呀!」吳岩一腦袋瓜子的問號,好奇極了,眼楮都放光了,心中那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他們說本來是因為發現我看到警察就跑,就想抓我問問,結果發生了爆炸,我跑過大潤發什麼事沒有,警察倒是都被炸了,所以懷疑我是故意引誘警察上鉤的恐怖分子,可我明明只是害怕才跑的,」

「那你怎麼還在這里,難道警察沒有審訊你?」張思凡感覺很奇怪。

「一直也沒有審訊我,我後來听說當天是因為他們都去搶救傷員和看望受傷的警察去了,至于第二天好像是因為隆隆大家庭什麼氣體泄漏什麼的,導致警察又都出去忙了,第三天,還沒有等警察審我,很多人就變成喪尸了。」

「對了,那你怎麼活過這半個月的?」張思凡不能理解一個人要是餓了半個月怎麼活下來。

「有兩名好心的警察一直給我吃的,我才活到現在的。」

「人呢?」吳岩問道,還好奇的左右看看,甚至抬頭看屋頂。

「你腳下呢!你剛剛把她徹底打死了。」尹建飛指了指吳岩腳下的尸體。

吳岩的頭轟的一聲響,他以為自己殺了人,腦子一下就亂了,聲音顫抖的問道︰「難道她不是喪尸?可是看起來明明就是喪尸呀!」

「她現在確實是喪尸,不過昨天之前不是,昨天外邊一陣槍炮響,喪尸不知為什麼突然多了起來,那名女警也正好來了例假,外邊的喪尸就被吸引了過來,那名男警察看進來的喪尸太多,趁著喪尸都進攻女警的時候,獨自逃跑了,害怕喪尸追擊,還把門給關上了,女警最終就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逃跑的男警察實在是萬惡之極,如果兩人齊心協力,興許還能夠保住性命,就因為他的逃跑,還關上了房門,導致女警連逃跑都沒有機會。

如果不是喪尸把門撞開,恐怕尹建飛也得餓死在這里。

被放出來的尹建飛像是可憐的小狗一樣望著兩人,小心翼翼的問︰「給我點水喝吧!我太渴了。」

張思凡打開背包,把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尹建飛一口氣就把整瓶的礦泉水喝干,眼楮直直的看著張思凡背包里的方便面,舌忝了舌忝嘴唇,喉部還不停的吞咽口水。

看到他這個模樣,張思凡遞給了他一袋方便面,還好心的把最後一瓶礦泉水也遞給了他。

看著尹建飛像是吃絕世美味一樣的狼吞虎咽,活活就是一個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吃完後才發現張思凡得背包里再也沒有礦泉水了,他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害羞的笑著。

「吃飽了?」看著尹建飛點頭,張思凡說道︰「那我們就趕緊離開這里吧!」

吳岩把他那立過功的鐵鍬光榮的送給了尹建飛,槍是不要考慮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真是壞蛋,把槍給他,兩人興許轉頭就被干掉,沒有人會那麼傻。

喪尸看來離的都太遠了,這里打得驚天動地都沒有驚動他們,還在原處漫無目的的游蕩。

食物和飲水是生存的必需品,現在街道上沒有喪尸,而不遠處就有一個小超市,正是最適合收集食物和飲水的時機。

尹建飛之前只是听那兩名警察描述過外邊,現在親眼看到街道的景象,不禁被驚呆了,一股淒涼的感覺涌上心頭,兩眼禁不住的泛紅。

‘好客來’是這家超市的名稱,超市大概有300多個平方左右,平時附近的居民都會來這里購物,東西價格不高,也都保真,不會出現假煙假酒這種事情,老板也是非常和善的一個胖子。

超市的大門敞開,落地窗已經破碎,門口還可以隱約看出干涸的褐色血跡,里面的貨櫃凌亂、倒塌,貨物散落一地。

食品就擺在收銀台的前方,尹建飛看前面沒有喪尸,直接扔掉手中的鐵鍬,就像是一條惡極的狼,撲到食品上。

張思凡和吳岩相視一笑,這人也太沒有警惕性了,要是突然出來個喪尸,他手里都沒有武器可以防身。

不去管那吃貨,只有仔細檢查這個超市,確定沒有喪尸,才能放心的打包食品,在貨櫃直接穿行,日本戰刀實在是不適合,張思凡也只有拿出手槍,一人一邊,小心的搜索著。

吳岩要比張思凡搜尋的快了一點,正在往回走的時候,卻猛地看到張思凡雙手持槍,正在瞄準在收銀台前美美的吃著火腿腸的尹建飛。

他完全不能理解張思凡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要殺尹建飛,當初就不應該救,直接讓其自生自滅多好,難道只是因為這人不夠勇敢,對我們沒有幫助?這不像是張思凡的為人呀!

「思凡。」

吳岩的話音未落,一聲槍響,就看到張思凡手中的槍口冒出硝煙,再看尹建飛,屁事沒有,只是因為槍響而張大個嘴巴,嘴里的火腿都滑落出來。

看著張思凡拿槍對著自己,尹建飛的眼中流露出迷茫和恐懼,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讓張思凡不高興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吃了獨食?

他感覺自己的臉上黏糊糊的,伸手一模,竟然是有些發黑的血跡,以為自己受傷了的尹建飛一聲慘叫,原地蹦了起來。

嗯!感覺腳下好像踩到什麼了,低頭一看,踩到別人的手上了,在順著這條手臂一看,腦袋上一個彈孔的喪尸尸體出現在眼前。

「啊!」從尹建飛嘴里傳出來更刺耳的尖叫,像是女人一樣,把手里的火腿一扔,直接跑出5米開外。

這個喪尸之前一直躲在收銀台的下面,兩人光顧注意邊邊角角,確實是忽略收銀台的下方,何況也沒有人能想到大門口的收銀台下還能藏有喪尸。

吳岩之前由于收銀台的阻擋,根本看不到喪尸,而喪尸又是爬著出來,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只顧著吃的尹建飛更是個沒有警覺性的家伙,當張思凡發現的時候,那個喪尸已經離尹建飛非常近了,正要伸手去抓他,張思凡並不敢大聲提醒,一個一心在那里吃東西的人,你要是驚嚇到他,難保他不會一坐在地上,無奈的張思凡只有自己開槍射擊,萬幸的是,力量大了很多的張思凡,握槍很穩定,沒有打到吃東西的尹建飛。

喪尸的後腦勺被打出一個大洞,子彈射穿過去,這個喪尸之所以爬行,是因為她的雙腿的揉完全被啃噬干淨,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架子。

將地上的喪尸翻過來,腦門上有一個槍眼,面容也因為痛苦而極度扭曲,但是張思凡還是認出她來,她竟然是這間超市的收銀小妹,人長的不是很美,但身材也不錯,也很溫柔,有點肉呼呼的小臉,總是掛著甜美的笑容,說話聲音總是軟軟甜甜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和別人紅臉,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悲慘。

這萬惡的末世,本來應該幸福開心的女孩就這樣被生生毀滅。

張思凡腦中都可以想出當時的情景︰她應該沒有在第一時間沒有變成喪尸,卻被周圍變成喪尸的人給堵在收銀台里,她想把喪尸踹開,結果卻被喪尸抓住那她的腿,並狠狠的咬在上面,她當時應該死死的抓住收銀台,抬起另一條腿去踹喪尸,卻又被別的喪尸抓住……,她一定在拼命的哭喊著,掙扎著,希望有人能夠救她,但是這個人並沒有出現。

張思凡感覺自己的心很堵,很想大聲的喊叫、發泄。

吳岩低頭看著面前的尸體,哀嘆一聲,拍了拍張思凡的肩膀。

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收拾心情的張思凡招呼他們,馬上打包食物和飲水。

尹建飛現在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雙手顫抖,拿起的食物,幾次都從手中掉下。

看到吳岩竟然把方便粉絲都裝入背包,而且他還在那挑口味,氣得張思凡腦袋青筋直蹦,趕緊告訴他們先可巧克力、火腿這類的裝,其他的都靠後,背包的空間必定有限。

背包里裝的滿滿登登的,就連尹建飛都把鐵鍬當扁擔用,兩頭各掛著兩袋食物。

出城,不能只靠雙腿,三人背著東西在馬路上找可以開動的汽車。

轎車是不適合在這個時候用的,畢竟動力性不是太好,想找貨車的幾人這個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只有降低標準,找輛SUV。

SUV倒是不缺,不過看到瑞虎和哈弗H3這類的就直接PASS,這個時候路上全是車禍,再看看那些車的變形程度,心里是極度沒底,雖然是個愛國者,也想支持國產貨,但是在命和支持國貨之間,三人還是選擇了前者。

道路中間有輛奧迪Q7,沒有肇事,駕駛室這邊的門也是敞開的,這個車張思凡還是比較認可的,德國人的嚴謹和安全那是出名的,上車一看,立馬就抓狂了,竟然沒有鑰匙。

張思凡極度佩服這個車主,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想著拔車鑰匙,頗有幾分舍命不舍財的架勢,內心對其也頗有幾分咒怨,你說叫你都把車給哥留下了,還把鑰匙帶走了,這也太不仗義了。

至于像電視中演的那樣,抓出幾根電線一對,車就發動了,那只能是想象,畢竟三人都不是偷車賊,不過這個時候倒是顯示出偷車賊的優勢,要不怎麼說行行出狀元呢!

一輛CRV,和一輛漢蘭達也都三人拋棄,最終選定的是一個途觀。

把背包都扔在上面,也沒有想過再回頭去超市多裝些東西,逃命最重要。

張思凡駕駛著汽車,頂開前面擋路的車輛,反正不是自己的車,撞起來也不心疼。

車子在路上艱難的行使,本來sy市的交通就不好,現在滿街的空車橫七豎八的亂停,到處可以見到燃燒的只剩架子的汽車,整條街看起來就像是個大的車禍現場。

喪尸們听到汽車的聲音,對張思凡三人表示了熱烈的歡迎,夾道歡迎呀!

還有很多喪尸頗有追星族的風範,追著車不停的跑,那個執著,實在是讓人敬佩,並且絕對有女歌迷遇到男明星的那種狂熱,女歌迷一般都是親一口,喪尸要是追到那絕對是無數口,不飽都不帶松口的,看得出來,喪尸的情緒是激動,感情是熱烈的,性格是執著的,唯一的缺點的形象是差勁的。

喪尸在車後面激動的嘶吼著,像是通知周圍的兄弟們一起歡迎,看到喪尸在後面興奮的直流口水,張開那滿是黑血的大口,在後面越聚越多,張思凡的車越開越快。

一個喪尸搖搖晃晃從一輛翻到在路邊大客後面繞了出來,三人一直關注著車後面的喪尸,對前面的情況就有點疏忽,當張思凡發現的時候,車子已經非常接近喪尸了。

「你們抓緊。」張思凡雙手死死的握住方向盤,表情有些猙獰,把腳下的油門直接踩到低。

「啊……」

「砰!」

尹建飛尖叫著,喪尸直接砸到擋風玻璃上,從車頂滾了下去。

前擋風玻璃被撞出個圓坑,周圍呈放射性龜裂,玻璃上面滿是黑血,已經完全不能看到前方的道路,吳岩趕緊把戰刀拿起,把面前的玻璃徹底砸碎。

七扭八拐,終于汽車開到五愛隧道,出城的希望近在咫尺,三人這才想起,出城了完全不知道到那里能找到軍隊,找到安全的地方。

吳岩打開CD,想要放歌輕松一下。

張思凡猛然想到,電影中的人一般都會用收音機或是電台聯絡,軍方可能會通過收音機來發布信息,連忙讓吳岩調頻。

還好,軍方有的是人才,他能想到的,軍方早就想到了,很快就听到收音機里發布的信息。

「幸存的市民們請注意,幸存的市民們請注意,這場災難事發突然,目前沒有辦法控制,但是我們的政府並沒有放棄大家,現在播報最新公告,由于軍隊損失慘重,暫時不能進城清除病毒感染者,但是我們已經在棋盤山、大伙房水庫、桃仙機場建立幸存者基地,凡是接到通知的市民,請盡快趕到棋盤山幸存者基地、大伙房水庫幸存者基地或是桃仙機場幸存者基地,軍區會保護大家的安全,如果不能到這里的,請盡量到以前人煙稀少的地方躲避,或是在食物飲水充足的地方躲藏,等待救援。重復,請盡快趕到棋盤山幸存者基地、大伙房水庫幸存者基地或是桃仙機場幸存者基地,軍區會保護大家的安全,如果不能到這里的,請盡量到以前人煙稀少的地方躲避,或是在食物飲水充足的地方躲藏,等待救援。」

「耶!」三人歡呼著,終于可以到安全的地方,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也可以想辦法聯系家人了。

車輛疾馳在道路上,飛快的接近著桃仙機場,這時轉彎處,一輛CRV疾馳出來,兩輛車剎車不及,途觀的車頭猛的撞上CRV的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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