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紅著臉羞澀地問道︰「你,你醒了?」
唐睿明一邊使勁聳動,一邊摟住她的身子,深情地說道︰「燕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
……
雲收雨歇之後,雷燕忽然望著他問道︰「你怎麼會好得這麼快地?」
唐睿明呆了一呆,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唐睿明大吃一驚,對著門外沉身道︰「誰啊?」
「是我,鄭怡,」外面的人回答道,「雷燕在里面嗎?」
雷燕听到是鄭怡的聲音,嚇得臉色慘白,怔怔地望著唐睿明不敢說話,唐睿明此刻哪敢說雷燕在內面?只好壓著嗓子道︰「不在內面,我在睡覺呢,你找她什麼事?」
「我剛才找她半天沒找到,我還以為她在你房里呢,」鄭怡輕笑道,「順便告訴你一下,樓下有人找你,這本來是雷燕的事,這個死丫頭,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害我白跑一趟。」
說完蹬蹬走開了,雷燕望著唐睿明緊張地問道︰「怎麼辦?只怕是讓她發現了。」
「發現了怎麼啦?」唐睿明大大咧咧地說道,「反正你以後是要跟我地,別人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樣?」
「可是我們……」雷燕羞澀地說道。
「這有什麼?現在婚前同居是一種時尚。」唐睿明安慰她道。
「什麼鬼時尚?你別說得那麼難听好不?」雷燕在他的腰里狠狠地掐了一下。
唐睿明痛得直呲牙,剛要去摟她的腰,雷燕已經坐起來道︰「快穿衣服下去吧,要是讓人再上來叫就麻煩了。」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雷絲*套上,唐睿明想想也是,趕緊坐起來穿衣服,但轉頭看見只穿*的雷燕,眼楮又直了,一絲口水慢慢從嘴角淌出來,雷燕忽然听到背後沒了動靜,回身看見唐睿明那花痴的樣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長進點,怎麼一看見女人就成了這幅德性。」
唐睿明訕訕地低下頭,三兩下把衣服穿好,邊朝外走邊說道︰「我先下去了,你出來時把門帶上。」
說完灰溜溜地跑下樓去了,雷燕探頭在門外看了看,見四周沒人,忙帶上房門,輕手輕腳地向樓下走去,她剛下樓梯口,鄭怡從衛生間里走出來,望著她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唐睿明剛剛下樓,只見大堂里一個女孩,正背對著樓梯口站著,一身警服筆挺筆挺地,唐睿明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象開了北瓜花一樣,掛滿了兩斤重的笑容,興沖沖地對著那背影喊道︰「魏警官,你好啊,好久不見了。」
那來大堂里的人是魏雅芝,她慢慢地轉過身子,看見唐睿明,居然露出了一絲笑容,走過來對他伸出手道︰「唐醫師,你好。」
唐睿明看著她白女敕女敕地右手伸到自己面前,不由張大了嘴,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魏雅芝見自己伸手半天,他居然沒有反應,以為他在報復自己上次對他的無禮,于是氣哼哼地說道︰「還是個男人呢,這麼小心眼。」
說完便要把手縮回來,唐睿明這才明白她是要和自己握手,當下激動得臉上象擦了豬油一樣,亮晃晃地,一下把雙手都伸出來,緊緊地攢住她蔥管一樣的玉手,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喜歡,我握手。」
魏雅芝的右手被他雙手緊緊地攢住,臉上倏地一下紅了,低聲啐了他一口道︰「你怎麼老是沒個正經樣?」
唐睿明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太過激動,握手的方式有點問題,心中一慌,雙手立刻象抓住燒滾的烙鐵一樣,把她的右手放開了,嘴里連連道歉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魏雅芝本來以為他是故意輕薄自己,後來看他那個慌張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道︰「這有什麼,你下次別這樣就行了。」
唐睿明從來沒有看見魏雅芝在自己面前笑過,這下看見她淺淺一笑的樣子,只覺自己心里的花兒一朵接一朵地開個不停,辣塊媽媽地,老子只要天天看她笑一個,恐怕就會多活二十年哪!
魏雅芝看見他盯著自己臉上發呆,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忙一本正經地說道︰「唐醫師,我今天又是專門來請你幫忙地。」
「啊?」唐睿明正處于迷糊狀態,根本沒听清她在說什麼。
「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說話啊,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魏雅芝真地有些生氣了。
「听,听,認真听。」唐睿明看著她生氣地樣子,立刻向她保證道。
「這樣吧,你跟我上車,我們去到車上說。」魏雅芝看看四周來去的人不少,想了想對唐睿明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唐睿明連連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向診所外面走去,上了警車,魏雅芝關上車門,卻不忙發車,轉頭對唐睿明說道︰「我們這次又遇到了一點麻煩。」
「又是凶殺案?」唐睿明吃驚地問道。
「對,」魏雅芝點了點頭,「這次的案子比上次的還奇怪,熊隊忙得焦頭亂額,所以讓我一個人來請你。」
其實她這次說的話一半是真地,一半是假地,案子奇怪是不假,但能耀輝根本沒那麼忙,他只所以讓魏雅芝來,是因為上次他就發現唐睿明只對魏雅芝感興趣,而對他這個大哥興趣缺缺,他是個精明透頂的人,遇到這樣的機會哪有不利用地?所以借口自己下午還要去局里開會,把魏雅芝一個人打發過來了。
魏雅芝最初對唐睿明的印象雖然不好,但後來和他一起破了那樁靈異案之後,對他的印象就大為改觀,她雖然出身很好,但並不是那種很嬌縱的人,對于有實際能力的人,她一向比較欣賞,所以當熊耀輝借口讓她一個人來時,她並沒有推辭,而是很爽快地答應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唐睿明問道,他的好奇心又被魏雅芝勾起來了。
「這次的人死後,全身也沒有傷痕,只在喉嚨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但是通過法醫鑒定,這排牙印並沒有把死者的喉嚨咬穿。」魏雅芝說道。
「這沒什麼奇怪,或許他就是被人咬住了喉嚨,不能喘氣,最後憋死了呢?」唐睿明不以為意地說道。
「法醫解剖後說,人不是憋死地,而是因為身上的血全部被人吸光後,虛月兌死掉地。」魏雅芝說到這里,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啊?」唐睿明吃了一驚,忙問道︰「這樣的案例發生了幾起?」
「昨天晚上已經是第二起了,另外一起發生在兩天以前。」魏雅返道。
「快帶我去看看。」唐睿明催促魏雅芝道。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魏雅芝一邊發車一邊問道。
「現在還說不準。」唐睿明面色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