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息了片刻,然後合著雙手對段尹蕾的*說道︰「尹蕾妹妹,我也是第一次治這種病,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你一定要幫我啊,我們倆個齊心協力把敵人打敗,要不然我們就只能當同命鴛鴦了,本來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願地,可是我還有好多妞沒泡到手,真地舍不得死啊!」
說完這些,他把幻影鏡拿出來掛在帳頂上,正對著段尹蕾的胸口,又把招魂幡拿出來,放在段尹蕾的胸口,然後盤膝坐在段尹蕾的身旁,對著她的*,開始念念有辭。
念了大約半個小時,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唐睿*頭大震,暗道,我不是吩咐過段正雄,任何人都不能來打擾的嗎?怎麼還是有人來敲門?剛想到這里,忽然心底一股逆流直沖玄關,他只覺嗓子一甜,哇地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他自己的身上,床上,段尹蕾的睡衣上和*上,全是斑斑點點地血痕。
壞了,看來今日小命不保,他也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死死地守住靈台,半晌之後,他覺得身體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他正要松一口氣,這時,他只覺心口一顫,然後心髒開始急劇地跳動起來,而且越跳越快,轉眼之間已經由原來的一息五至變有一息七至,八至。
脈促術?唐睿明一驚?看來這個釘住段尹蕾的人法力不淺哪,脈促術是一種中級巫術,通過控制對方的心跳,促使對方血液加速循環,最後讓對方爆體而亡,唐睿明知道這種法術,但是自己不會用,也不知道怎麼解。
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開始沸騰了,他有一種想爆炸地沖動,他覺得自己只有炸成碎片,才會讓自己徹底解月兌,他知道這次是真地完了,可能再過不了三兩分鐘,他就要爆體而亡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段尹蕾,兩滴眼淚不由刷地一下滾出來,原來段尹蕾也是全身血紅,離爆體狀態不遠了,他悲嘆一聲喃喃自語道︰「尹蕾妹妹,是我害了你啊。」
說完正要咬舌自盡,因為他實在受不了體內的那種灼燒的刺痛感。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叱道︰「你怎麼這麼貪生怕死?我一個小女子尚且在苦苦掙扎,你一個大男人卻要咬舌自盡,真是氣死我了。」
唐睿明向左右看了看,沒人,忙問道︰「你是誰啊?我怎麼看不見你?」
「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和我齊心協力麼?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那個聲音怒道。
「你是尹蕾妹妹麼?」唐睿明大喜道,「你在哪里啊?你已經活過來了麼?」
「我的魂魄已經被你招回來了,正在你頭頂的這面破鏡子里面,可是我怎麼進不到身體內面去呢?」那個聲音著急地說道。
唐睿明招頭一看,幻影鏡里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正一臉焦色,轉來轉去,可不正是段尹蕾?他忙對她說道︰「你等一下,這個人的法術比我高,壓得我念不出歸魂咒,所以你的魂魄進不了身體,看來我只有用血咒了。」
說完他猛地咬破舌尖,將血望空一噴,只見一陣血霧彌漫在床頭,啊,只听幻影鏡里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但卻不是段尹蕾的聲音,唐睿明使出血咒之後,只覺全身頓時象被抽空了一樣,全身癱軟無力,神智也開始模糊起來,難道這就是血咒的不良反應麼?可是上次怎麼沒有呢?他迷迷糊糊地想道。
這次可能真地不行了,唐睿明已經憑直覺感受到了自己面臨的危機,看來這英雄救美的事還是不適合我做啊,他嘆了一口氣,咦,英雄救美?天吶,尹蕾還在影鏡里呢,老子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她救活哈,想到這里,他掙扎著坐起來,使盡全身力氣念道︰「魂兮不歸,吾其傷哉,魂兮歸來,魂兮歸來……」
他一邊念,體內的鮮血便順著嘴角往外流,他使用血咒之後,全身法力已空,現在念歸魂咒,完全是在耗費自己的精血,慢慢地,他的聲音慢了下去,低了下去,漸至于沒有了,他也不知道段尹蕾的魂魄歸位沒有,因為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不管怎麼樣,他已經盡力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換段尹蕾的命。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段尹蕾確實活過來了。她慢慢地坐起身來,兩滴豆大的淚珠從她眼中滾落,唐睿明給她蓋好的上衣,因為坐起而慢慢滑落到雙腿之間,她的兩座*,在上衣滑落之後,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堅挺而又飽滿,她痴痴地望著昏倒在自己身旁的唐睿明,雙手輕輕捧起他的臉,一點一點地為他擦拭嘴角的血痕。
她的最後一支魂魄一直在房間里飄蕩,如果唐睿明再遲來一天,她的最後一魂一魄就會隨著別人詛咒聲,飛入木偶之中,但是今天唐睿明來了,而且趕走了那個詛咒者,所以她的最後一支魂魄得以幸存,並目睹了唐睿明進屋後的全過程,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用自己的命換來了她的一條命。
當唐睿明月兌下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有憤怒,有傷感,有厭惡,因為她害怕這個男人會趁著屋內無人之際,對她上下其手,雖然她的身體沒有知覺,但是她的魂魄一直在他的背後盯著他,但是讓她驚奇地是,這個男人居然沒有玩弄她的身體,他很虔誠,甚至不敢動自己一個手指頭。
而且在涂完她的上身之後,還給她把上衣蓋上了,其實這屋里除了他還能有誰看自己呢?但他還是很體貼地把上衣給自己蓋好了,那一刻,她真地好感動。再後來,他就月兌下了自己的下衣,唉,好羞人哪,什麼都讓他看去了,但是他瞟了自己那里一眼,趕緊把眼楮挪開了,似乎怕多看一眼都褻瀆了我。
但是後來他還是看了,而且看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當時她認真觀察了他的眼神,他的眼中很清澈,沒有一絲,他確實是在認真尋找自己下面的針眼,他終于找到了,他松了一口氣,她也松一口氣,因為讓一個男人把自己的雙腿這樣掰開了趴著看,畢竟是一件羞人答答地事,不是嗎?
再後來他就很緊張地給自己下面涂藥,然後用下衣把自己的*遮住了,爸爸不是說他是麼?世界上難道真地有這樣純潔的,當一個*的女人躺在自己眼前,順便模一下也不用負什麼責任的時候,卻忍住自己的沖動連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也很性感,有多少男人暗暗打自己的主意,既為了段家的家產,也為了她的嬌軀,但是這個男人卻在暗室之中,為自己留住了貞潔。這個男人多象一個孩子啊,他每做一件事,都要向自己祈禱幾句,仿佛自己是他的保護神一樣,難道在他心中,我真有那麼高貴嗎?
她的眼淚又滾落下來,傻得可愛的小男人,你把我當作你的保護神,可是我最終卻保護不了你,還要你舍命來救我,你知道嗎?在你口*霧的那一剎那,我的心也跟著一起碎了,在你嘴角冒著鮮血還在念歸魂咒的時候,我甚至已經不想再回自己的身體,而願意跟著你一起魂飛魄散。
但我知道,救活我是你最大的心願,你付出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你最愛的人好好活著,我怎麼能辜負你的心意呢?我怎麼舍得讓你傷心呢?傻男人,如果你能活過來,我這一輩子做你的愛人,如果爸爸不答應,我就和你私奔,好不好?不過我相信我能說服爸爸地,傻男人,你醒過來,好不好?
段尹蕾把唐睿明扶起來,把他的頭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雙峰上,傻男人,其實我知道你心里是很喜歡我胸前的這兩個東西地,但是你敬重我,不願褻瀆我,所以忍住了不看,不模,現在我自己把它們送到你的嘴邊了,你快醒過來啊,這些以後都屬于你了,你快看啊,你快模啊,你怎麼還不醒過來呢?
段尹蕾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她緊緊地摟住唐睿明的身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嗚嗚地抽泣起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哭了半晌,她發呆的神智終于慢慢恢復了正常,哎呀,我怎麼這麼傻?我應該早點告訴爸爸,讓他把我的傻男人送去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