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明讓蔣秋萍將手臂放在茶幾上,然後用自己的掌心貼著她的玉腕。好象一切正常啊,唐睿明愣了一下,但她現在明*口痛犯了,自己怎麼遙感不出來呢?看來遙感術也不是百用百靈哪,上次給陳穎檢查時也吃癟了,他苦笑了一下。
咦,想到陳穎,他忽然眼楮一亮,上次給陳穎檢查不出來,是因為那是一個怨靈,那麼這次蔣秋萍的病因檢查不出來,莫非也是什麼怪東西作祟不成?
想到這里,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如此看來,蔣秋萍的胸口必有異狀,只要在胸口仔細檢查一下,馬上就會有結論。但他想到這里就開始犯難,這個蔣秋萍是個女人,有些難辦哪!
雷燕見他沉吟不語,噘著嘴道︰「難道你也看不出是什麼毛病麼?平日里給別人這也能治,那也能治,輪到我媽就不行了。」
唐睿明不理她,對蔣秋萍道︰「蔣老師患病時,胸口可有什麼異狀?」
蔣秋萍臉上微微一紅,心里有些吃驚,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真功夫啊,他怎麼一下就猜到我胸口有異狀呢?她的胸口確實有異狀,每次患病時,胸口都會有一些紅點點,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的皮膚下蠕動。
唐睿明看了看她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看來檢查她胸口的異狀,已經是找出病因的關鍵了。雷燕也發現母親的神色有些異樣,忙問道︰「媽,你的胸口真的有異狀麼?那快讓他看看吧,他的醫術確實很神奇地。」
蔣秋萍漲紅了臉,輕輕啐了她一口道︰「胡說什麼呢?」
雷燕奇道︰「這有什麼嘛,他是醫生,看病是應該的,他還經常給女人看婦科病呢。」
說到看婦科病,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唐睿明治地哪里是婦科病,都是女人隱秘處的一些怪病。唐睿明听她翻自己的老底,不由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道︰「醫者父母心,這是從醫者的職業道德,你自己也學過的麼。」
雷燕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我也沒說你什麼壞話,我這不是正在勸我媽麼?」
蔣秋萍听他們一唱一合,說得這麼正經,不由也有些心動,但要把自己的胸部月兌給一個陌生男人看,她還是有點抹不下面子。雷燕看著她猶豫不決地眼神,眼楮一轉,馬上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于是趴在她耳邊道︰「這事我不會對爸爸說地,疽們三個人知道。」
蔣秋萍臉上紅了紅,她確實怕雷燕口沒遮攔,將這件事透露給她爸,雖然她和唐睿明年紀相差十幾歲,而且他還是醫生,但讓老公知道這件事還是有些不妥地。
這個病已經纏了自己好幾年了,雖然發作時沒什麼生命危險,但那種隱隱作痛地感覺卻是很不舒服地,還有就是她發現自己臉上現在經常有兩塊紅暈,怎麼都弄不掉,恐怕也與心口痛有些關系。
想到這里,她不由輕輕點了點頭,雷燕見她答應了,忙對唐睿明道︰「你去臥室給我媽看看吧,一定要給我媽把病治好噢,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說完拉著蔣秋萍往臥室內走去,唐睿明忙地跟在後面,雷燕讓她媽坐在床上,然後返身走到門口,一邊拉上房門一邊說道︰「我先去做飯了,你們慢慢看吧。」
什麼叫慢慢看,這個死丫頭,蔣秋暗暗地啐了女兒一口,抬頭望了唐睿明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唐睿明想,既然進來了,就不能扭扭捏捏,不然反而會壞事。
于是一臉嚴肅地對蔣秋萍道︰「蔣老師,你把上衣月兌了吧。」
蔣秋萍遲疑道︰「不是只要看看胸口麼?」
「每個髒腑,在後背都有對應的俞穴,我看過前面後,還要檢查一下你的後背。」唐睿明解釋道。
「噢,」蔣秋萍低低地應了一聲,紅著臉開始慢慢地解衣服。
她從來沒有在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月兌過衣服,所以非常緊張,幾粒小小的扣子解了幾分鐘還沒解開,唐睿明暗笑一下,想不到當老師的也這麼扭扭捏捏,于是他走過去對蔣秋萍道︰「蔣老師,還是我來幫你吧。」
唐睿明逼近床前,蔣秋萍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心中不由微微發慌,兩手更是不听使喚了,無奈之下,只好對唐睿明點了點頭。唐睿明見她點頭,三下五除二將她外衣的扣子解開。
想不到她這麼保守,這麼熱的天還穿這麼多,唐睿明想道,原來在蔣秋萍地外衣下面,還穿著一件象背心一樣的小衣。蔣秋萍見他把扣子解開,忙把外衣月兌下,然後開始月兌那件小衣。
外衣是開胸地,好月兌,小衣要從頭上出來,就有些難度。她把小衣撩起來時,月復部白女敕的皮膚便展現在唐睿明眼前,唐睿明就不由感嘆道︰「啊,保養得真好,都快四十歲了,小月復上居然還沒有贅肉。」
這個女人還真是保守啊,這麼熱地天,居然戴著那麼厚地女乃罩,也不怕把胸前的兩個饅頭蒸壞了,唐睿明嘆息道。蔣秋萍終于將小衣月兌下來了,看了唐睿明一眼,猶豫了一下,又將女乃罩解下了。
好圓潤的兩個饅頭啊,唐睿明在心中驚嘆一聲,如果光看這兩個饅頭,誰也想不到她會是靠近四十歲的人了。莫非雷燕小時候沒有吃過她的女乃,不然怎麼一點下垂的感覺都沒有呢?唐睿明亂七八糟地想道。
蔣秋萍低著靜靜地坐在床沿上,雖然她沒有抬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唐睿明在看她的胸部,蔣秋萍臉上蕩起一絲紅暈,她忍不住模了模自己臉,啊,有點燙。
但她心里也有一絲莫名其妙地喜悅,一對蒸了三十多年的饅頭,居然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直了眼,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地。
唐睿明走上一步,對蔣秋頻道︰「蔣老師,您躺下吧,躺下觀察起來更方便。」
蔣秋萍點點頭,緩緩地躺地床上,她這一躺下,兩個饅頭的優勢馬上體現出來了,原先因為坐在床沿上,腰和背都微微地弓著,所以饅頭還顯得不那麼飽滿,現在躺在床上,身子直了,圓潤的胸部立刻巍峨高聳,傲然挺立。
尤其是上面那兩粒紫葡萄,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舌忝一舌忝,唐睿明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干,他彎下腰來,頭部慢慢向她胸口逼近,蔣秋萍感到他鼻孔里呼出熱氣,心中不由一陣慌亂。
正在這時,蔣秋萍感到自己胸口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刺痛,錐心噬骨,痛徹心肺,啊喲,她慘叫一聲,頓時渾身發抖,面如死灰,唐睿明剛剛還心生綺念,對她的兩粒葡萄垂涎欲滴,但傾刻之間,就見她突然面如死灰,不由大吃一驚,忙扶著她的雙肩問道︰「你怎麼啦?」
蔣秋萍無力地指了指了自己的心口,頭一歪,竟然痛得暈死過去。
我靠,唐睿明暗罵一句,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會是心肌梗塞,就這樣安息了吧?他惶懼不安地想到,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呼吸還在,他松了口氣,要是蔣秋萍就麼安息了,他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這樣呢?他趴在蔣秋萍的胸口,仔細觀察。現在她暈過去了,反而少了許多尷尬,他想看哪里,想模哪里,都不必有太多顧忌,當然有些地方不是能隨便模地。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將左乳向上推了推,心口的部位便完整地顯露出來,咦,這是什麼,他輕輕地用手指揉了揉,原來在蔣秋萍的心口,有一塊皮膚正在輕輕蠕動,仿佛里面有什麼東西在爬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