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她要吻他的。
都怪那該死的丫鬟打擾了他們,回頭一定殺了……殺了她!
「可是什麼啊可是?你還要不要解毒了,再說下去水都要涼了。」冰舞翻了個白眼,瞪著一臉委屈的某人,冷冰冰的說了一個字︰「月兌!」
哦哦哦……月兌?
十艷茫然的眨眨眼︰「月兌什麼?」
「除了衣服,你還能月兌什麼?」
十艷雙眼一亮,嘴角勾勒出邪氣的笑容,手放在腰帶上,乖乖的開始寬衣解帶。
「阿九,你口味好重呢……」
「讓你月兌就月兌,少廢話。」
冰舞該死的發現,此刻自己就像個女流氓。
她在干什麼?
讓一個男人月兌衣服!
十艷乖巧的「哦」了一聲,垂下眼簾,擋住了眼中的神色。
動手扯下腰帶丟在一邊。
綢緞的白衣,沾染著紫紅色的血液,仿佛開出的艷色花朵,從他白瓷般的肌膚上,緩緩的、緩緩的滑落到地上,露出了白玉一般無瑕的**。
黑的發,白的膚,再加上胸前加兩顆粉紅粉紅的小櫻桃,那一刻,強烈的沖擊著冰舞的視覺。
頓時,她腦海中冒出了四個字︰艷色迷離。
「呀?你不是江湖上的人嗎?身上居然連半點傷痕都沒有!怎麼做到的?」那樣像白玉的一樣的肌膚,真的是不留半點傷痕。
想起現在自己身上橫七豎八的傷口,冰舞覺得郁悶。
人家一個男人身上都沒有任何傷痕,反觀自己,估計新婚夜都不會敢點著燈光月兌衣服。
十艷嘴角微翹,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的眼角是彎的,長睫毛下的眼神閃過一絲迷茫,卻被半闔的眼簾擋住了。
明明在笑,可此時此刻,冰舞卻感覺不到他的任何笑意。
那樣的蒼白,干枯的笑容,空洞的眼神,因為她一句話,再次回到了他身上。
冰舞一秫。
她大概那句話觸踫到了他的傷口。