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半年了吧。」年輕人想了想說道。
「是突然變成了這樣呢,還是慢慢變成這樣地?」唐睿明皺了皺眉,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居然就不行了,難道是體內發生了什麼病變?
「是慢慢變成這樣地,在這之前是能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有時進去還只有兩分鐘就不行了。」那個年輕人已經放開了,說得很坦白。
「你經常過性生活?」唐睿明吃驚地問道。
「我都二十五歲了,怎麼能不過性生活?」年輕人覺得他問得很白痴。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還沒結婚嗎?」唐睿明奇怪地問道。
「誰規定只有結婚了才能過性生活?」年輕人鄙夷地望了他一眼。
「那你不是染上什麼病了吧?」唐睿明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年輕人搖頭道,「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
「那醫院診斷的結果是什麼?」唐睿明問道。
「說我身體虛唄,要我節制一下*。」年輕人不屑地說道。
「你一周幾次?」唐睿明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不好說,」年輕人搖了搖頭,「有時高興了,一天能做3、4次,正常情況一周5、6次吧。」
「啊?這麼頻繁你受得了?」唐睿明大吃一驚,靠,這才是真正地婬人啊!
「前幾年還行,感覺體內的東西射不完,後來就要夾著吃藥了。」年輕人臉上微微一紅,男人要吃藥才行,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用過些什麼藥?」唐睿明很簡捷地問道。
「偉哥,男寶,印度神油,大力丸等等都用過,開始都挺好用地,但到後來就不行了。」年輕人嘆息道。
「吃過補品沒?」唐睿明瞟了他一眼問道。
「補的藥沒敢多吃,但王八,鹿鞭等倒是經常吃。」年輕人回答道。
「現在還能射不?」唐睿明問道。
「射是能射,但那東西軟耷耷地,射過以後全身會大汗淋灕,而且特別累。」年輕人一臉憂色地說道。
「你不是說現在不行了嗎,怎麼還有機會射呢?」唐睿明好奇問道。
「讓女人吹唄。」年輕人毫不在乎地說道。
強,唐睿明只有一個字來評價他,看來這個人泡妞的本事比自己強得多啊,既然大家都有同樣的愛好,唐睿明也想幫幫他,于是他對年輕人說道︰「你把褲子月兌了讓我看看。」
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唐睿明看了看,又用手撥拉了幾下,然後問道︰「有沒有尿頻尿急,或是小便時刺痛的感覺?」
「你是說前列腺炎吧?」年輕人問道,「醫生給我檢查過了,不是前列腺炎。」
「嗯,你把褲子穿上吧!」唐睿明用毛巾擦了擦手,在凳子上坐下,「你這個病呢……」
他停頓了一下,年輕人一臉緊張地望著他說道︰「能治麼?」
「治是能治,」唐睿明瞟了他一眼,「不過是有前提地。」
「你說吧,只要能治,條件隨你開。」年輕人爽快地說道。
「在我治病期間,你至少要禁欲兩個月。」唐睿明說道。
「兩個月?」年輕人大驚道,「這也太長了吧?」
「那我就沒辦法了。」唐睿明攤了攤手。
「如果我答應禁欲,治好了會達到什麼效果呢?」年輕人想了想問道。
「你想達到什麼效果?」唐睿明笑著問道。
「至少要達到以前的樣子吧?」年輕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想再次不舉啊?」唐睿明冷冷地說道。
「不,那當然不想。」年輕人尷尬地說道。
「性生活必須有節制,」唐睿明教訓他道,「正常情況下一周最多只能3至4次,感覺身體不行時,尤其不能濫用助陽的藥,古人有一種放血催馬的方法,你知道吧?」
「嗯,听說過,就是當馬跑不動的時候,在馬上扎兩刀,激發馬的潛能。」年輕人點了點頭道。
「嗯,看不出你學識倒是挺淵博地,」唐睿明贊嘆道,「身體不行時,吃藥後再搞,就和放血催馬差不多,當時雖然爽了,但是身體也淘空了。」
「噢。」年輕人畏畏地點點頭。
「你現吃藥也不行了吧?」唐睿明望著他說道。
「嗯,」年輕人臉上一紅,「吃過藥後,身上躁得慌,但是下面就是不起來。」
「你這個情況就和油盡燈枯差不多,體內沒貨了,你再使勁也是枉然。」唐睿明解釋到,「男人性功能方面的藥物有補陽和助陽的區別,助陽的藥物,主要是刺激你的雄激素分泌,增加你的*,補陽的藥物則是給你填精補髓,讓你的陽氣更充實。」
「可是進補的藥我也吃過很多,但沒什麼效果。」年輕人沮喪地說道。
「人體造精補血,是一個很復雜的過程,其中還牽涉到陰陽平衡的原理,」唐睿明口若懸河地說道,「你在吃進補藥的同時,又在不停地發泄,這就好比用破水桶裝水,上面在進,下面在出,時間長了,不但桶里的水裝不滿,而且桶上的破口會越來越大,知道不?」
「那我就禁欲兩個月吧!」年輕人听他說得很玄,心里也有些害怕了。
「說禁欲那就一定要禁,」唐睿明很嚴肅地說道,「禁欲不光指過性生活,還包括不準*,不準吹簫等,反正就是這兩個月,那地方除了小便以外,不能做其它的事情。」
「這我明白。」年輕人臉上一紅。
「我先給你說好了,如果你能禁欲兩個月,我保你兩個月後生龍活虎,」唐睿明正色道,「但是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只要偷腥一次,可能這個病以後就沒法治了。」
「如果我禁欲兩個月,病卻沒有治好,那又該怎麼說?」年輕人目射寒光道。
「本來當醫生是不給病人打包票地,」唐睿明淡淡一笑,「但是你的病我可以打包票,只要去按要求去做,我看你也不象普通人,如果到時候治不好,你就來砸我的牌子吧!」
「好,爽快,」年輕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叫高德馨,如果你真幫我治好了,咱們就是鐵哥們。」
唐睿明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蔥,所以把他的那些話直接忽略了,只是指著診室里的鐵床說道︰「你躺在上面,我先給你扎一針。」
高德馨躺在鐵床上問道︰「難道我每天都要來扎針麼?」
「不用,我每次會給你開一星期的藥,你來拿藥時,順便給你扎一下就行了。」唐睿明慢條斯理地說道,伸手把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然後在他的小月復上按了按問道︰「想做那事,但是又硬不起來的時候,是不是感覺這里面發虛啊?」
「對,對,就是那種發虛的感覺,怎麼都使不上勁。」唐睿明的話一下搔到高德馨的癢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